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問聲。

  “不用了！”

  夏言連忙搖頭，重新躺下，對於兩人又躺到一張床上的事情感到有點說不清。

  易北寒把水杯擱到旁邊的矮櫃上，掀起被子一角，躺了進去，見她垂著長長的眼睫毛故意不看他，輕輕搬起她的頭，把手臂伸了過去，然後把她的頭往自己懷裡靠了靠。

  還是她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檀木清香味。

  既是沒有睜眼，她也能感覺到一雙凌冽的眼睛正盯在自己臉上。

  “能把燈關掉嗎？”

  被你這樣盯著看，感覺好不自在。

  “嗯。”

  易北寒淡淡地應了一聲，抬手關掉了壁燈。

  一下子陷入黑暗的房間，讓夏言稍微松了一口氣。

  聽見她籲了口氣，易北寒把柔軟的身體往懷中攬了攬，低低呢喃了一句。

  “夏言，這樣我就看不見你了……”

  “……”

  夏言微微怔住，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裡是究竟是怎想的，聽著他略帶委屈的聲音，居然緩緩伸出手臂，纏上了他勁瘦的腰……

  這對易北寒來說，無非是最好的回應，但同時也加重了他一再克制的欲望。

  他極為隱忍地在她臉頰上輕輕烙下一吻，把薄唇放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沙啞。

  “夏言，你想不想碰碰我？”

  “……”

  碰你？碰我？不一樣嗎？

  聞言，夏言臉頰一陣發燙，想要縮回放在他腰間的手，卻被易北寒先一步，抓著她的手帶向了自己下面志昂的堅挺上——

  手指上忽然傳來的異樣滾燙，讓夏言發燙的臉頰快要燃燒起來。

  緊張無錯地想縮回手指，易北寒連哄帶騙地死死摁著她的手指慢慢撫上他的昂挺——

  “夏言，我好難受，就一下，就一下……”

  “不要，不要管你……”

  夏言低聲喃著，使勁往回縮手。

  易北寒感覺下體緊繃的快要炸裂了，可是這個小女人又不配合，沒有辦法，隻好再次讓步，薄唇摩挲到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地咬了咬，咕噥了一句什麽。

  “才不要管你……”

  夏言氣鼓鼓地嘟嚷了一句，又羞又惱地捶他的胸口。

  用手也不伺候你，哼！

  “那你吻吻我！”

  某男隻好再三妥協。

  “不要！”

  某女不假思索地嚷嚷出口。

  “夏言，你想折磨壞我？”

  易北寒強行扯著夏言的手指再次撫上他下面灼熱的昂挺，想讓她感受到他此刻所受的煎熬。

  “我怎麽折磨你？關我什麽事？”

  夏言故意裝糊塗，跟他執拗著手指，就是不肯老老實實給他一絲慰藉。

  “夏言，乖，不要折磨我了……我以後什麽事情都聽你的好嗎？要不你打我吧！”

  易北寒說著就帶著她的手指貼到自己的臉頰上，讓她扇自己巴掌，只要她能原諒他，他心甘情願挨她巴掌。

  “你以為我不敢嗎？”

  夏言狠狠地說，想起他以前給自己的巴掌數都數不清了，這會給他一巴掌，還是便宜他呢！說著揚起了手臂。

  昏暗的房間內，她能清晰地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神，定定地看著她，沒有一絲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