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曦聽了王雲的話,立即搖頭,天,本就得罪了皇后,現在又得到太后的賞賜,讓在場的嬪妃都很她了,要是在得到司馬薄的賞賜,那些嫉妒她的女人,還不殺了她,不行她的阻止,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司馬薄的嗓音傳來。
“雲妃說的不錯,朕是該賞喬貴妃點什麽?溫康,前幾天我讓你給我做的那一件袍子,做好了沒有,”司馬薄正愁沒有借口把天蠶絲做的衣服送給喬曦,現在他正好借此機會,日後也不會有人說他專寵一人。
溫康被司馬薄問的一霧水,司馬薄根本就沒有叫人做過袍子,可是他還是聰明的回答:“回皇上,你說的是前幾天讓奴才去叫人做的那件天蠶絲袍子嗎?昨天宮裡的裁縫報告,說不知道該做那種樣式和該用什麽樣的線縫自,當時奴才見皇上在忙,就把這事耽誤下來了,現在還沒有自作,”司馬薄除了今天說過要用天蠶絲給喬曦做衣服,以前根本就從來沒有做過什麽袍子,他當然明白司馬薄的用意。
當眾人聽見天蠶絲幾個字,都倒抽一口氣,天蠶絲可不是想要就能有的,他們個個眼睛都發光,要知道誰不想看看天蠶絲,而魯嬌臉色鐵青,纖細的玉手也緊緊的握著。
司馬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愧是在宮裡的老人,夠機靈的,“既然沒有做,就不要做了,給皇貴妃做一身衣服吧!”他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掃向喬曦,尤其是后宮裡的女人。
喬曦感覺有無數嫉妒和怨恨的目光掃向她,要是目光能殺人,她恐怕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喬曦見事情已經定下來,她也不好當著這麽多人拒絕司馬薄,隻好起身謝恩,“臣妾謝主隆恩,”然後在僵硬的慢慢坐下,司馬薄是要害死她嗎?她雖然不知道天蠶絲是什麽東西,可她見在場的人反應,她也大概明白,天蠶絲一定非常珍貴,後來大家說了什麽?她也沒有聽清楚,她只知道她以後的日子別想太平了,光是看太后那得逞的笑容,和皇后面無表情的臉,以及她身後那些女人的目光,她恐怕要成為宮裡所有女人的公敵了。
心慈宮密室,密室大概有五十個平方,裡面擺放了兩張椅子,還有一個精致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而書架右邊的牆上掛了一幅畫,畫裡是一個威武英氣的年輕男子,這男子的神色和司馬薄相像,而身材和眼神有有點像司馬霄,魯嬌站在一個男人的畫像面前,她目光幽怨中帶著思念,看著看著畫中的男子,她淚水也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滑下臉頰,“母后,你又在思念父皇了,父皇都去世這麽多年了,你就不要太傷心了,傷心容易傷身體,你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啊!”司馬霄從密室入口進入,走到魯嬌身邊,看著牆上的畫,畫中不是別人,正是司馬霄的父皇,當然也是司馬薄的父皇。
魯嬌臉上露出痛恨的笑容,然後用手摸去臉上的淚水,“霄兒,你以為母后是想他嗎?母后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當年他剛剛登基,為了鞏固他的地位,他為了讓當時的丞相,也就是哀家的父親支持他,他千方百計的來迷惑哀家,直到哀家真心的愛上了他,哀家就嫁給了他,做他最心愛的皇后,誰知道三年不到,他就愛上了司馬薄的母親香月,還用宇絲國的寶物拜月送給香月,其實就這些,哀家也不至於這麽很他,是他後來做事太過分了,香月死後他竟然把司馬薄當宇絲國的繼承人來培養,完全不顧你這個太子的感受,竟然把宇絲國的兵權交給司馬薄來管理,而你就是一個架空了的太子,手裡沒權也沒有人,要是你手裡有權,他會落到如此下場嗎?哀家恨他入骨,”她剛擦乾的眼淚又無聲的滑下,只有她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現在他死了,可一點也沒有減輕她對他的恨,反而更加讓她恨他。
司馬霄知道魯嬌雖然恨他父皇,可他也明白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母后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你就不要再想過去的那些傷心事,現在我們要重視眼前的事,”他明白對每一個人來說,那些都是過去事,可是對魯嬌來說,天天都會在她夢中出現,他不想讓魯嬌太難過,隻好轉移話題。
魯嬌轉過身,坐在她身邊的木椅上說:“現在司馬薄剛剛登基,還沒有站穩腳跟,我們就要趁機把該屬於你的統統都拿回來,只要司馬薄死了,你就是唯一的正統皇室血脈,皇位自然就是你的了,”她此時的目光變得陰狠,和平日就是兩個面孔。
“可是司馬薄體內有聖靈珠,武功高強,沒有人能勝過他,想要派人殺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司馬霄也在魯嬌對面坐下,他比誰都要希望司馬薄能夠早死,可是司馬薄體力的聖靈珠不斷的給他傳送能量,他吸收了聖靈珠的能量後,功力就會越來越強大,聖靈珠在司馬薄體內這麽多年,他的功力早就是無人能及了,要想殺司馬薄談何容易。
魯嬌奸笑兩聲說:“要是以前,他一定是天下無敵,可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哀家派在司馬薄身邊的細作報道說,司馬薄體內的聖靈珠能量越來越大,要是他不盡快找到水靈珠的話,他就離死不遠了,到時候皇位不就是你的了嗎?”她為了這個皇位算計了半身,現在有這麽要的機會,她當然是不會放過的。
司馬霄眉毛一挑,吃驚的說:“竟然有此事,那我們要在司馬薄之前找到水靈珠,母后可有水靈珠的消息。”
魯嬌要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一想到聖靈珠哀家就生氣,不過現在想想也是好是,要不是當年你父皇偏心,把聖靈珠給了司馬薄,司馬薄也不會有今天,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在司馬薄之前找到水靈珠,只要水靈珠在我們手裡,司馬薄就死定了,先帝啊!先帝!你萬萬沒有想到,你的偏心竟然成了霄兒得到皇位的機會,”在魯嬌心裡想也許是上天助她,她心裡有數成敗在此一舉,要是這一次不成功,恐怕就永遠沒有下一次了。
“母后說的是,兒子現在就派人去查,”司馬霄這些年來,雖然從來沒有參與過朝廷大事,也沒有統領過軍隊,可他身上流著的是帝王之家的血液,天生就具備成為王者的能力。
“嗯!去吧!這裡不是你的王府,做事小心,”魯嬌知道司馬蕭做是非常謹慎,可她還是放心不下,就怕司馬霄出事。
“兒子知道了,”司馬霄說完轉身離去,留下魯嬌一人在密室,等司馬霄離去後,魯嬌再一次站在牆上的畫前,目光深情癡迷的看著畫裡的人。
永和宮一個小宮女快步走進內殿,走到李靜素面前一拜說:“娘娘,董丞相在外面求見。”
李靜素立即起身,“還不快請進,”她站在原地,目光向門口看去,等待著李董進來,而她身邊的高雪明,立即吩咐人下去泡茶。
李董沉著臉,大步的走進屋,這一次他竟然連禮都沒有行,直接走到李靜素面前,“皇后娘娘,你今天到底在做什麽啊!你怎麽能把臣的話當耳邊風,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的舉動已經惹怒了皇上,”他眉頭都擰成一個川子了,說話的口氣全是責怪,可見他是真的生氣了。
李靜素見李董如此嚴肅,她心中暗叫不好,“父親,女兒今天什麽做錯了,還請父親明示,兒女一定牢記在心,”她不改往日的恭敬,她雖然現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可在她心裡李董永遠都是她唯一的親人。
“你,”李董用一指指著李靜素,然後有搖了搖頭,方下了手說:“人啊!不怕犯錯,怕的就是犯錯了自己竟然還不知道,你今天逼著皇貴妃彈琴,差點讓皇上下不了台,還好皇貴妃琴藝在你之上,要是她駕馭不了拜月,讓皇家的臉面失盡,你就離死不遠了。”
李靜素聽見李董說的如此嚴重,她嚇了一跳說:“父親,那女兒現在給怎麽辦?父親快快想個法子,救救女兒啊!”她急了,誰不知道,要是司馬薄不高興,就會無緣無故的從世上消失,她可不想就這樣消失。
“救你可以,不過你的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不管遇見什麽事情,都不會以皇貴妃為敵,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算我現在救了你,下一次也救不了你,”李董知道她這個女兒從小的性格就要強,現在生在后宮,見喬曦受寵,她心裡肯定不高興,他的想辦法牽製著她。
李靜素眼睛一亮,高興的拉著李董的袖子說:“父親,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說吧什麽要求,不管你什麽要求我就答應你。”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永遠也不要和皇貴妃鬥,”李董嚴肅的說道,見李靜素點了點頭,他在湊到李靜素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的嗓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