聖液被人取的消息,很快就傳出來,無數人徹底瘋狂了。聖液何其珍貴,絕世非凡,能幫人改變天賦這一個神效,就足以讓人瘋狂了。而且還能增加壽命,這讓一些就要進入泥土的修行者也瘋狂了。
雖然天驕路有規矩爭奪只能是年輕一輩,可是他們就要快死了豈會在乎什麽規矩。一個個偷偷的走出來,到處尋找葉楚和紀蝶。
聖液雖然在天驕路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重現,可真正有人能取到聖液的次數卻屈指可數。到最後,每次聖液出現都沒有多少人去了,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有修行者能取走聖液。
天驕路頓時無數修行者圍殺葉楚和紀蝶,想要奪取聖液。
……
葉楚行走在天驕路上,面對的是各處圍殺他的修行者。這一路走來,碰到的修行者無數。葉楚也戰了無數場,手上已經沾滿血液了。
葉楚盡管實力非凡,但在一波又一波的修行者圍殺下,也有些精疲力盡了。幸好有吞魂化元法幫助,才堅持了下來。
戰鬥是激烈了,一路走來,走出的是一條血路。戰到最後,葉楚都不再發一言了,看到有修行者圍殺他,葉楚就出手直接轟殺而去。
葉楚在這樣的血的磨練中,不斷的向著天驕路深入。走的異常的艱難,因為葉楚有時候能碰到老一輩的圍殺。
就是在這樣一條血路中,葉楚殺出去,殺到最後,葉楚整個人全部被戰意覆蓋,連休息都是一身殺意,整個人鋒芒更盛。
葉楚在這樣的磨練中,實力越來越精純,元靈更為濃厚,青蓮扎根在氣海中,青光幽綠,葉楚的實力,也在不斷的攀升中。
戰鬥永遠是最好的修煉方式,這不斷的戰下去,收獲頗多,招式更加凌厲。力量和元靈淬煉到一種極其純淨的地步。
聖液非凡,其神效不簡單,戰到最後,葉楚發現其能幫助人最快的恢復體力。就算力竭,只要一個時辰,就能幫助葉楚恢復到巔峰狀態。
這種結果讓葉楚興奮,這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效果絕對是逆天的。葉楚能一路戰過來,就是因為恢復力驚人的原因。
葉楚帶著白狐,一路血戰而來,到最後葉楚身上沾染了血跡,身體卻依舊筆直。而白狐毛發卻更加雪亮,躲在葉楚懷中,看著葉楚每一次的血戰。
這頭白狐非同尋常,不管是何其激烈的打鬥,它都不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在葉楚的懷中,隨著葉楚身體跳躍飛舞。
“死……”
葉楚再次血戰了一群圍殺他的修行者,殺了不少人,眾多修行者被殺的心寒,開始潰敗了起來。
葉楚此刻血液染滿全身,身上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葉楚氣喘籲籲的看著潰敗逃竄的修行者,癱軟倒在地上,開始大口的呼吸,恢復著體力。
白狐中葉楚的懷中跳到肩膀上,在葉楚吸收天地靈氣的時候,它也緩緩吸收葉楚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
白狐吸收葉楚身上散發的力量,毛發更加的光亮了起來,那雙小眼睛時不時的看看葉楚。
在一個時辰後,葉楚氣息再次回復到全盛,整個人氣息飽滿,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前方的城池。
這已經是天驕路的第五座城池了,一座城池比起一座修行者強悍、這一路血戰而來,葉楚交手過不少王者。
“入城池吧!”葉楚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冷冽。
……
葉楚換下了一身血衣,頭戴著鬥笠,走入城池中。耳邊傳來的都是關於他的議論。
“天驕路出現了一個狠人!實力超凡啊!奪取了聖液,斬殺過王者!”
“你這還是什麽時候的消息!你不知道,想要奪取聖液的,沒有上萬也有數千了。這些人都去圍殺他了。可是,卻沒有一個成功了!”
“我也聽說了,聽說他一路血戰而來,殺的不少修行者心寒。任由再多修行者去圍攻,都無功而返!”
“是啊!我聽說最多的一次,一天有著十多撥修行者圍殺他,殺的所有人都喋血了。可是,還是讓他逃走了。”
“這算什麽,聽說他在第三城,有一個老一輩王者不顧規矩想要奪取聖液,他一怒之下,直接殺到對方府邸,一人戰王者族中上千人,最後斬殺王者飄然離去。”
“是啊,聽說他走過的路,都是一步一血印,是一個絕世狠人啊,最重要的是,他還未到王者境。”
“真是強悍!天驕路中,好久沒有出現這樣的人物了。”
“……”
眾人議論紛紛,葉楚聽到皺眉不已,沒有想到聖液的消息已經傳到這裡了,而且還人盡皆知。看來,這一城又不會安寧了。
就在葉楚歎息的時候,突然有著一群修行者策馬而來,在葉楚前面這才策馬而立。
“葉楚公子前來第五城,我饒家歡迎至極,歡迎葉楚公子前往我饒家入主。”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對著葉楚拱手行禮道。
青年的話讓四周一片嘩然,一個個呆滯的看著葉楚,眼中帶著不敢置信之色。
“他就是葉楚!”
“這怎麽可能,那樣一個狠人怎麽頭戴鬥笠,沒有一絲氣息散發出來。”
“咦!真的有些像啊,你看他胸口的那隻白狐。”
“不會吧!他從第三城直接殺到第五城來了?”
“饒家邀請他做什麽?是了,饒家三位大人都已經快到年限了,怕是求聖液了。”
“饒家不懷好意啊,不知道他如何對待。”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葉楚卻冷眼看著這個青年,吐出了一個字:“滾!”
聲音浩瀚,在這個城池回蕩不息,惹得不少人瞪大眼睛。
青年未曾想到在這城池中,有人敢對他饒家如此。他面色紅一陣白一陣。
“閣下還是考……”
青年的話還未說完,葉楚再次喝了一聲滾。
葉楚如此霸道的姿態,讓不少人怎舌不已,心想不愧是天驕路的凶人之一,果真不可一世,連饒家都是直接喝斥。
只不過,如此對待饒家的人,怕是不能善了了。
果然,見青年的神情瞬間就陰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