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康手裡端著一大堆奏折走進乾坤殿然後放在司馬薄的右手邊,司馬薄放下手中的毛筆說:“溫康,現在幾更天了,”他看了溫康放在桌上的奏折,不妥的鄒起眉頭。
“回皇上,現在天剛剛黑,還早呢!”溫康被司馬薄問的一頭汙水,根本不知道司馬薄想要怎樣。
“哦,那朕每日都批這麽多的奏折嗎?”司馬薄伸手拿了一個奏折,隨意打開看了幾眼,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奏折上,也靜不下心來批奏折,平時感覺時間過的太快,可今天他卻感覺時間是如此的漫長。
溫康這下更是莫名其妙,司馬薄怎麽了,每天都不是批這些奏折嗎?他心中雖然有疑問,可他還是恭敬的回答,
“回皇上,你每天都是這樣,今日的奏折還沒有往日多,皇上登基一來每天都勤政愛民,就連昨天皇上大婚,你也是批完奏折才去皇后那裡的,宇絲國有皇上這樣勤政愛民的君王,是百姓之福,”司馬薄對這個國家付出多少,他是最清楚的,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宇絲國就會趕上其它的五國了。
“是嗎?我昨晚批完這些奏折才去永和宮的,溫康,你怎麽不提醒朕,那麽晚才去皇后宮,豈不讓皇后久等了,”司馬薄說話的同時,又批了一份奏折。
“是,奴才該死,奴才下次一定提醒皇上,”溫康立即認錯,他昨天雖然提醒了司馬薄很多次,可是司馬薄說沒有提醒,就是沒有提醒,他們做奴才的只要順著皇上的心意就行了,這也是他伺候兩個皇帝得到的經驗。
“好了,昨天你忘了提醒朕,今天就不用你提醒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去文曦宮,”文曦宮是司馬薄取的名字,特地用喬曦的名字,他臉上帶著微笑,然後快步離去。
“皇上,我這就派人前去文曦宮,讓他們準備接駕,”溫康跟在司馬薄的身後,打算派人前去通報。
司馬薄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朕要給皇貴妃一個驚喜,今天叫你派人送給皇貴妃的花,送去了沒有,”他加快了腳步,只要一想到他馬上就可以見到喬曦,他心情也似飛一般。
溫康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司馬薄的腳步,他喘著氣回答,“奴才按照皇上的吩咐,分別送給永和文曦兩個宮裡,一大早就送過去了,”他沒有說的是,皇后看見司馬薄送的話,差點沒有高興的跳起來,而皇貴妃卻是看也沒看一眼,直接扔出宮外,要是被司馬薄知道了,那還得了。
文曦宮幽靜站在喬曦身邊,看著喬曦正在耐心剪著宮裡的盆景,而宮女太監站了一屋,沒人敢說話,誰都知道喬曦心情不好,雖然喬曦待人很溫和,可是他們還是小心翼翼,要知道皇宮裡的主子,沒有哪一個是好伺候的。
幽靜看著被喬曦剪得慘不忍睹的萬年青,她忍不住說:“娘娘,修建枝葉的這些事情,讓宮女他們做就行了,你又何必要親自動手,”她要是在不開口,恐怕這萬年青就要被喬曦剪光了,可憐的萬年青。
喬曦剪去一個最長的枝葉,然後滿意的看著她花了一個時辰剪的盆景說:“幽靜,我們雖然現在在皇宮,可是不管什麽事情,還是要自己動手,不能依賴和依靠他人,在家靠父母,可已做千金大小姐,靠朋友可以衣食無憂,靠丈夫可是做一個幸福了小女人,靠皇上最多只能做一個皇貴妃,靠自己可以做女王,”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動手做,不習慣使喚下人。
喬曦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剛剛最後一句話的嚴重信,在場的宮女太監都已經嚇得跪在地下了,幽靜也是愣了半天,才反應國來,天,喬曦竟然說做女王,這可是造反啊!“娘娘你”她的話被一個從門口傳來的嗓音給打斷了。
“怎麽,愛妃對皇貴妃這個位置不滿意,竟然想要朕這個位置,”司馬薄眼裡含笑,快步走到喬曦身邊。
而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嚇得忘了給司馬薄請安,個個都跪在地下手腳發抖,要知道主子犯了錯,奴才也同罪,喬曦說了這麽大不敬的話,而且還被司馬薄聽見,他們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
幽靜也嚇的一頭汗,她還是要比那些宮女太監鎮定,“奴婢拜見皇上,”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也更著給司馬薄請安。
司馬薄的心思根本就不再他們身上,他開心的看著喬曦的側臉,在看了看喬曦剪得盆景,“愛妃好手藝,不但會帶兵打仗,就連盆景也裁剪的如此別致,愛妃可是多才多藝,”他說話的同時,伸手拉著喬曦的手。
喬曦立即移開手,然後起身給司馬薄行禮,“參見皇上,”她面色非常平靜,雙眸看著地板,嗓音也不帶任何感情。
司馬薄不妥的一挑眉,然後在一次握住喬曦的手,扶著喬曦起身,“愛妃不必多禮,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以後在這文曦宮,就不要行禮了,”他臉上還是帶著微笑,剛剛喬曦沒有稱臣妾,他心裡有一點不爽,特地強調一次,他們已經是夫妻的事實。
喬曦在一次從司馬薄手了抽出她的小手,然後退了兩步說:“這裡是皇宮,任何事情還是按照規矩辦,不然我可不想讓外人說,我喬曦不懂規矩,”她任然沒有抬頭看司馬薄,說話也拒人於千裡之外。
幽靜看著喬曦的舉動,她知道喬曦還在生氣,她立即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退出去的手勢,然後自己也跟著出去了,她心裡卻在想,喬曦千萬不要把司馬薄給得罪了,在宮裡沒有皇上的寵愛,地位遲早不保。
司馬薄看著喬曦對他這樣冷淡,他臉上也沉下來了,下一秒他上前一步,猛的把喬曦拉在懷裡,還沒有等喬曦驚呼出聲,他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下,她的開口卻給他機會將舌探入她的口中,熟練的四處遊走,貪婪的索取著她的甜美。
喬曦立即瘋狂的掙扎,抵抗,她不要司馬薄用吻過其它女人的唇來吻她,她不要別人用過的男人,可是司馬薄根本就不把喬曦的反抗看在眼底,他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的抱緊喬曦,加深了這個他想戀很久的吻。
喬曦也由一開始的反抗,慢慢轉為順從,“唔……嗯……”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她只能無力的偎在他的懷中,任由他予求予求;所有的反抗,在碰上他的吻與愛撫時,全都宣告瓦解。
見到她無言的臣服,他更感到下腹昂揚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大,所有的話,所有的相思,都可以待會兒再說,他目前隻想要她,要她香甜的唇,要她嬌柔的身體,要她管他從第一次看到她時,就無法熄滅的yu火。
“嘖嘖,曦兒,你真香,你知道嗎?你身上竟然有一股嬰兒般的氣息,讓我瘋狂,”他移開喬曦的唇,抽空說兩句話,然後再一次低頭吻上喬曦的雪頸,大手也在她柔軟無骨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她呼吸急促,一雙芊芊玉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火熱的吻,而喬曦的這個舉動,對司馬薄來說就是無言的鼓勵,他彎腰一把抱起她輕盈的身體,然後往房間裡的大床走去,他的吻也一刻都沒有停止,直到來到大床邊上,他萬分柔情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後俯下身在她頸窩處,樓下屬於他的印記,一手從她的領口從深入,握住她胸前的嬌嫩,那種像絲綢一樣嫩滑柔弱的足感,傳在他手裡,他舒服的忍不住輕歎一口氣。
“哦!薄,我好熱,好熱,”在司馬薄的愛撫下,她竟然感到體內升起一股奇異的快感,衝刷著她所有的感官,她只能無助的叫著司馬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