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也是媚兒的拿手絕活,且輕巧易攜帶,只是,平時,她總覺把有毒的銀針放在袖子裡不安全,所以,帶的都是沒毒的而已。
金影和水影都中了媚兒的銀針,打鬥也暫時停了下來。
夏瑾軒一直都知道媚兒的身手了得,這銀針的滋味他也受過,的確不好受,一如剛才那般握緊她的手,柔聲問道:“媚兒,你沒事吧!”
媚兒衝他眨眨美眸:“當然沒事!你呢?”
夏瑾軒亦搖頭:“我也沒事!”雖然這些日子連番使用內力,而加速了病情,可是,一時還死不了,他知道,不管怎麽樣,他不能在她面前倒下。
金影見媚兒又傷了同伴,不由得心頭暴怒,見媚兒他們旁若無人的互相問候,心中更是火,眸中寒光凜冽,手中劍亦直指媚兒他們:“聖女,就憑你這幾根銀針,就能傷得了我們嗎?”
媚兒聞言,回身望著他,一臉似笑非笑:“不要小看了我的銀針,有時候,它也能成為殺人利器!”
金影心頭一凜,暗暗運內力,卻並無不適,不禁冷哼一聲:“聖女,你以為,這點雕蟲小技,能騙得了我嗎?”
媚兒更是掩唇,妖嬈一笑:“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再使用內力,因為我的銀針上面真的有毒,你越使用內力,反而越加快了毒液的侵入,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金影與水影互望了一眼,又驚又怒,卻真的不敢再用內力去逼那銀針出來。
媚兒見他們居然信了,唇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濃,笑如三月桃花般美豔,不過,越是這樣的笑,越是有毒,金影不懂,但夏瑾軒站在媚兒身邊,卻一直感到心頭毛毛的,他太熟悉她這種笑意了。
果然,媚兒接著道:“我的毒若是那麽容易被你們試出,那就不高明了,你們若不信,可以點一下你們腰間的軟穴,看看是不是有一種酸痛的感覺!”
金影與水影下意識地聽從她的話往腰軟穴上一點,果然有一種酸疼的感覺,令他們不由得啊了一聲,額前不知是痛,還是驚,總之是汗水成滴了!
“我們走!”金影手一揮,五條人影迅速消失在樹林裡。
待他們走遠後,夏瑾軒疑惑地問道:“媚兒,你剛才給他們的銀針,真的有毒嗎?我怎麽看他們的臉色都很正常?”
他可是與各種藥毒為伴好長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金影他們並沒有中毒,只是,不明白,他們按了那個腰軟穴之後為什麽會突然離開!
媚兒神秘一笑,指了指他的腰間:“你用手試試點你的腰軟穴!”
夏瑾軒下意識地用手指點了一下自己的腰軟穴,結果,那又酸又痛的感覺,令他不由得啊了一聲!
媚兒掩嘴呵呵嬌笑起來:“是他們自己笨而已,我那銀針上面根本就沒有毒,這個腰軟穴,每個正常人按下去都會有又酸又痛的感覺!”
“你啊!”夏瑾軒不禁啞口失笑,他沒想到媚兒居然使詐騙了他們,若是他們知道了真相,估計連鼻子都要氣歪。
“瑾,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為什麽從那天與快活谷那個老頭拚了那一掌之後,你就總是有受傷樣子,是不是那天,你傷得很重?”
“沒事,我這是舊傷了!”他當然不能對她說出真相,那天與夢天居那一掌,雖然傷了一些,但不至於這樣,後來,又替她療傷,才致真氣衝出受阻,這一連幾天都使用內力,所以,他才會這樣。
“舊傷?什麽樣的舊傷,為什麽到現在都還沒好呢?”媚兒自然想知道底細。
“所謂的舊傷,當然是很難好了,要慢慢來,沒關系,總有一天,會好的!”夏瑾軒撫了撫她的肩,看看方向,扯開話題:“我們得趕路了!要不然,待會他們去而複返,那麽我們想走就不容易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剛才是一直撐著,如果,再久一些,他根本抵擋不了!
經他這麽一說,媚兒才想起了小仙他們,也急了:“糟了,我們在這裡逗留了一夜,不知道小仙他們到了哪裡!”
“沒關系,我們加快一點,應該可以追得上!”夏瑾軒抱著媚兒輕輕一旋,上了馬,並選對方向,策馬離去。
“對了,瑾,你大哥為什麽老是跟你作對呢?你們不是親兄弟嗎?他為什麽要派人來阻止你呢?”媚兒總是不解,為什麽夏寒軒對夏瑾軒的成見那麽深。
夏瑾軒沉默了一會,才道:“有些事情,你慢慢地就會懂了!”
“算了,當我沒問!”媚兒一臉挫敗,總之要撬開他的金牙,那是一件很傷腦筋的事情。
趕了大半天的路,終於是看到了前面小仙他們的隊伍,看到他們的模樣,媚兒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氣,好在她們沒事。
媚兒指著前面一條小溪道:“瑾,我們已經跟上他們了,先到那邊去歇一下,好不好,這馬震得我渾身都要散架了!”
“好!籲!”夏瑾軒二話不說,立馬勒住馬韁,並將媚兒抱下了馬。
媚兒撇下他,撒開腿,就朝小溪奔去,這一路上灰塵仆仆,不是打就是跑,幾天沒洗臉洗澡了,讓她一看到水就興奮起來。
她來自現代,沒有古代女子的忸怩,也不管有沒有男人在旁,把繡鞋一脫,光著小腳丫就玩水去了!
“瑾!快來!”她突然大叫了一聲。
夏瑾軒正將馬拴在一旁,聽到她的叫聲,還以為她出事了,慌忙跑了過來:“媚兒,怎麽了?”
“看,這小溪裡還有好多魚!”媚兒站在清澈見底的溪水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香味把魚兒都引了過來,一群大大小小的魚正圍著她的腳歡快的遊著,這令她開心不已。
夏瑾軒跑過來,看到她安然無恙,這才舒了一口氣,看到她如孩子般的笑臉,笑著搖搖頭:“是你身上的香味把魚兒都引過來了!”
不知為何,說到這個香味,他的眼神隨便暗淡了下來,只是,正玩得開心的媚兒並未注意到。
挽起袖子,露出那一雙如嫩藕般的玉臂出來,將手伸進水裡,魚兒們居然在她的手腕上來回遊走,那種滑溜溜地感覺,讓媚兒心情大好,玩心大起。
她的童年幾乎都是在殘酷的訓練中度過,何時有過正常孩子的童年,每個人都有童心,她沒有正常的童年,但並不代表她沒有童心。
夏瑾軒一直坐在一旁,望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媚兒,唇角苦澀的笑意加長,如果沒有那麽多的恩怨,那他們是不是可以……
正想著,忽聽媚兒道:“瑾,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給讀者的話:
不知道書城怎了,居然屢屢不通過,什麽敏感詞找得真心想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