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曦在三年前,從山下回來,不小心碰到了天山的機關,被摔在山崖下,後來她把喬曦找到,等喬曦醒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忘記了以前的一切,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說什麽要回到二十一世紀,她都把喬曦的這些話當做是頭腦摔壞了,她已經忘記以前的一切,當然也想不起來清夜一人的遺言。
這下驚的喬曦瞪大了眼,她正想說話,幽靜卻搶先一步說:“殿下不知我們什麽時候動身,”她一雙丹鳳眼愛慕的看著司馬薄,對司馬薄是言聽計從。
司馬薄看著喬曦可愛的表情說:“越快越好,最好是馬上出發,”他一走三軍無主,他已經出來三個月了,要是在不急著趕回去,軍中恐怕會大亂。
幽靜聽了立即說:“好,我馬上收拾東西和小姐隨殿下一起下山,”她說完就轉身離去,留下喬曦一人和司馬薄在一起。
喬曦就這樣看著幽靜的背影,小聲的說:“平時我要出去,你死也不讓我出去,現在倒好,這麽著急,”她不滿的鼓起腮,嘴裡不停的說著,她雖然不是真正的喬曦,可好歹她也做了幽靜三年的主人啊!幽靜從來都沒有對她這麽言聽計從過。
司馬薄看著喬曦臉上各種表情,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孩有這麽有趣,他不得的對喬曦長生了好感,然後湊近喬曦耳邊說3a“你真的不想跟我下山,如果你不想我就”他壞壞的笑著,話說到一半停住,不懷好意的看著喬曦。
喬夕大驚失色,立即抬頭看著司馬薄,天,難道是他不讓她下山了,不,她怎麽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你就怎樣,你千萬不要”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馬薄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嘴,下一秒就只剩下她唔唔微弱的抗議聲。
司馬薄靠近她的唇一陣清香的涼氣傳進他口中,他不由得更加抱緊了她,然後靈活而熟練的舌快速的在她口中遊走,這個吻和三年前明顯的不一樣,至於那裡不一樣,他一時也說不上來,他沒有多想抱著她越吻越深。
喬曦就這樣呆呆的任由他吻她,對她來說這個吻是很陌生的,她也知道她不能和他接吻,她答應過禦風她隻讓禦風一人吻她,她現在因該推開他,然後在扇他幾巴掌,可她的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甚至好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的吻,著讓喬曦大吃一驚,她頭腦明明是清醒的,可為什麽控制不住身體呢!
喬曦毫無技巧的回吻,讓司馬薄更加的失控,他不由自主的更加抱緊了喬曦,加深了這個吻,喬曦也漸漸的開始沉淪在司馬薄高超的吻技下,兩人越吻越深。
而一直站在屋子的莫行,也毫不回避的看著他們兩激情的這一幕,他現在心情是激動的,他找了這麽多年的水靈珠終於找到了,現在他只要怎麽研究把喬曦體內的水靈珠逼出體外就行了。
而司馬薄這一吻就不可收拾,他明顯的感覺下腹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膨脹起來,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從喬曦纖細的背部向下滑,然後來到喬曦的腰部,用勁一按,喬曦的身子就更加貼緊他的身體,而喬曦明顯的感覺到,他火熱的男性昂揚想鋼鐵一樣低著她下腹,她久沒被人碰過的身體竟然有一絲反應,她不由得更加的貼緊他,想讓他給她更多,然而她的這個舉動,讓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雙臂更加的收攏,好像要把喬曦揉到身體裡。
就在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幽靜收拾東西從門外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她驚得尖叫一聲,“啊!”然後手裡的包袱都掉在地下,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熱吻的兩人,幽靜的這個舉動是很正常的,畢竟在古代男人和女人成了親,都不能再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親密的事情,更別說親吻了,她能不震驚嗎?
幽靜的這一聲驚呼,叫醒了喬曦,也讓司馬薄放開了她,可他任然抱著她,然後在離她唇邊不到一寸的地方說:“你好甜,好香,讓我欲罷不能,真想一次性把你吻個夠,”他黑眸中閃爍著強烈的情yu,嗓音低沉而沙啞,足以迷倒任何女人。
喬曦聽著司馬薄這句話話,她的思想一瞬間回到了她離開二十一世紀的那個晚上,禦風也是這樣吻她,然後也說了這幾句話,她還清楚的記得禦風說:“曦兒,你好香,好甜,我真想永遠就這樣吻著你不放開,我愛你,你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給我把,我愛你”禦風的話還在耳邊,而她卻穿越到這個不知道名的世界來了,還和一個古人長的一模一樣,連名字都一樣。
司馬薄看著一臉迷茫的喬曦,他嘴角露出溫柔的微笑,然後彎腰把喬曦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去,同時還低頭在喬曦耳邊說:“回神了,我的小寶貝,我知道你還意猶未盡,我又何嘗不是,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我一定好好的把你愛個夠,等我們回到軍營後,我會把今天沒有完成的事情補上的,”他抱著她柔軟無骨的嬌軀,聞著她身上的自然清新,他不由得更加的抱緊她。
這下喬曦徹底的清醒了,天,她在做什麽?她竟然背叛了禦風,現在還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抱著,下一秒她突然奮力掙扎,“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你這個無賴,禽獸,欺壓民女,仗勢欺人,”她把她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罵了個遍,可不管她怎麽罵,怎麽掙扎,抱著她的人還是穩穩的大步向前走,沒有半點松動的痕跡。
而幽靜聽著喬字如此大罵司馬薄,她嚇的臉都白了,正想出聲阻止,可莫行不知道什麽時候來都她身邊,讓她不要出聲,她隻好和莫行跟在司馬薄身後。
司馬薄面對喬曦的大罵毫不在意,而喬曦拚命的掙扎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不痛不癢,他面帶笑容看著懷裡嬌小的可人兒,極力掙扎的小臉紅的想蘋果一樣,水靈靈的,他忍不住又在喬曦的小臉蛋上親了兩口,而他的這個舉動換來了,喬曦跟瘋狂的反抗,他邪邪的輕笑出聲然後說:“寶貝你要是在不乖,我現在就要了你,”他離開的腳步沒有停,可語氣非常堅定和認真,讓人不敢不從。
喬曦聽了司馬薄的話,她立即停止了掙扎,她知道司馬薄不是在和她說笑,因為她看見司馬薄目光和那天晚上禦風看她的眼神一樣,以前她不知道,可經過了那晚她知道了,那是男人極力忍耐生理需要的目光,她在傻也不會再這個時候,自尋絕路,離司馬薄這麽近,她聞到了司馬薄身上獨有的男性氣味,從抱著她的雙臂來看,她就知道司馬薄是個高手,只有常年練武的人,身上的肌肉才這麽發達。
司馬薄見喬曦停止著掙扎,他好心情的大笑出聲,沒過一會,他們來到了山莊的大門外,他抱著喬曦走了這麽遠,還臉不紅氣不喘,喬曦不得不對古人的體力感到驚訝,他把喬曦放在早已準備好了的馬上,喬曦坐穩了後,心裡也松了一口氣,終於離開司馬薄了,可她高興得太早,因為司馬薄在下一秒利落的翻上馬背,然後打喝一聲:“駕,”結實有力的腿緊緊的夾住馬腹,策馬向山下奔去,幽靜和莫行一人一馬緊跟前後。
而這對喬曦來說,簡直就是折磨,因為隨著馬快速的奔騰,在她身後的司馬薄下腹隆起的昂揚,也隨著馬奔騰的抖動不停的撞擊著她的臀部,她輕輕的移動了一下身子,就聽見司馬薄倒抽一口氣的聲音,“寶貝,你要是不想我現在就下馬,在這裡要了你的話,你就不要動,”其實這對他也是一種折磨,他一般除了月圓之夜,身體很少有反應,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輕易的挑起他的反應,要是在不加快速度,他可能真的要停下再次要了她,他抬手拍了馬屁股一巴掌,馬就像飛一般的衝了出去,他的馬是難得一見的神駒,是他父王在世的時候,專門派人給他尋來的神駒,速度也不是一般的馬能相比的,幽靜和莫行很快被甩在後面。
喬曦雖然會騎馬,可那也是在馬場騎的,也從來沒有騎這麽快的速度,她不得不承認很刺激,可也很害怕,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靠,緊緊的靠在司馬薄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