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聽了沒有多大的反應,他剛剛在外面看到的情境就大概猜到了結果,“殿下你請放心,我雖然做了三年的奴隸,可我從來沒有放棄尋找水靈珠,在這三年裡,我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他活著就是為了替司馬薄找到水靈珠,還有就是協助司馬薄把江山奪回來。
“此話當真,”司馬薄心裡很震驚,他們找了十二年也沒有找到,現在有線索了,他還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據臣所知,在零星國的天山上住著一個世外高人,名字就叫做清夜一人,而他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人,”說道這裡,莫行的目光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要知道他可是整整找了十年。
“清夜一人,還真的有這個人物的純在,”司馬薄也有些激動,這些年他都已經快要死心了,尤其是莫行不再的三年裡,他對尋找水靈珠的事情就更加的死心了,畢竟沒有那個人有莫行對聖靈珠和水靈珠了解的還要深,他從木桶裡站起來的同時,右手向他右邊的衣架上推了一掌,衣服就隨著掌風飄了起來,他從木桶裡一躍而起,飛身在半空穿好衣服,然後優雅的落地,這一系列的動作只是一瞬間,可見他的武功深不可測。
司馬薄看了站在他身邊的莫行一眼,然後走到大帳裡面的坐凳前坐下,“莫行啊!莫行,你每次都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給了我希望,你說過要是在我三十歲之間找不到水靈珠,我就會被聖靈珠吸乾陽氣而死亡,在你離開這三年裡,我都不對我不抱任何希望了,看來是上天不亡我,”他不是怕死,而是他身上還有大業未完成,他怎能在沒有把天下奪回來的時候就死了呢!
莫行眼眸裡閃過一絲痛苦,看著司馬薄難受,他的心也如刀割,“殿下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殿下才二十二歲,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了,有我在我不會讓殿下出事的,現在我們已經知道水靈珠的下落了,我們只要派人前去從清夜一人把聖靈珠給取回來就行了。”
“嗯!那依你看,誰能擔當此任,”司馬薄清楚,要想從去天上就要經過素穿國,然後在到零星國的天山,途中一不小心就會送命,而且當別人知道他們手裡有水靈珠,肯定會拚命搶奪的,想要去取回水靈珠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莫行想了一會說:“要想萬無一失的取回水靈珠,那必須殿下你的親自去,當然還有我,我也會陪著殿下一起去,去了過後順便在天山,請幾個清夜一人的弟子,下山助我們取回天下,殿下你看如何,”清夜一人是五國中間排第一的智者,他文能安邦治國,武能橫少天下,他的弟子名滿天下,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只是他很收弟子,一般的人也請不動他的弟子,因為他們閑雲野鶴習慣了,不願意參加各國的鬥爭,可司馬薄不同,司馬薄的父王曾經救過清夜一人,後來清夜一人就留了一個玉佩給司馬薄的父王,而現在這塊玉佩就在司馬薄手裡,他們只要拿著這塊玉佩就行了。
司馬薄思考了一會,他也點頭說:“好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等明天一早我安排好軍營的事,我們就啟程,就是莫行你剛剛才回來現在又要和我一起奔波,辛苦你了,”他和莫行雖然是君臣,可他和莫行也是有著很深的兄弟感情的。
司馬薄的話感動的莫行跪在地下,給司馬薄磕了幾個頭他才說:“有殿下這句話,臣死也值得,”他感動的濕了眼眶,他十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家裡人沒錢醫治就把他放在大街上,希望有熱能夠把他帶回家,可他在大街上都三四天了,沒有一人收留他,當他以為快要死了的時候,沒想到被司馬薄遇見,是司馬薄用帶著聖靈珠的血,給他喝下,他才好起來的,從此他就一直跟著司馬薄。
司馬薄立即起身走到莫行面前,彎腰扶起莫行然後說:“你我君臣和比要如此多禮,你看看你一身風塵仆仆,趕快回去休息吧!你住的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在你離開這三年裡,我一直給你留著的,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他看著莫行身上的白衣都有些暗淡了,而一角上還有一些泥土,證明他是日夜兼程的趕路回來的。
莫行在司馬薄面前行了禮,“是,臣告退,”他說完轉身離去。
司馬薄聽著莫行離開的腳步聲走遠了,他臉上也冷了下來,然後沉聲說道:“出來,”他話剛落,一個身影就如閃電一樣從帳篷後面飛了出來,然後跪在司馬薄面前,司馬薄的帳篷有兩個門,前面是大門,後面還有一起小門,很好誘人知道。
司馬薄冷眼看著跪在地下的黑影一眼,然後背著黑影站著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後面偷聽,”他的嗓音冰冷刺骨,不帶任何溫度,和剛剛對莫行的態度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
跪在地上的男人並不害怕司馬薄身上能將人凍成冰的寒氣,他恭敬的說:“殿下,臣沒有偷聽,臣是光明正大的聽,是你招我前來的,我看見軍師回來了,不好打擾你和軍事聊天,就隻好在外面等著,殿下臣無罪啊!”他是司馬薄手下最得力的戰將,掌管三軍的上將軍薛虎,他雖然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生的非常健壯是標準的軍人體格,兩條濃濃的劍眉下有一雙凶猛黑眸,摸樣特別的威武。
司馬薄轉過身來,走到薛虎面前,然後蹲下和薛虎平視說:“既然你都聽見了,那你認為剛剛莫羽說的話,有幾份可信度,”他問完站起身來,看著薛虎,其實他不是不相信莫羽,是他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從他父王死後,他在也不相信任何人,當年他父王那麽寵愛蘇妃,可結果呢!還不是一樣背叛了他父王,他現在做任何一個決定都要慎重考慮,要是他判斷錯誤了,後果會很嚴重,他現在軍營可不能在出現什麽大的變動了,他對莫行說的種種都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為了給三軍負責他不能又半點私心。
薛虎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司馬薄身邊,眼珠不停的轉動著,他想好了才回答:“臣認為莫行的話完全可信,一我對他的了解,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會做對殿下不利的事情,對於他的忠心是不用懷疑的,”他和莫行相處多年,當然不會還莫行,他也相信莫羽不會背叛司馬薄。
司馬薄點了點頭說:“你剛剛也聽見了,我們明天一早就要出發,軍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記住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可以領兵出戰,只能守不能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嗓音很嚴肅,表情也很凝重。
“殿下放心,臣明白,臣一定遵照你說的去辦,”薛虎做事情一項僅僅有條,每次司馬薄外出都是他掌管三軍。
司馬薄看著薛虎自信滿滿的摸樣,他沉聲說道:“你這次要是讓大軍,發生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你也就被活了,你退下吧!我也累了。”
“是,臣告退,殿下你千萬要保重身體,”他說完向司馬薄行禮,然後退出大帳。
司馬薄看著他消失的身影,他站在那裡好一會,才瞬間消失在大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