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想說,你不服氣是吧!”清香子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說出了虎三心中所想。
虎三不能出聲,一雙黑眸怒氣衝天的注視著清香子。
“哈哈”清香子移開踩在虎三臉上的腳,站在一邊命令道:“解開他的穴道。”
站在一邊的黑衣人,立刻上前,伸手在虎三身上點了幾下。
下一秒虎三平地一躍而起,和清香子對視,“他***,你是何人,竟敢暗算老”
虎三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清香子一掌,打中腹部,他隻感覺腹部一陣劇痛,這種痛讓他險些大叫出聲,他硬是撐著,慢慢的站直了身體。
“你***,竟然又一次暗算老子,老子不拿出點厲害給你瞧瞧,你當老子好欺負。”虎三滿口髒話,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麽有底氣。
下一秒虎三不知死活的像清香子衝去,清香子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虎三心喜,見清香子小白臉一個,以為清香子不過是霍文通等輩,伸出一拳使出全身的力道,向清香子攻去,心想這一拳下去,清香子不傷也殘。
虎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拳打在清香子最虛弱的腹部,可事實出人預料,他這一拳下去,清香子不但沒有移動半分,而且還沒有任何反應。
清香子看著虎三錯愕的神情,他嘴角勾起好看弧度,還沒有等虎三收回手,便閃電般的出手,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向,虎三胸口。
虎三被清香子這一掌,震飛了幾米遠,撞到一邊的大樹才停下,隻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口吐鮮血,趴在那裡再也爬不起身。
清香子優雅緩慢的走到虎三跟前,一腳踩在虎三趴在地面的手指,然後慢慢的加重腳上的力道。
“啊!爺饒命啊!爺是哪路好漢,小人可從來沒有得罪過爺,倘若小人哪裡有對不住爺的地方,還請爺大人大量,饒了小的一回吧!“虎三哀求道,同時快速的回想著,他和清香子可曾見過面。
最後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腦中,下一秒他立即大喊道:“爺,小人知道了,您是曹爺的爺,是上次和曹爺一起來山寨的那位爺。”曹風才是山寨真正的主人,知道他是落在曹風手裡,心裡想著這下不會死了。
清香子移開踩在虎三手上的腳,冷笑一聲,“你說對了,知道最好,等日後你也好尋本宮報仇。”
“小人哪敢啊!小人感激爺把小人,從凡塵的軍營救出來都還來不及,小人怎麽會報復爺呢!”虎三不知道的是,他們現在還沒有離開凡塵的大營范圍內。
“本宮沒有那麽好心,今日/你落到本宮的手裡,算你走運,倘若要是落到他們二人手裡,你恐怕不死也會被拔掉一層皮。”清香子看著有氣無力的虎三,眼眸中的殺氣越來越重。
虎三也感覺到清香子,那笑容背後的殺氣,他吞了吞口水道:“爺,小人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就算有那麽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您就看在曹爺的份上,饒恕小的這一次吧!”
有的人活一輩子,死都不知道為何而死,虎三就是如此。
“饒恕你,你玷汙本宮師妹的時候,就因該想過有今日的下場。”清香子突然加重了語氣,不在掩飾心中的恨意,怒氣衝天的吼道。
虎三莫名其妙的看著清香子,不解的問道:“爺是何意,小人從來就沒有見過爺的師妹,又何來玷汙之說,是不是爺找錯了人。”他自認強迫過很多女人,可從來不會對危險人物下手,他再傻也不會,傻到去碰一個能讓他死無全屍的女人。
清香子冷哼一聲,“還在給本宮裝傻,那本宮問你,小喬你可記得。”來時曹風特地給虎三求情,讓他手下留情,他今日不會殺虎三,可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小喬,”虎三震驚的說道,原來是小喬,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會把小喬帶上山,還好他沒有和小喬成親,要不然他就死定了。
清香子見虎三沉默了,他以為虎三默認了,他走到一邊命令道:“把他碰過曦兒的東西,給本宮取下來。”
清香子的嗓音猶如來自陰曹地府,讓虎三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下一秒他立刻大喊道:“爺饒命啊21小的冤枉,小的雖然差點和小喬姑娘成親,可小的從來沒有動過小喬姑娘的一根手指,爺饒命啊!”
虎三不停的哀求著,如果男人失去了那東西,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清香子根本不信虎三所說,他轉過擺手,示意手下的人,立刻執行他的命令。
幾個黑衣人得令,向虎三走去,虎三嚇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上滴下,恐懼的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黑衣人,他奮力的起身,想要逃走,無奈全身酸痛,尤其是胸口,使不出半點力氣,他明白剛剛清香子那一掌,震傷了他的內髒,不然他也不會連起身都不能。
黑衣人來到虎三身旁,兩人一人一邊,拉著虎三的手臂,讓他站起身,把他按在他身邊的大樹上,同時前面還有一人,拔出腰間的佩刀,閃電般的出手,砍斷了他的褲腰帶。
虎三的褲子就像斷線的風箏,滑落在地,看著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的刀,他嚇得渾身顫抖,“爺饒命啊!小的真的從來沒有碰過小喬姑娘一根頭髮啊!小喬姑娘還可以給我作證,求爺饒了我吧!我冤枉啊!”
可清香子根本就沒有絲毫動搖,倘若不是曹風求情,他豈會就此罷手。
虎三拚命掙扎,可他那點力氣,還不如三歲孩童,黑衣人只要稍微用點勁,他就動彈不得。
站在虎三前面的黑影人,無情的舉起手裡的刀,同時還好心的說道:“兄弟,你放心,我手藝是祖傳的,專門替人除去多余的東西,我不會多割一點,也不會漏掉一絲,你就忍著點啊21沒什麽大不了的。”
話落一道慘叫聲衝破雲霄,回蕩在山峰之間,黑衣人松開手,虎三宛如掏空的布偶,滑落在地,摔在山坡,滾入樹林長草叢中,便即昏暈。
清香子轉身走到虎三掉下來的東西面前,“把它帶走,拿去喂狗。”然後轉身離去。
風任然吹著,隨著他們遠去的腳步身消失,這時從樹上飄下幾個同樣黑色的身影,帶頭的便是司馬霄,他看著虎三滾下去的方向,然後飛身也朝那個方向去了,身後的幾人緊跟其後。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虎三忽覺身上刺痛,睜開眼來,一片草叢,擋住了他的視線。
“醒了。”司馬霄站在虎三身後,冷漠的看著滿身是血的虎三,要不是他剛剛及時封住了虎三的穴道,虎三現在恐怕已經失血過多而死。
虎三現在全身無力,聽這嗓音他明白,來人不是清香子,可他也知曉,來人並非前來救他,因為他感覺到,身後來人的殺氣,看來今天他要命絕此地。
“你是何人?為何而來?”虎三有氣無力的問道。
司馬霄冷哼一聲,“你沒有資格問本王,來啊!去掉他身上所有碰過曦兒的東西。”他從來都沒有碰過的女人,竟然讓虎三這個人渣給染指了,叫他心中怎能放下。
虎三這下是明白了,來人又是為了喬曦,“我身上那東西,已經被人取走,你是白來一趟了。”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象征,認為司馬霄已經無東西可取。
可司馬霄卻不這麽認為,當然他的手下也不這麽認為,一人走到躺在地上的虎三跟前蹲下,“兄弟,你這一雙眼睛,我佔時替你保管。”話落他抬手,還沒有等虎三做出反應,便閃電般的挖出了虎三兩隻眼睛。
“啊!”慘烈的叫聲,讓在草叢中藏身的小鳥,都嚇得到處亂飛。
“不,我真的冤枉啊!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沒有”虎三被他們折磨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除了痛還是痛,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死去。
“沒有,誰會相信,別說你,就連本王見到曦兒那嬌媚的摸樣,都會控制不住,你會忍住不碰她,”無論虎三說什麽,司馬霄都不會相信,他相信清香子沒有相信虎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喬曦的美是讓任何男人都發狂的那種,他不信虎三能控制住不碰喬曦。
當然他當初在怡情山莊,他不是不想,而是相信他總有一天能得到喬曦的心,是等到日後和喬曦成親後,得到更多的報酬,誰知道竟然,讓這個男人碰了他視如珍寶的女人,想到這些,他嘴角勾起一絲殘佞的笑容。
“砍去他的雙手,雙腿,割去他的舌頭,就連他身上的這一層皮也給本王扒了。”司馬霄殘忍的下令,他不會讓虎三碰過喬曦的任何東西,留在虎三身上。
下一秒就傳出虎三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聲聲慘烈,倘若現在有人路過,沒被眼前的景象嚇暈,也會被這痛苦的慘叫聲,嚇的丟了魂。
他們砍去虎三的四肢過後,竟然真的殘忍的扒掉了虎三的皮,無論虎三怎麽叫喊,怎麽求饒,他們都無動於衷,最後虎三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當然永遠都不會在醒來了。
司馬霄冷眼看著奄奄一息的虎三,然後下命令,“既然人已死,剩下的那一邊皮就留在他身上把,畢竟死者為大,我們因該尊重死者。”話落他就轉身離開,他帶來的人也跟著先後離開。
司馬霄剛離開不久,樹林裡走出幾個人,吳影看著慘不忍睹的虎三,心頭不由地發涼,他是宮中的禦前侍衛,雖然殺人無數,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殘忍的手段。
而影京倒是面無表情,好像習慣為長,他是司馬薄的暗衛,一般要用這種刑法,幾乎都是有他們來做,他們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一般人下不了手。
司馬薄看著如此慘烈的虎三,心中的恨意也減少了不少,“太殘忍了,司馬霄真狠,既然不用著我們動手了,那就離開吧!看的朕心酸。”說完便轉身離去。
影京也看了虎三一眼,“還好你沒有落到我們爺手裡,落到我們爺手裡,你雖然不會死,可你會生不如死,你會比現在的下場淒慘。”說完便和吳影一同追上司馬薄。
世間任何事物都有因果報應,虎三身平作惡多端,霸佔了無數良家婦女,搶劫了多少金銀財寶,殺了無數的無辜百姓,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他上半輩子,簽下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