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玉非煙儒雅身姿斜倚著石桌,俊美如玉上噙著一抹清雅淡笑,讓她心一陣不住的跳動。
她陡然站起身來,一把倒入他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唇貼上他的耳際,吐息如蘭:“對。對,對極了。我的非煙親親,說,說的沒錯。”
玉非煙滿心震驚,這懷裡的觸感,以及耳際的xiang軟,這……他是在做夢的嗎?丫頭她居然主動的投懷送抱?還有這溫香軟語的話……讓他側臉很可疑的一紅。
一蓮焰之前沉寂的怒火猛烈燃起,狠狠瞪著他:“玉兄,你這是打算怎樣?”而這下一刻出口的話,卻一點火氣都沒有了。
原因無他。玉非煙這個人精於算計,樂於算計。想必此刻的他故意的吸引染兒,肯定是有目的的。他不如先隨了他的願,再看看他到底要玩什麽花樣?亦或者說,他其實跟自己一樣,因為受了那萬俟流雲的刺激,也按耐不住xing子,要對染兒出手了。
玉非煙挑眉,明眸之中立時染上一抹黯se:“一蓮兄,你覺得呢?”
那眼神的隱晦,讓他立時眯眼,驀然嘴角浮現一抹弧度:“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既然如此,就把丫頭抱進去吧!上藥,就由我來吧!”
然卻,玉非煙搖搖頭,狐狸般的笑容溢出:“這怎麽能夠讓你焰王親自動手呢?還是讓本侯來吧!”
“這話可不能這麽說!你是她的夫,我可也是。”一蓮焰淡淡的說道,眸光已經落到千染身上,尤其是那懷中的起起伏伏,立時便發覺她居然已經睡著了,“算了。你抱她進去吧!”
玉非煙顯然有點詫異,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抱起她,走入了她曾經的閨房。
繞過屏風,見到床榻,一蓮焰親自將床鋪收拾了一下,才讓他將她放下,替她蓋上被子:“上藥吧!”
玉非煙頷首,看向熟睡的xiao美人,心底難掩激動。這一刻,他到底是等了多久呢?他也已經不記得了。他並未刻意的記著這些。只是一味的期待著這樣的情節。
他掀開被子,望見她嫋娜的身姿,暗自壓抑了一下內心的灼熱,才暗自吐息了一口氣,伸手開始解開她的衣衫。
一直到看到那柔嫩的肌膚,他才手顫了顫,停下動作。
而一側的一蓮焰尋著望去,卻是滿目慍色。那個該死的家夥!居然……
兩人瞧見她周身的青紫,明顯就是狠狠愛過的痕跡,這她哪裡能受得了?這簡直是在折磨她!看來,他們今後有必要跟那個小子好好探討一下什麽叫做人生理想了。
雖然心底是這麽想的,但是他們的面容卻越發的古怪了起來。
兩人相互意有所指的望了望彼此,才終於暗自妥協,達成了一個協議。或許,此刻他們也能夠理解她身上痕跡的由來,到底是否是因為受了nue待所造成的。這已經不能用這個詞來形容。或許更確切的說,是情到深處,才會如此的激烈!
他們已經很明確的明白到一點——萬俟流雲那小子只怕是跟他們一樣,憋壞了!
兩人的心開始惴惴不安,但也有種異樣的幸福感。至少,此刻的丫頭在他們的身旁。而且,還是如此撩人的姿態……
玉非煙拿出一瓶外敷的藥劑,拔開瓶塞,將軟膏倒入手中,便朝著千染的身ti覆去,輕柔的按摩……足足壓抑了一盞茶時間自己內心的悸動,他才吐了口氣,收起了瓶子。卻並未為她穿好,而是乾脆都給她tuo光了。
一蓮焰眸光早已炙熱,緊緊盯著那美妙身段,一陣發呆中。
玉非煙此時別開眼,忽然發現了他的睖睜著眼,忍不住諷刺的一笑:“呵呵,看來,你也敵不過啊!”
聽到他的話,一蓮焰頓時回神,馬上便反唇相譏,戲謔道:“彼此彼此。不是嗎?”
馬上發現好似嘴上佔不到什麽上風,玉非煙立時看向千染某個地方,面色陡然一紅:“焰,那個地方……你確定也是由我來替她上藥嗎?”
一蓮焰愣住了一下,才緊抿唇,低沉的聲音溢出:“是。”
玉非煙挑眉,轉頭更是差異的掃了他一眼,才心安理得的身手,一團柔和的光芒灑落而下。
見此,一蓮焰也挑眉:“你倒是舍得自己的力量。居然這麽為她治療。”
“你懂什麽?這樣的話,醒來她知道了,也不會有任何理由拒絕我了。倒是你,恐怕……”他笑眯眯的說道,焉然是打算等到她醒了之後看戲。
一蓮焰皺眉,瞪了他一眼:“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玉非煙默默,替安睡的千染蓋上被子,才轉身坐下。
而現在他們需要做的事情,便就是等了。等著他們的娘子醒來。
這一等,便是下半夜。
千染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發現頭有點疼。
但看四周,一片漆黑。而窗外,月光隱隱,流風絲縷。
她這是?
一陣短暫的思索,她才忽然捂住腦袋,想起了一切。
她居然又醉酒了。
這一次,難道說?
她立時坐起,一手朝著下面摸去,才陡然放心下來。
還好好好!沒有腫起來。那也就意味著,他們兩個什麽都沒有做。
“你醒了?”
驀然聽到這清雅的聲音,千染心底一怔,朝著不遠處望去。
透過屏風,她已經依稀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快速的繞過屏風站在自己面前。
“這麽晚了,你還沒有睡嗎?”她詫異的問道,覺得事情似乎有點怪異。
他莫不是一直都在廳裡?一直都在守著她?她再次宿醉,難道說是他在料理她?不是吧!
玉非煙勾唇:“是在等你醒來。”
等她醒來?為什麽?
“你?”她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他驀然伸出手,探查了一下她的額頭,大手才落到她的柔軟xiang肩之上:“娘子頭還疼不疼?需要喝水嗎?”
面對如此緊張她的人,她才徹底的收起了防備:“還有點痛。喝水就不用了。我不渴。”
“娘子你啊,雖然嗜酒,也不能不注意身體。經常宿醉是要不得的。小心很快就變成黃臉婆!”他半開玩笑的說道,坐在床沿,一手輕輕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