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夢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的根源急需有什麽東西來填滿?不行,柳菲夢用力的搖掉那極盡誘惑力的想法,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兩名無辜被害的少男,他仿佛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似的,逐漸失去的理智立即拉回。
柳菲夢的思想雖然不能算得上是保守,但是,不是開放之人,雖然對於一個月前的那場意外除了一開始的慌張以外,她表現得很是鎮定,而且還能客觀的為對方著想,但是,內心深處對於這樣的行為還是很抵觸的。
她極力隱忍著那越來越強烈的可怕**,嘴唇不知何時已被她咬破,她感覺不到一絲疼痛,淡淡的血腥味不經意的竄入鼻間,卻更加刺激體內的**。
柳菲夢渾身似要著火了般痛苦難耐,腦子卻意外的清醒的嚇人,她清淅的感覺到,這次與往常有著明顯的不同,已經不是光靠意志便能撐過去的,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快要支撐不住了,如果今天她沒有與男人交合,她肯定會欲火焚身而亡。
她不知道的是,自從她破身的那一刻起,如若沒有夜夜與男子行房,直到她陰陽兩種極端體質徹底融合,絕對撐不過,每月最後一天時所必須承受的焚身的痛苦。當然,如果不能夜夜行房,那麽每個月她也必須要與一名處子交合,吸取處子的元陰,與處子一夜交合,足以抵得上夜夜與非處子一個月的結合。
才想著,她身體便一陣虛軟,不由自主的攤倒在床,身體一陣劇烈的抽畜,**的根源似乎有一股熱流流泄勁而出。緊接一波一波更加滾燙的燥熱湧現。
她情不自禁的低吼出聲,雙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撕裂身上的衣物,**的身體接觸到冷空氣,瞬間感覺體內的燥熱消退了一些,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便被一股更恐怖的灼熱之感給取代,她不由自主的倒抽了口冷氣,奮力起身,費力的向放置茶杯的圓桌走去,想要喝些涼茶看看能不能減輕一下子渾身的燥熱,好不容易踉踉蹌蹌的來到桌前,她迫不及待的提起整個茶壺,昂起臉,整壺茶水瞬間直直往臉上澆灌而下。
不一會兒,茶壺內還有半壺的茶水已然用盡,但是渾身熱度卻一點也沒有消退,還在一點點的增加,她放下手中的茶壺,腿腳突如其來的一軟,她立即反應靈敏的以手支撐住桌面,”辟嚦啪啦“一陣翠響,鋪在圓桌上的表色桌巾不小心的被扯落,上面的茶具也在瞬間被帶落地面發出清翠的破碎聲,柳菲夢也在同時跌倒在地,熱燙的肌膚在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時,讓她瞬間舒服了許多,不由得再次呻吟出聲。
就在這時,隱隱約約間,房門外傳來一陣細密的腳步聲,緊跟著木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菲夢姐姐,你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
木吟今晚如同過去一個月來般,坐在窗前想心事,與以往不同的是,他此時不再是因為姐姐的死而難過得睡不著覺,雖然,他還是會不時的想起姐姐,而心裡也依然會因姐姐的死而心痛難過,但是,自從聽到柳菲夢的身世後,還有她對他細心的照顧,他發覺不知何時,她的影子已然悄悄的進駐到他的心房,他如今腦海所思所想滿滿的都是柳菲夢的身影。
想著她的淡漠,她的溫和,她體貼,她的憂傷,她的飄忽,以及她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還有腦中龐雜而豐富的知識。
想到她造出來的那些不可思議,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紙張,他不由得感到一陣自豪,仿佛那些紙是他發明的般。
還有送他們的那兩隻蝶形的風箏,他心中又感到一陣甜密,他自動的忽略那蝶形的風箏不只送他一人的事實。
他眼神迷蒙的凝視著隻隔一個小院子的屋子,菲夢姐姐就住在那間房裡呢,想到他與她相隔如此近的距離,他不由得暗自欣喜。
正陶醉間,忽聞一陣清翠的響聲傳來,他臉色一變,聲響傳來的地方好像是……菲夢姐姐的房間,確定發出異響的是柳菲夢的房間後,木吟想也不想的立即擔心的快速向隔壁飛奔而去……“快走,不要管我,吟兒,快走……”倏然聽到木吟的聲間,柳菲夢一驚,當機立斷的嘶聲叫道。
聽出她聲音的異常,木吟更加擔心,怎肯就這麽離開,“菲夢姐姐,你怎麽啦?為什麽聲音聽起這麽虛弱?”他焦急的聲音急切的響起。
“我沒事,你快走……”柳菲夢奮力說著,只是她的聲音卻是越發的嘶啞軟弱無力。
木吟不由大驚失色,立刻不由分說的撞開房門,急衝而入,當他看到柳菲夢攤倒在地上之時,一顆心幾乎跳出口腔,想也不想的飛奔向她,口中驚慌的問道:“菲夢姐姐你怎麽啦?怎麽會這樣?”
“不要過來,不要……”來不及了,木吟已然抱住了她。
柳菲夢一碰到木吟,立即感覺到一陣清涼,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的飛快的回抱住他,他理智的知道,她不可以這樣做,但是,身體卻不由自己,隻得勉強開口,“吟兒,快放開我,離開這裡……”
“不要,菲夢姐姐,你到底是怎麽啦?快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麽幫你?”木吟清淅的感覺到柳菲夢身上傳來的熱度,還有她紅得異常的臉色,就連呼出的氣息都熱得燙人,不由得心中更加的慌亂。
“不要,快走……”口中雖然理智的這麽叫著,但是,柳菲夢的身體卻再控制不住,猛地撲向木吟,“對不起……”
在“嘶”聲中,木吟身上的衣物一瞬間被撕裂露出滑嫩的肌膚,見狀,柳菲夢知道一切都已然來不及了,只能道歉一聲,隨即沉入欲海之中……
木吟只是驚慌的下意識的反抗了下,便沉侵在了柳菲夢狂風般的熱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