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掙扎著身體,想要鑽進水裡。
“哼,賤.貨,你的命是我的,根本由不得你掌控!”
萬一你淹死在水裡,他還怎麽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
易北寒勾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上。
懷中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隨即轉被動為主動,夏言急不可耐地用雙手勾住易北寒的脖頸,一副唯恐他會跑掉的模樣。
而且把濕漉漉的身體一個勁地往他懷裡蹭。
不夠,還不夠!
分開雙腿,夾在易北寒的腰上。
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火熱的唇開始向他耳後蔓延……
“唔。該死!”
這個賤女人就是有這個本事,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浴火。
操,遲早被她榨乾!
易北寒把她的背脊抵製在冰涼的大理石牆面上,褪掉她下身礙事的褲子,撩起自己的直挺,一個挺身——
“額……啊……啊……”
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聲從夏言的嘴角緩緩溢流出來。
這絕對是夏言第一次在他身下承歡時,由心而發的舒爽嬌.吟。
因為以前都是極力克制!
她嘴角的輕吟更加刺激易北寒的身體。
像著了魔似的,奮力衝刺起來……
“知道我是誰嗎?”
易北寒最後想確認的問題。
“易北寒……”
“很好。”
易北寒雙手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揉搓起來,上下攻擊。
讓夏言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
如果不是藥效,她肯定會承受不住,暈昏過去——
滿屋旖旎,直至後半夜!
…………………………
此時,腰酸背痛四個大字已經無法來形容夏言的身體。
全身上下所有的骨頭就像被人拆下了一樣,只剩下一張皮囊,癱瘓在床上,根本動彈不得。
早晨醒來,強撐著身體下床,結果,腳還沒著地,就癱瘓在地。
我勒個去!昨晚那個變態是不是吃藥了?
他難道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咳咳……某女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如何苦苦哀求人家的畫面了,此刻竟然敢在這裡說風涼話,不過某個狡詐的男人可是拿著手機全程拍攝了下來。
以至於某天,某男拿著手機給某女播放那些畫面時。
某女風中凌亂地說:
那個人絕對不是她,肯定是她的孿生姐姐,妹妹!
又昏昏欲睡躺了半天,夏言的體力才逐漸恢復一點。
下床到浴室洗臉,猛然想到一件事情!
糟糕,今天說好要帶孤兒院的小朋友去湖邊寫生的。
來到樓下看看表,已是中午十二點。
還好,來得及。
夏言匆忙地收拾了一下,正要出門。
老奴仆突然面無表情地攔截到她面前。
“你要去哪裡?房間還沒打掃呢!”
“對不起,我今天有急事要出去一下,我回來後打掃好嗎?”
“那你打電話給少爺,只要少爺同意。”
她當然無話可說!
“噢。”
夏言咬咬嘴唇,躊躇著來到客廳的座機旁。
那個變態肯定不會同意吧!
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撥打了易北寒的電話。
電話是被一個女人接通的。
夏言怔了怔。
“請問易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