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曦無奈的笑了一下,“我已經和你說過多次了,我是來此另一個時空的人,為何你就不相信呢!在我們那個地方,人人平等,只要你有能力人人都可以做皇帝,沒有奴隸沒有地主,是一個和平的時代,有汽車,有高樓,有”她說著說著,思想回到了二十一世紀,想到家鄉的美好,她臉上也露出前所未有的開心笑容。
司馬薄從來沒有見過喬曦,現在這樣沉思中帶著微笑的面容,那種滿足的笑容,是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想跟著她的思想去看看,她說的地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世外桃源,直到喬曦說完了,他才無比認真的看著喬曦問:“在你們那裡有司馬薄嗎?”
喬曦莫名其妙的看著司馬薄,不解為何他會如此的問,可她還是搖了搖頭說:“沒有,”就算有同名同姓的,也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
司馬薄笑了,“就是嗎!還是留在朕身邊好,你要是回去了,在一個沒有朕的地方,你不感覺到孤單啊!你不會想朕嗎?”他真心的問道,從喬曦剛剛說話的神情,他就已經發現,喬曦沒有說謊,可是真的如喬曦所說,她是從另一個時空穿越來的,實在是有點不太可能,也叫人難以相信。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怎麽現在又相信了,難道是因為我懷孕了,為了不讓我生氣,我說什麽你都相信,對嗎?”喬曦知道司馬薄不可能相信她,她不會那麽的太真,她的來歷就連她自己都用了幾年的時間才接受,要一個連穿越是什麽都不懂的人,怎麽可能相信她時候空另一個時空來的呢!
“朕現在開始有點相信了,不過朕還是那句話,除非有人能證明你不是天山上的喬曦,不然朕是不會相信的,任何事情都要有證據,總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吧!”其實司馬薄心裡已經相信了,可是他還是說服不了他自己,世間怎麽會有這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果我告訴你有一個人他已經認出我來了,你相信嗎?”喬曦轉頭看著驚訝的睜大眼的司馬薄,等待著他的回答。
司馬薄愣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然後急問道:“是誰認出了你,”他有點不敢相信,就連他和幽靜都沒有認出,還有誰能夠認出喬曦,
“清香子,他認出了我不是他的師妹,你還記得那天他來帶我走嗎?後來被你打敗後,他離去的時候,留下一句話,他說我不是他的師妹,還說他還會回來找我,我想他是想回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喬曦原來以為他真的會回來,現在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可清香子一點消息也沒有,回來的希望也不大。
說道清香子,司馬薄臉色就沉下來了,“要是那個清香子在敢來見你,朕就讓他有來無回,”他一想到清香子看喬曦的那個眼神,他心裡就升起一把無名的火,誰要敢帶走他的女人,誰就得死。
“你千萬不要傷害他,他要是除了什麽事情,誰來證明我的我不是他的師妹啊!”喬曦慌了,畢竟這個時代就清香子一人認出了她,要是司馬薄真的把清香子給殺了,那她不就永遠的證明不了她的身份了嗎?
司馬薄站起來,見喬曦這麽的維護清香子,要殺清香子的決心更加堅定,“沒有他朕一樣能找到證明你身份的人,既然你不是天山的喬曦,那麽就一定還有一個喬曦,只要朕把另外一個喬曦找到,害怕沒人證明你的身份嗎?”本來他上一次就準備派人前去查清楚,當年喬曦墜崖一事,可是後來被喬曦氣得,沒有相信她的話。
喬曦也跟著司馬薄站起來,走到他身後說:“能找到最好,但是在沒有找到另一個喬曦的時候,我不許你傷害清香子,”她可不想倒是後,喬曦沒有找到,清香子也死了,那她和司馬的中間的那個結,不就永遠的解不開了,在說清香子畢竟是她叫了幾年的師兄,她也不希望他死,畢竟也是一條人命啊!
司馬薄轉身看著喬曦,沉默了一會他才說:“你還是在乎他,是不是你愛上了他,”這個問題在他心中徘徊了很久,可他從來不敢問,因為他害怕不是他心中所想的答案,他一直以為喬曦的清白是給了清香子,要不然清香子也不會再喬曦都已經嫁給他了,還那麽不顧一切的帶喬曦走。
喬曦翹著嘴,歎了一口氣說:“我和他一共就只見面三次,怎麽可能會愛上他呢!第一次是他回天山,還沒有和我說幾句話,就接到一個飛鴿傳書下山了,第二次就是在我們大婚的那天,他在茶樓上吹簫,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就是他來皇宮的那天晚上,你說我會愛上一個只見過三次的男人嗎?你以為真的有一見鍾情的人啊!就算有,那也不是我,”如果司馬薄這麽在意清香子,是在吃醋的話,她高興,可是他恐怕不是在吃她的醋。
司馬薄臉上的冷漠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溫和笑容,“此話當真,你真的不愛清香子,”他不太敢相信的問,只要一想到喬曦不愛清香子,他心裡所有的不快統統都散去,剩下的全是滿心歡喜。
喬曦點了點頭,無比認真的看著司馬薄說:“我問你,你愛的人是我還是另一個喬曦,”這句話她從來沒問過,第一是他不相信她的身份,第二是她不想知道真相後,受到傷害。
司馬薄沉默了,他很想告訴喬曦,他愛的是她,可是他不敢說,在沒有確定喬曦愛他之前,他是不會說的,因為就算得不到喬曦的愛,他也要保住自己的尊嚴。
司馬薄的沉默刺傷了喬曦的心,她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說:“我知道了,我累了,要休息,告退,”說完她轉身快步離去,司馬薄伸手想叫住她,可是叫住她後他該說什麽呢!最後他還是放下了伸在半空的手。
幽靜看著喬曦從禦書房出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他們讓喬曦休息她就休息,問什麽喬曦什麽也不說,幽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婉玉拿著切好的糕點送在喬曦嘴邊,喬曦機械的張嘴吃掉,然後雙眸任然失魂落魄的注視著前方,當知道司馬薄心中愛的是誰後,她才明白什麽叫做真正的心痛,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場,可她流不出一滴眼淚,人就是這樣,明知道結果太傷人,還飛蛾撲火的要知道答案,因為每個人心裡都有那麽一點點的希望,以為對方愛的是自己,就正因為這一點點的希望,讓她才有勇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喬曦完全在沉思中,沒有發現有一個身影站在遠處看著她,漸漸的那個身影慢慢靠攏,“奴婢參見王爺,”站在亭子外的宮女見司馬霄來了,立即給司馬霄行禮。
喬曦聽見聲音才回過神來,然後轉頭看著站在亭子外面的司馬霄,司馬霄也同樣看著憔悴許多的喬曦,過了一會他才在喬曦面前一拜,“微臣參見貴妃娘娘。”
喬曦起身,幽靜立即扶著她,她走到停止邊緣,看著司馬霄說:“霄王免禮,”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她和司馬霄只能互相說著客氣話,其實她見到司馬霄,就像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她有好多好多的辛酸要對司馬霄述說。
司馬霄從喬曦眼眸中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其實也很想和喬曦單獨聊聊,他突然靈機一動,然後面帶微笑的說:“貴妃娘娘,微臣這次是來請貴妃娘娘,到心慈宮一趟,太后最近的病情越來越重,微臣想請貴妃娘娘前去看看,到底為何病了這麽就還沒有一絲好轉,”他說的是實情,魯嬌的病情越來越重,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什麽?這麽大的事情,你為何不找來告訴本宮,太后身體不好,本宮早就因該去探望了,幽靜你跟我一同前去心慈宮,太后還在病重,你們人太多,都不要跟著了,免得打擾太后休息,”喬曦沉聲命令道,她就不信這些人會冒著打擾太后的危險,跟著她一起去心慈宮。
果然所有的宮女太監都跪在地上齊聲說道:“恭送貴妃娘娘,恭送王爺,”誰都知道太后不好惹,她們才不會自找罪受,現在魯嬌又在病中,誰知道會不會惹上什麽麻煩。
喬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小心的走出停止,和司馬霄一起走了,她們就這樣的走著,喬曦不說話,司馬霄也沒有說話,幽靜更加不會說話,沒過一會喬曦突然停下,拉著幽靜的手說:“幽靜,本宮感覺有點冷,你回去給本宮拿一件衣服來,”說完她還裝作咳了兩聲。
幽靜急忙輕輕的拍著喬曦的背,“好,奴婢現在就回去拿,你先把奴婢的衣服披著,”她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喬曦肩上。
喬曦想也沒有想的說:“不行,現在天氣這麽涼,你不能把衣服給本宮,你要是生病了怎麽辦,”她伸手把衣服拿下,遞給幽靜,可幽靜的身影早已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