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詩足足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向前走了一步,就看見司馬霄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下一秒她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妾身參見王爺,”天,她怎麽忘記了,這是在司馬霄的房間,她現在只希望司馬霄剛醒來,沒有聽見她剛剛說的話。
下一刻龔清雲也反應過來了,她立刻跪下,低著頭心虛的不敢看司馬霄盛怒的目光。
“兩位可真是本王的賢妻,你們快起來,跪著幹嘛!你們做得很好,本王還要感謝你們二位,的用心良苦,要不然本王,永遠也不會知道二位是什麽樣的女人,你們二位就在王府,好好的想一輩子清福,”司馬霄平靜的嗓音,不帶一絲溫度,他千方百計的防著司馬薄,防著喬曦被人發現,誰知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他的喬曦竟然是被眼前的這兩個女人給攆走的。
跪在地上的兩人聞言,都嚇得不停的顫鬥,司馬霄表現的越平靜,就代表他越生氣,越生氣就越危險,她們好歹也是跟著司馬霄多年,司馬霄的脾氣她們兩比誰都要清楚。
“王爺,不關妾身的事啊!妾身也是受了她的蠱惑,才會糊塗的犯下大錯,”龔清雲一邊哭,一邊求饒道。
於詩詩怒氣的看著龔清雲,毫不示弱的說道:“王爺,妾身是有錯,可龔妃的錯更多,是龔妃苦苦哀求妾身,想辦法把王爺留住,妾身才想出了這個辦法,還請王爺明察,”她立即推卸責任,龔清雲想讓她一人承擔責任,那是死不可能,她死也要龔清雲陪葬。
“你胡說,要不是你派人跟蹤王爺,我怎麽會知道王爺在怡情山莊金屋藏嬌,你不要把責任王我身上推,王爺,你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妾身吧!妾身保證以後永遠不會再犯錯,”龔青雲哀求著,她現在真的好後悔,當初為什麽要那麽的衝動,恨自己做事太魯莽。
司馬霄下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兩位愛妃這是怎麽了,本王說過要懲罰你們了嗎?本王不但不懲罰你們,還要嘉獎二位愛妃,”司馬霄穿好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同時頭也不回的命令道:“王妃於詩詩,小肚雞腸,心胸狹窄,多次算計本王,賜白綾一丈,側妃龔清雲,擅做主張,賜鶴頂紅一瓶,立刻執行,不得有誤,”他的嗓音宛如來自地獄,對於詩詩和龔清雲來說,無疑是催命符。
兩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她們沒有想到,那個女子對司馬霄竟然那麽重要,重要到為了那個女子,司馬霄竟然要殺她們,直到有人端著藥,帶著白綾進來,她們兩才反應過來,“不,王爺不會殺我的,王爺,饒命啊!王爺妾身知道錯了,王爺饒命啊!王爺你就看在妾身父親的面上,饒了妾身吧!”於詩詩驚恐的看著侍衛手裡端著的白綾,為了保住生命,不惜用自己父親來保護自己,她的父親是司馬霄的心腹,從司馬霄做太子的時候,她的父親就跟隨司馬霄了,所以她才能嫁給司馬霄做王妃。
司馬霄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哀求聲,他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仿佛裡面的兩人,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愛妃你就安心的去吧!等愛妃去了過後,本王會告訴你父親,是因為你對本王寵愛他人而心生嫉妒,自殺而亡,本王相信,你父親也不會怪罪本王,”他還不清楚嗎?自從他失去太子之位後,他的那個嶽丈從來沒有踏進他的府上,都是一群勢利眼,自從他最近受到司馬薄的器重,他的那個嶽父大人,才主動的來巴結他,這樣的嶽父,他司馬霄不需要。
於詩詩聞言,嚇得大聲的哭泣,看著拿著白綾的侍衛,向她靠近,她嚇得立即往後移動身體,可她沒退幾下,就退到了牆角,眼睜睜的看著,侍衛拿著白綾,在她脖子上為了幾圈,然後一邊一人,用力的拉著白綾,沒過一會她就停止了掙扎斷氣了,拉住白綾的侍衛松開手,她的香消玉損的身子,想掏空的布偶,滑到在地。
跪在一旁的龔清雲,親眼看著於詩詩死去,她露出一絲淒涼的微笑,“姐姐啊!姐姐!你一直算計著我,防著我,你萬萬沒有想到,最後走在我前面了吧!其實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錯在我們嫁錯了人,愛錯了人,投錯了胎,假如有來世,我也要做男子,我也要讓所有的女人都為我而死,”她說完起身,走到端著鶴頂紅的侍衛面前,端起杯子,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她知道求饒已經無用,可她在死之前還是想最後見司馬霄一面,她大步向門口走去,看見站在門口背對著她的司馬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王爺,雖然我死在你手裡,但嫁給了你,我不悔,只希望來世我和你不要在做夫妻,”龔清雲說完,就口吐鮮血,然以後身子一軟,一頭栽倒在地。
司馬霄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也沒有後悔,因為在這個世上,只要敢傷害喬曦的人,下場就是死,“把她們拖下去厚葬,以後府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王管家處理,本王要離開王府,要很久才會回來,”也許永遠不會回來,他現在就要去找喬曦,喬曦一定是回天山了,那他就上天山,找到喬曦永遠的和喬曦一起,再也不分開。
皇宮
“皇上駕到,”太監的嗓音,從遠處傳來,站在議事殿的大臣,立即跪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馬薄走到龍椅前坐下,目光向司馬霄往常站的位置看去,司馬霄果然不在,看來司馬霄是鐵了心的要離開了,他優雅的坐下,目光看向群臣,“眾愛卿平身。”
所有的大臣起身,莫行還沒有等司馬薄發話,他就走到中間,“啟稟皇上,邊關的仗已經打了一年多了,我朝派去的使者也終於有了回應,昨夜微臣接到使者送回來的信,說天星國願意和我國較好,停止戰亂,同時還派天星國的太子,前來我國考察,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皇上,”這一年來瀛洲城雖然守住了,可他們損失了多少財民,他們國家要想富強,起碼要休整十年,才能趕得上其它的國家,現在戰爭停止了,所有的人都高興,他們盼的就是這一天。
“快把信呈上來,給朕看看,”司馬薄面露喜色,這可是舉國上下都會沸騰的事情,他當然也高興,不是他怕打仗,也不是他打不過天星國,而是為了國家富強,為了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他們必須休戰。
站在司馬薄身邊的太監,立即上前把信從莫行手裡接過,呈給司馬薄看,司馬薄打開信,看了上面的內容過後,大笑道:“好!好!好啊!終於停戰了,各位愛卿也都可以歇息歇息了,”在這一年裡,大臣們每天都關注著瀛洲城的戰事,為瀛洲準備糧草,招兵買馬,個個都忙的不可開交,他心裡都清楚。
“呵呵!都是皇上英明,指揮得當,戰爭才這麽快停止,這下微臣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大學士楚文生高興的說道,其他大臣也都點頭,個個面帶喜色,都沉浸在停戰的喜悅中,大家不知道的是,這份喜悅維持不了多久,戰爭又要開始。
司馬薄很快從喜悅中恢復平靜,看著還在高興議論的大臣們,他微笑的說道:“既然天星過太子要來,那麽我們得準備一下,迎接天星國太子的事情,就交給關德來辦,記住不得開銷太大,愛卿們都知道,國庫空虛,能省一點是一點,當然也不能顯得寒酸,不能在天下國太子面前丟我國的面子,關愛卿,你明白嗎?”
“微臣明白,皇上真是用心良苦,微臣一定不負皇上所托,保證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關德胸有成竹的說道,畢竟這是他調進京城辦地的第一件大事,說什麽他也要讓司馬滿意。
“關愛卿做事,朕放心,各位愛卿還有何事情要奏,”司馬薄看向眾人,見大家都搖頭,他起身說:“無事退朝,”說完就大步離去,這麽好的消息,他馬上要和喬分享。
乾清宮
“娘娘,你現在越來越美了,娘娘請看,你手上的老繭,已經全退了,現在剩下的是光滑細嫩的肌膚,難怪皇上喜歡,你生的這麽的美,那個男人會不喜歡呢!”一個十幾歲的宮女,一邊給喬曦修剪指甲,一邊奉承的說道。
喬曦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還是甜兒會說話,你這張嘴啊!就是像吃了蜜一樣,說出來的話,讓本宮聽得舒舒服服,不想哪有的人,就會惹本宮生氣,”她說話的同時,目光往跪在地上的幽靜看去,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幽靜做事越來越不和她的心意,總是讓她生氣。
幽靜沒有出聲,安靜的跪在一邊,剛剛喬曦讓她去請司馬薄,可司馬薄在上朝,她不敢打擾,回來就被喬曦罰跪,說她沒用,連司馬薄就請不來,要不是知道喬曦從前的脾氣就是這樣,她還真的懷疑,現在的喬曦不是原來的那個喬曦呢!
叫甜兒的宮女聞言,笑眯眯的說:“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娘娘你看,你的肌膚是多麽的細嫩,宮裡的娘娘都沒有那個有娘娘這般吹彈可破的肌膚,看得甜兒啊,都想咬上一口,”她繼續拍馬屁,要知道現在整個后宮,就喬曦一人得寵,所有的宮女太監都想到喬曦身邊來伺候,要是能得到喬曦的認可,在宮中就沒有人敢惹了,她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當然是要好好的把握。
“你這丫頭,就會說好話哄本宮開心,”喬曦抬手,看著剛剛修剪好了指甲,在看看手上消失了的老繭,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擴大,她還記得昨晚司馬薄是怎麽誇讚她的玉手的,司馬薄那深情溫柔的摸樣,她想起心中就甜密。
“起來吧!”喬曦心裡開心,見幽靜也比較順眼多了。
“謝娘娘,”幽靜慢慢的起身,由於她跪地太久,剛站起身,差點摔倒2c她立即扶住身邊的主子,才穩住了身子。
“才跪一個時辰,就腳軟了,你下去吧!不要在這裡礙眼,”喬曦說完繼續看著她白嫩細滑的手,幽靜畢竟是從小跟在她身邊的,她現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也只有幽靜,她可不能讓幽靜,有什麽三長兩短,要是幽靜出事了,誰來保護她的安全,她現在的武功可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