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曦被司馬薄的這句永遠,刺痛了心,她原來也以為她和司馬薄能夠永遠的在一起,可是結果往往就是和心意相反的,她怎能留在司馬薄身邊,做別人的替身,就算她現在留下,那麽司馬薄心中愛的那個喬曦總有一天會出現,而她對司馬薄的愛也會一天一天的加深,到時候,她真的就能灑脫的離開嗎?
喬曦想了一會回答說:“奴婢是皇上身邊的伺候的人,當然會留在皇上身邊,”她聰明的沒有加上永遠二字,因為永遠對她說太遙遠,太遙不可及了,她現在一心想著離開皇宮,因為只有離開才不會有心痛。
司馬薄微笑著,拉著喬曦的手說:“這可是你答應朕的,不許反悔,要是你再一次違背了你的諾言,朕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他語氣中帶著堅定,拉著喬曦的手也不由得握緊,也許是他在在乎喬曦的答案了,竟然沒有發現,喬曦話語中的漏洞。
喬曦點了點頭,看著司馬薄眼眸中的柔情,她立即轉移話題,“皇上,你還沒有告訴奴婢是誰傷了你,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告訴奴婢,那就算了,”她發現她現在害怕司馬薄,帶著深情的目光,因為她明白他的深情不是針對她一人,他的一顆心分給了好多好多的女人,就像他看王雲的眼神,也是這般的柔情,司馬薄對她越是溫柔,她的心就越痛,因為她不確定,司馬薄的溫柔,是對她還是對另一個她,當然她也沒有忽略掉,司馬薄口中的那個朕,自從他知道她不是處女了,他就在她面前稱朕,也就是這個朕字,就讓她明白司馬薄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司馬薄了,他恐怕永遠都會在乎她不是處女的這個事實,他也永遠的不會回到從前的那個他。
司馬薄虛弱一笑,然後把喬曦拉到他身邊坐下說:“是王雲傷了朕,”他簡短的一句話,顯然是不想多說,有關他受傷的事情。
喬曦當然也明白,可司馬薄的這句話,讓喬曦的心宛如撕裂般的疼痛,王雲怎麽可能傷的了司馬薄,看來司馬薄和王雲之間有她不知道的過去,恐怕司馬薄對王雲的情感早已經超出了對她的愛,當然還有司馬薄宮裡的凌妃,他們都是司馬薄多年前的女人,和司馬薄都有一段難忘的過去,她以前還以為她就是司馬薄唯一愛過的人,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她現在想起就感覺,她曾經的想法太幼稚了,像司馬薄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沒有幾個紅顏知己,而她在司馬薄心裡能排上第幾位呢!
喬曦甩開這些讓她心痛的無法呼吸的事情,她強顏歡笑的對司馬薄說:“皇上,現在時辰不早了,皇上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既然得不到,就不要一味的爭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她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和不來到這個世界瀟灑走一回呢!只是往往心不跟著人的思想走。
“好,”司馬薄站起身,伸開雙臂等待著喬曦給他更衣,而喬曦還是在很久以前給司馬薄更衣過一次,她起身站在司馬薄面前,慢慢的給司馬薄脫去外衣。
司馬薄看著喬曦不熟練的解著他衣服的帶子,他不由得問,“你從小到大都沒有自己穿過衣服嗎?為何脫一件衣服對你來說都是在這麽的困難,”他伸出右手,幫助著喬曦解下衣服的帶子。
“當然穿過,只是我們家鄉從來不穿這麽麻煩的衣服,來到你們這個世界,我可是花了幾年的時間都沒有學會,後來做了宮女,沒有人給我穿衣服,我好不容易才學會的,只是要花很長的一段時間來穿衣而已,”喬曦小心翼翼的解著司馬薄胸口衣服的帶子,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現在她已經想好了,不管司馬薄相不相信,她說的話,她都會已二十一世紀的喬曦出現在司馬薄面前,她再也不做別人的替身。
司馬薄目光複雜的看著,低著頭認真的把他外套脫去的神情,他能看出來喬曦說的話,不像是假話,可是喬曦說的話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不是他不相信喬曦說的,而是喬曦說的根本是一些不存在的東西,叫他怎麽相信。
喬曦好不容易把司馬薄的外衣脫掉,然後在伸手輕輕的脫去他裡面的帶著血衣衫,他結實全是肌肉的胸膛就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看著司馬薄胸口上還有未乾的血液,她扶著司馬薄在床上躺下,“皇上,奴婢去打水來,把皇上的身子擦乾淨,”得到司馬薄的點頭後,她轉身離去。
司馬薄看著喬曦離去的背影,他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要是他和喬曦永遠都這樣和平相處,他也就滿足了,他不要什麽愛情,也不要什麽唯一,只要天天能夠看著喬曦他就知足了,他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和平維持不了多久,因為他根本就做不到不要唯一,不要喬曦的心。
喬曦沒過多久就端著一盆水來到司馬薄身邊,她把水放在床面前,然後伸手擰乾盆子裡的棉布,坐在床前伸手輕輕的給司馬薄擦去胸口上的血漬,“皇上,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你的傷口好為止,你的傷口都不能碰水,以免傷口發炎,”她細心的把司馬薄身體每一個角落都擦乾淨。
喬曦的手不停的在司馬薄胸口上遊走,她的指尖還時不時的碰上他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司馬薄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曦兒,你的手好軟,”喬曦抬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司馬薄,不解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的意思。
喬曦這種純淨無暇的目光讓司馬薄,體內的熱源瞬間爆發,他突然抓住喬曦的手,然後把她的手放在他早已漲得疼痛的男性象征上面,“曦兒,快握住它,”當喬曦的手碰上他快要爆炸的**的時候,他發出歡快的吟哦。
“啊”喬曦嚇得尖叫一聲,立即把手縮回來,然後驚恐的看著剛剛她摸的地方,司馬薄此時褲子高高隆起,像一座小山一樣,她雖然和司馬薄有個幾次親密行為,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地方,她驚得愣在了那裡。
司馬薄雙眸火熱的看著喬曦,而他的昂揚在喬曦的目光下漲得快要爆炸,“對它還滿意嗎?”他嘴角勾起一抹暖味的微笑,額頭上已有一層薄汗。
司馬薄的話讓喬曦突然清醒,她立即猛地搖著頭,然後臉瞬間變得比煮熟的蝦子還要紅,天,她竟然盯著一個男人的那裡看,正是丟死人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一時她的眼都不知道該王那裡看。
司馬薄看著喬曦不停的搖著頭,他一挑眉,“怎麽,不滿意,看來我以後的努力讓你滿意才行,”他的嗓音性感撩人,看著喬曦嬌羞的模樣,他火熱的**更加的難以忍受。
“不是不滿意,我是”喬曦急著要解釋,可是她越著急,就說的越亂,看著司馬薄充滿**的眼神,她簡直無地自容,天她怎麽能盯著男人那裡看,這些司馬薄肯定把她想成那種女人了,她和司馬薄本來就有誤會,現在她該怎麽辦?她記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不滿意,那就是滿意了,既然你對朕這麽的滿意,還不快過來,朕會讓你更滿意的,”司馬薄故意扭曲喬曦的意識,他要不是現在身受重傷,有加上失血過多,全身虛弱,他早就把喬曦壓在身下,還會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嗎?
“我你”喬曦一張臉都漲得通紅,她從來沒有見過司馬薄這麽邪惡的一面,不,因該誰司馬薄現在就想當初去天山請她的時候那樣,和一個無賴沒有什麽區別,也許這才是他的本性,這些連跟著他打仗,看慣了他嚴肅一絲不苟的樣子,一絲適應不了司馬薄突然的轉變,司馬薄的話語讓她感覺是一種羞辱。
“你不願意,還是你想讓朕主動,可是現在恐怕是有心無力了,要是不不配合朕,朕可能滿足不了你了,”司馬薄邪氣的嗓音中帶著低沉沙啞,聽起來異常的性感撩人。
“你在胡說什麽?司馬薄不要以為你是皇上,就可以隨便的侮辱我,我也是有自尊有尊嚴的人,”喬曦終於吼出來了,他一起被司馬薄氣的失去了理智,竟然連名帶姓的叫司馬薄。
司馬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是陰沉的臉色,他怒氣的看著喬曦,“你認為和朕在一起是對你人格的侮辱,你認為和朕在一起有損你的尊嚴,你以為朕非你不可嗎?來人,”司馬薄沉聲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他此時臉上鐵青,他從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份尊貴,每個女人不是天天粘著他,那個女人不是同時時刻刻都討好他,喬曦的這句話深深傷了他的自尊。
守在外面的太監聽見司馬薄的聲音,立即走進司馬薄的寢宮,當然他沒有到裡面去,“皇上奴才在。”
“去傳雲妃來,”司馬薄沉聲命令道,他要讓喬曦知道,她不在乎的人,自然有大把的人在乎,有大把的人關心,他要讓她明白,她不愛他就是她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