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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全是那個討厭的人來了之後變成這樣的!!
別看永旭還不會說話,可他早就懂事了,一周歲零點的他,雖然還只是四肢著地,屬於爬行階段,不過,大人說的話,他哪會不懂的!!
加上弘晝說給他搬離出去的時候,也沒避著他,因此,永旭便把弘晝給記恨上了。
哪個小孩子不調皮搗蛋的,因此,弘晝一開始的時候,還真沒查覺出兒子的不對勁來,直到一個月後,他才感覺出兒子對他的特別之處來。
比方說,自己剛畫了一張很不錯的書畫,然後攤在書桌上,自己出去就換了件衣服,回來之後,那畫就撕破了,兒子呢,離書桌不遠的地方在攀爬著……
又或者說,在自己的茶杯裡,倒些墨汁進去,或者自己抓隻蟲放進自己吃的面條裡。
你說這麽小的孩子,你那個蟲哪捉來的??
一開始的時候,弘晝只是想著府裡的奴才真應該要管教管教了,怎麽打掃衛生的!!
居然會讓永旭抓到蟲子這種生物的!!
不過,沒過多長時間,弘晝才明白,兒子專門和自己搞鬼那才是個問題!
這壞小孩子太壞了!!
不過,弘晝也沒感慨多長時間,主要是寧華和永謙在一次關於花樓的問題是,產生了具大的分岐,然後永謙便拍案走人,以後聲明,以後不會和寧華和作。
寧華那時候?是鬱悶到了極點,又不是自己要和你合作的,這不是雍正不願意用你,咱給你個機會啊!
有的時候是真想放棄永謙,不過,又感覺對不起人家額娘,而且雅爾江阿又親自上門道歉,寧華也不能說什麽。便只能招來了弘晝。
讓弘晝和永謙去談。
怎麽著二人是同一輩的,還都是男的,說不定,能談得了一處去。
弘晝接手後。事情倒是順利了不少,至少永謙不再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雖然爭執還是有,不過,至少比和寧華搭檔強了不少。
而在眾人眼裡那就是,弘晝回來後,頹廢了,看看,居然好學不學,向以前的九爺學習起來。人家永謙那算是家學淵源,可你怎麽也開始學做生意起來!!
人家壓根沒想到,其實弘晝哪?怕是做生意,也算是有淵源的,至少人家額娘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啊!!
而當萬花樓開起來的時候。一些吃飽了撐著沒事乾的禦史理開始彈劾起弘晝永謙來。
弘歷雖然遠在西北,不過,也不甘示弱,為了刷新他在朝堂上的存在感,也是每天一封奏折的傳來。
而最讓禦史們感覺到鬱悶的是,原本嫉惡如仇的皇帝陛下,居然視而不見。你們說你們的,也不見人家傳召弘晝或者永謙來罵一頓的。
最最可氣的是,人家前三天開業的時候,什麽怡?親王啦,莊親王啦,果親王。這皇帝陛下的三大鐵杆兄弟都居然還去喝了杯水酒。
雖然人家一不找姑娘聽小曲兒,二不和姑娘談論詩畫的,不過,去坐坐,喝杯水酒。也很說明一個問題了。
由於那時候寧華一開始給萬花樓的定位便是京城第一銷金窟 ,因此佔地便極為的寬廣,至於裝修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雖然原先雅爾江阿的花樓確實也不錯,只不過,一個地方再好,待的時間長了,是個人也會疲倦的,因此,萬花樓一開,倒是吸引了不少的客戶上門。
弘晝便開始忙碌了起來,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信息量還是很大的,可問題是,你要把一些人收集來的信息,分門別類的收集好,再提取有用的,還真是件難事兒。
以前是寧華當樂子玩的,反正今天不分類,明天也好分,一沒誰給她壓擔子,二是以前的生活簡直是無聊到了極點,難得有這麽好玩的事兒,她自然上心了。
可弘晝不一樣,他是件差事,再加上花樓還有那些鋪子收風的渠道不一樣,本來乾起來的心情就不一樣,因此,壓力可想而知了。
本來寧華倒是想幫把手的,倒不是因為寧華心疼兒子,主要是現在永旭會走了,壓根不願意在屋子裡待著。
除了吃飯和睡覺還願意待在屋子裡,別的時候,哪怕是下雨,也死活往外跑,誰也管不住他,你不讓他出去,他就哭給你看。
你說現在瓜爾佳氏又懷上了,又不可能跟著永旭跑,寧華哪放心把孩子完全交給奴才們的。
萬一有個啥呢,總得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不是,因此,寧華表示,自己現在當個幼兒園的園長,也很累人很鬧心。
而且有的時候還得充當知心大姐姐的角色。
自從金氏帶著弘歷的長子回府之後,皇后也下了旨,抬了金氏做側福晉,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庶長孫撐下腰。
畢竟倘若金氏還是個妾,那麽庶長孫就要養在富察氏的名下了。
皇后也是這麽過來的,自然知道了,應該說,富察氏的難處,她明白,她知道,她也懂。
可是明白知道懂,是一回事,她不認可又是另一回事。
她倒是不想故意抬舉金氏,可是不為了孩子嘛。
誰讓每次弘歷來信的時候,都會提句,皇額娘,我兒子怎麽樣,長得平安不?
你想啊,幼子現在才這麽一個孩子,哪怕是庶出,對皇后來說,也是很寶貝的,更何況,永璜長得不知道有多可愛,特別像小時候的弘歷,皇后怎麽會不疼在骨子裡的。
弘歷不用多說,一句平安否,就說盡了萬千不放心。
倘若不是要顧忌富察家的臉面,皇后是真心想把永璜養在長春宮裡。
弘歷才這麽一個兒子,皇后是不敢冒任何險。
因此,只能把金氏的份位提了上來。
之前金氏有多恨富察氏,現在便有多會給她找麻煩。
人家也是側福晉了,而且還有五爺的庶長子在手,一些在尋找靠山的奴才自然靠了上去。
雖然富察氏還是牢牢的把管家權握在手裡,可是沒有兒子,沒有底氣!!
五皇子府的奴才也都是內務府出來的,哪個不是眼睛長在頭頂的,哪怕富察氏再有手段,也壓不下全部去。
因此,富察氏是一段時間便來淳王府上找寧華哭訴,希望借著寧華的嘴,向皇后訴苦。
可寧華是不想摻和人家妻妾的事兒,畢竟,上次富察氏為了對付金氏,差點害了自己的兒媳和孫子。
寧華是覺得,妻妾之間的不可調和矛盾,自己可以理解,你要鬥不可以,但是,不要把不相乾的人扯上,倘若把不相乾的人扯上,還不介意用人家的人命換取你的富貴,寧華就有些受不了了。
她自然不是什麽聖母,可想要害她的親人,她也是不會允可的。
因此,也只能勸勸她,一不會和弘晝說,在給弘歷的書信裡提富察氏的難處,二不會在皇后面前說。
說句不好聽的,皇后哪會不知道的,那時候李氏和宋氏,還有那個死了的烏雅氏在雍正的後院裡那叫一個鬥得歡。
皇后也是這麽過來的,可人家是怎麽做的??
所以,寧華也只是裝傻充愣,每次在富察氏來的時候,便是好茶好水提供著,別的,很不好意思,咱也幫不上你的忙。
弘晝在京城的事有阻礙,而弘歷在西北也是不好受。
本來嘛,兄弟二人,有商有量的,弘晝負責出主意,弘歷負責往前衝,雖然現在弘晝的位置有寧遠代替,可畢竟不是同輩的,寧遠也不像弘晝,什麽話都會和弘歷提,因此,弘歷過得挺憋屈的。
可是沒法子,自己必須留下,愛新覺羅的江山,必須掌握在愛新覺羅男人的手裡!!
弘晝和寧遠聯手,除了打仗,別的時候和年羮堯已經屬於水火不相容了。
有的時候,弘歷在信中便會提到,這年羮堯是不是腦子有病的,你說怎麽著自己和姨夫都在的,這貨居然好意思稱西北王的,特麽滴,老紙也不敢稱,你居然敢!!
你說皇阿瑪怎麽還不對付他的。
每七天,弘歷的抱怨的信總是會從西北軍中傳到弘晝的案頭。
現在,兄弟二人之間的信件往來,頻繁了起來,一來是感謝雅爾江阿的投誠,二來的話,也感謝寧華教了他們一種信件來往加密的方法,哪怕信落入了別人的手裡,他們也未必猜得出來。
弘晝去的信件對相來說平和些,和弘歷說些,咱花樓裡又來了色藝雙絕的姑娘啦,這個姑娘有什麽厲害的功夫了,還有朝堂上的一些動向。
而弘晝雖然現在沒資格上朝,不過,感覺皇伯父開始要對年羮堯動手了,因此,挺關心起遠在西北的弘歷的。
西北三路大軍,除了東軍是嚴格掌握在弘歷和寧遠的手裡,中軍和西路軍是在年羮堯的手裡。
雖然弘晝是相信,皇伯父是肯定有所安排,不過,還真的是挺擔心的。
畢竟現在西北可以說是剛剛稍稍的安定下來,倘若內亂一起,結果會如何還真是說不好。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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