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搖著手裡的紙扇,悠閑的往宮外走去,從他身邊過路的大臣都給他問好行禮,他也一直保持永遠不變的溫和笑容和對方打招呼。
莫行今天的舉動讓滿朝的文武百官都過得心驚膽戰的,再加上司馬薄後來的那句話,好多人都想讓司馬薄知道,他們現在開始忠心於司馬薄,可是總不能自己和司馬薄明說,所以都走莫行這條路,想投靠莫行,這樣一來慢慢的司馬薄就知道,他們的心向著誰了。
薛虎跟在莫行後面,看著那些一個接一個的大臣前來巴結莫行,他對莫行佩服的五體投地,“今天多謝丞相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丞相我恐怕現在已經回家帶孩子去了,”從下朝到現在,他還沒有和莫行所上一句話。
莫行輕笑著,搖了搖頭停下來說:“將軍不用謝我,今天是我對不住將軍,要不是昨天我讓將軍去喬曦住的房間,將軍今天也不會由此一難,還望將軍莫怪罪在下,在下就心滿意足了,”他對著薛虎一拜,他事先沒有和薛虎說明,是怕薛虎說漏了嘴,以其冒著被別人知道的危險,倒不如把薛虎蒙在鼓裡。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是你一手策劃的計蒙了,只要能幫皇上除掉心腹大患,我受點委屈沒關系,要是以後在有這種事情,你事先給我透點的氣,今天我可是只差沒被你給嚇死,”薛虎在朝堂上聽莫行說的那番話,他心中就已經明白,他今天不過是一個配角而已。
莫行笑著繼續往前走說:“將軍久經沙場,怎麽竟然怕死,”他好笑的看著薛虎尷尬的臉色,然後立即轉過頭裝作沒有看見。
薛虎見莫行走遠,他立即跟上去說:“丞相,我薛虎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只要皇上一聲令下,讓我裡立馬上戰場,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正所謂死也要死的有價值,我身為將軍死也要死在戰場上,你說是吧!”他其實是想著,這麽多年和司馬薄一起出生入死,就這樣死了,心有不甘。
莫行配合的點頭,然後一副非常認可薛虎說的話的模樣說:“還是將軍一心為國啊!將軍說的對,我們生是宇絲國臣子,死也要為宇死過出力,死也要忠於皇上,”他聰明的不在繼續說那個話題,在適當的時候,給對方留面子,也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因為他懂得只有尊重別人,別人才會尊重你。
薛虎見莫行不在提此事,他也立馬轉移話題,“丞相,今天在朝上你可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我原來只知道,丞相你智慧了得,今天才明白,丞相的口才更是一把無形的刀啊!太后都被丞相氣暈過去了,這下魯輝倒了,我看太后和霄王,以後還敢不敢對皇上有異心,只是那個魯輝還活著,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皇上不借此機會殺了魯輝,他活著早晚都是個禍害,他要是不死,他手下的那些人,會聽我的嗎?想到這些我都頭疼,丞相你得幫幫我啊!”他說道這裡眉頭都不由自主的鄒起來了,誰都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他要是接手不了魯輝的人馬,到時候司馬薄在派人來,他的面子往哪裡擱。
“我說呢!將軍一下朝就跟在,在下身後,原來是有事相求啊!不過將軍你多慮了,你想想你都知道魯輝留下是個禍害,皇上會不知道嗎?在下敢斷定,不出三天魯輝一定會和我們陰陽相隔,你以為太后為何會突然暈倒,那是因為皇上從小被她養大,她了解皇上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才一時接受不了而暈倒的,”莫行最大的長處就是他有一個聰明的頭腦,也只有司馬薄這樣的君王,才能讓莫行心甘情願的替他賣命。
“丞相的智慧真是天下無雙,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不要忘了提前提醒我一下,你知道的我就是一個大老粗,做事情難免會出錯,惹皇上不高興,你可要在我耳邊時常提醒提醒我啊!”薛虎一臉笑意,語氣中帶著懇求。
莫行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薛虎,認真嚴肅的說:“將軍,以後你只要對皇上忠心無二,皇上心中自然明白,你是知道的,皇上最恨大臣拉黨結私,你現在就去把你手裡的一堆爛攤子給收拾好,皇上自然會獎賞害你,”他當然明白薛虎的意思,可是他更明白,司馬薄的眼線無時無刻不在他們身邊,他不想做出什麽事情,讓司馬薄誤會他,自從上次司馬薄原諒他後,他都一直過的小心翼翼的,因為他不想在和司馬薄有一點裂痕。
乾清宮喬曦端著茶,緩慢的走進大殿,然後把茶擺放在司馬薄批閱奏折的桌上,走到右邊給來人坐的位邊上坐下,她昨晚一夜沒睡,現在全身都酸痛,就宛如全身每個細胞都被風雨襲擊過似的,讓她走路都很困難,尤其是她肩膀和下體,更可憐的是,司馬薄上朝的這會,她本來想借此休息休息的,誰知道司馬薄的女人,來了一個又一個,害的她忙了半天,在這個皇宮裡,真的是沒有什麽秘密可言,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在整個皇宮都傳開了,今天來的那些女人,個個都是來給她臉色看,給她氣受,當然還有的是來羞辱她的,她都以一種平靜的方式對待前來找麻煩的人。
喬曦用手輕輕敲著酸痛的後背,心裡想著這下總算是可以休息了,可是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她已經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了,她立即起身走到一邊跪下,等待來人的到來。
果然沒過一會,從外面轉來一聲:“蓉妃駕到,”然後就聽見很多人的腳步聲。
水芙蓉扭腰擺臀的慢慢走進大殿,她身後跟著兩個宮女,其他的宮女都留在門外,見喬曦跪在地上,她不屑的看了喬曦一眼,然後走到左邊的主位上坐下,左邊是專門給司馬薄的女人準備的椅子,右邊卻是大臣來乾坤殿坐的椅子。
水芙蓉經過喬曦身邊的時候,她被她身上太濃的香粉味嗆得鄒起了眉頭,為了不讓她自己打噴嚏,她隻好屏氣等待水芙蓉的香味從她面前散去。
水芙蓉從高處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喬曦,過了一會她才嬌聲說道:“起來吧!你可是皇上現在最寵愛的人,本宮可不敢讓你給本宮下跪,說不一定你馬上都可以爬到本宮頭上去了,我們的皇上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昨晚你大叫了一夜,也該累壞了吧!皇上竟然一大早讓你起床來做這些卑賤宮女乾的活,你為何不在拿出你的狐媚樣,把皇上迷住,這樣你就不是可以不用在做這些下人做的活了,”她言語之間全是對喬曦的譏嘲和諷刺,一雙黑眸嫉妒的瞪著喬曦嬌小的身子,她的目光恨不得把喬曦殺了才甘心。
喬曦當然知道水芙蓉是故意來羞辱她的,她還是和應付前幾個女人一樣沉默以對,只要等她們罵夠了,氣消了她們自然就會離去。
這次讓喬曦失策了,水芙蓉見喬曦不吱聲,她心中的怒氣瞬間上身,然後起身怒氣衝天的指著喬曦說:“你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就敢對本宮無禮,本宮說的話,你竟然敢不回答,來人,過去給我掌嘴,”她對她身邊的兩個宮女下命令,她特別的討厭喬曦,現在這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底的神情。
兩個宮女聞言立即上前,走到橋西跟前,其中一個面對橋曦瘦弱的身體,她有點不忍心,然後退到了一邊,別外一個可沒有那麽好心,她抬手就往喬曦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臉上,狠狠的一巴掌。
喬曦臉都被打別過去了,小臉上頓時出現五個鮮明的手指印,可見宮女用的力道之大,喬曦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一個前所未有的委屈,讓她淚水瞬間中眼角滑落,可是宮女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她在一次高高的抬起手,毫不留情的向喬曦臉上打去。
喬曦立即閉著眼,咬著唇,一面自己疼的叫出聲來,可是疼痛並沒有如她想象的降臨,她緩緩的睜開眼前,首先入眼的是司馬薄的龍袍在她腳邊,她慢慢的順著龍袍王上看。
司馬薄陰沉著臉,緊緊的抓住宮女的手腕,眼神更是冷漠的可以把人凍成寒冰,宮女已經嚇得全身發抖,傻傻的呆在那裡,另一個沒有打喬曦的宮女,立即跪在地上,而水芙蓉也被司馬薄眼裡的寒氣給震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司馬薄如此恐怖的表情,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以為司馬薄起碼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誰知道這麽快就回來了。
司馬薄緩緩放下宮女的手,然後彎腰抬起喬曦的下巴,看見她臉上那醒目的手指印,他的雙眸閃過一絲殺氣,整個人都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可怕氣勢,喬曦是他的,只有他才能碰喬曦,誰要是敢動了喬曦一更頭髮,他定要十倍討回,就在大家都以為司馬薄要發怒的時候,他卻走到水芙蓉跟前,一把抱起水芙蓉,然後微笑這說:“愛妃今天怎麽有空來看朕,朕可是天天想著愛妃,”他說完在水芙蓉臉頰上落下一吻。
水芙蓉嬌羞的靠在司馬薄懷裡,然後用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的嗓音說:“人家想皇上了,皇上都已經好久沒有去臣妾宮裡了,臣妾都快要得相思病了,”她翹著嘴不滿的嬌哼到,柔軟無骨的芊芊玉指,也誘惑的輕輕從司馬薄的胸口劃過,剛剛看司馬薄的神情,她還以為司馬薄會懲罰她呢!還以為司馬薄很在乎喬曦呢!看來是她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