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嬌慈祥的笑著,“好!既然大家都想看看,那就提前看看吧!”她給她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神,讓宮女打開讓人看看。
宮女聞言把喬曦送的盒子打開,當她看見盒子裡面的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然後抬頭看了喬曦一眼,不會把,堂堂皇貴妃竟然送太后這個,她慢慢的把盒子放在魯嬌面前。
李靜素就坐在魯嬌身邊,她當然也看到了盒子裡的東西,她也愣了兩秒,然後看著魯嬌的神色。
魯嬌垂下眼皮見了盒子裡的東西後,她沒有任何不妥的表情,“皇貴妃真的有心了,竟然選了這麽珍貴的禮物送給哀家,秋典把皇貴妃送的禮物給其他嬪妃看看,”她也不知道喬曦送這個是什麽意思,所以也沒有敢亂下決定,最好是讓后宮的那些女人看看,看看她們怎麽看待著份禮物。
秋典和魯嬌年紀差不多,她是魯嬌的陪嫁丫鬟,一直跟在魯嬌身邊,什麽大風大浪都見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拿著盒子交給了她身後的娘娘手裡。
王雲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愣了許久才笑著說:“果然是好東西,也只有皇貴妃才能想出這麽好的禮物,一般人是想也想不到,”她雖然不知道喬曦為什麽要送這個,可是她明白,以喬曦的聰明才智一定另有深意。
“哦!大家都說好,我到要看看是什麽寶貝,”凌心容伸手從王雲手裡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頓時傻眼,過了一會竟然大聲笑起來,她笑的眼淚就快要流下,所有的人都看著她,不解為何她會如此失態。
凌心容笑夠了,才從盒子裡拿出一根上面長了五個頭的麥穗,舉在手裡大聲的說:“皇貴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把這些不堪入眼的東西,拿來做太后的生辰禮物,你是想戲弄太后,還是想戲弄眾姐妹,皇上太后在此豈能容你如此無禮,”她一句比一句說的嚴重,一句比一句很,恨不得把喬曦至於死地她才開心。
凌心容的話語引起了在場的文武百官,他們的目光都向這個方向掃來,有的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有的是欣賞的目光,有的是同情喬曦,不管他們心中怎麽想,都沒有開口說一言半語,魯嬌收起笑容,不怒也不喜,目光向喬曦看去,所有的人都等待著,看喬曦怎麽解釋。
幽靜看著王雲手裡的麥穗,她也愣住了,禮物是司馬薄準備的,她從來沒有打開看過,現在到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因該怎麽辦,不,她不能讓喬曦有任何閃失,她上前一步想替喬曦攔下罪名,而喬曦的嗓音卻在她沒有開口之前傳來了。
“凌妃誤會了,今天是太后的生辰,為了給太后送禮,本宮專程派人去農田裡,采來今年還沒有收獲的麥穗,麥穗就是歲歲安康,常年百歲的意思,同時也是向太后稟告今年我宇絲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你們看著株麥穗上面竟然長出五個小麥穗,這可是百年難見的大豐收,而上面的五個小麥穗,就意味著五谷豐登,太后慈愛,宇絲國全體上下都仰仗了太后的恩澤,才有如此百年一見的大豐收,是宇絲國百姓之福啊!”喬曦不慌不忙的解說著麥穗的意義,同時也在心裡罵著司馬薄,也不提前和她說一聲,讓她也有個準備,不過現場發揮也好像不錯,因為她看見司馬薄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有凌心容氣黑了的臉,以及文武百官個個都點頭的態度,也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清脆的掌聲,所有的都轉頭向掌聲的來源看去。
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髮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眸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此刻他那俊美絕倫的臉上露出欣賞的笑容,“好一個皇貴妃,好一個珍貴的禮物,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啊!”他就是司馬薄的哥哥司馬霄,他一邊說一邊優雅高貴的從邊上走來2c利銳的目光備有別有深意的看了喬曦一眼。
司馬薄把司馬霄的舉動看在眼底,他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殺氣,然後微笑著說:“霄王今天可是遲到了,等會要罰酒三杯,”他臉上的笑容很親切,話語也很柔和,一點也看不出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司馬霄走到司馬薄面前行禮,“臣拜見皇上,拜見母后,”他今天是故意來遲到的,太后生辰他本該早來,畢竟他才是太后的親生兒子,可是他也不想來太早,他不想和司馬薄打照面,要知道司馬薄可是恨他入骨,而他當然對司馬薄的恨,也不比司馬薄對他的少,兩人見面說的全是虛偽的客套話,他不想把時間花費在這上面。
司馬薄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說:“霄王免禮,你難得進宮一趟,等會好好陪陪母后,要是你忙的話,就在宮中多住幾天,也好讓母后開心開心,”他知道魯嬌一定會對他說,讓司馬霄在宮中留兩天,以其讓魯嬌開口,還不如他主動留司馬霄,這樣也能體現相互他的大度和帝王之量。
“是,臣遵旨,”司馬霄給司馬薄行禮後,走到魯嬌面前,把手裡的一個盒子交個了魯嬌說:“母后這是孩兒專程派人在天星過給你尋來的一塊美玉,你看看喜不喜歡,”天星國主要以生產玉為主,由於地理位置,多半的玉石基地都在天星國,現在五國的好玉基本上都是出自天星國。
魯嬌把玉從盒子裡拿出來,佩戴在身上,她臉上的簡直都笑的合不攏嘴了,然後慈祥溫和的說:“霄兒,你費心了,來來,在母后身邊坐,”自從司馬薄登基後,她就沒有見過司馬霄,現在好不容易見到,她當然高興。
司馬霄優雅的衝喬曦面前經過,同時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喬曦一眼,然後坐在魯嬌身邊,當然是喬曦和魯嬌中間。
皇后李靜素見人都到齊了,她起身輕輕的給太后一拜,“太后,大家的給太后送著這麽多精美華貴的禮物,臣妾和皇上也給太后準備了一份禮物,”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在加上她今天的妝容,整個人都更加的高雅華貴。
“哦!難得皇上在百忙之中,還給哀家準備了禮物,皇上的孝心真是讓哀家感動啊!”魯嬌臉上雖然還是一樣慈祥的笑容,可眼神和剛才司馬霄送禮物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在她眼眸深處隱藏著冷漠和不屑。
“臣妾去去就來,”李靜素微笑著離開,她的言行舉止盡顯大家風范,端莊華麗,也正好配的上皇后這個頭銜。
喬曦看著李靜素的背影,她眼裡有一絲傷感,李靜素剛剛的話是針對她說的,也是在告訴后宮裡所有的女人,司馬薄和她是夫妻,她們只不過是一個陪襯罷了,她轉頭看向司馬薄,司馬薄真和大臣聊的甚歡,她在得寵也只不過是一個妾,而且還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妾。
喬曦的失落司馬霄完全看在眼底,他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然後目光又回到台上欣賞著舞蹈。
沒過一會,喬曦就聽見從舞台上傳來琴聲,她的目光向舞台看去,見李靜素坐在那些舞姬的中間,舞姬圍著李靜素轉,優美動聽的琴聲時而像流水一樣清澈悅耳,時而像草原上奔騰的駿馬,時而像溫婉爾雅的少女,李靜素的琴藝的確可以堪稱一絕,可是喬曦還是認為,李靜素的太過於重視每一個音調,每一個細節,這樣反而讓人聽著有些死板。
一曲完畢,李靜素緩緩起身,從台上走到魯嬌面前跪下,“祝太后身體安康,青春永駐,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她看著在場人的讚賞目光,就知道她的琴藝征服了在場所有的人。
“好好好,皇后快請起,早就聽說皇后的琴藝天下第一,果然是名不虛傳,也只有哀家才有這樣好的福氣,能讓皇后親自談一曲,”魯嬌點著頭,對李靜素滿意的不得了,心裡卻在想,李靜素這樣好的才發,當年司馬霄選太子妃的時候,為何李靜素沒有選上,看來這事她的好好的查查。
李靜素起身走回座位,看著魯嬌說:“太后過獎了,能彈琴給太后聽是臣妾的福氣,只是天下第一臣妾可不敢擔當,要說天下第一非清夜一人莫屬,臣妾的琴藝和清夜一人比起來,那就如鳳凰以土雞沒法比,到是讓皇貴妃妹妹見笑了,皇貴妃是清夜一人的傳人,當然是精通音律,要是讓皇貴妃彈奏一曲,那才叫做天下第一呢!”她對她自己的琴藝很有信心,她也相信喬曦不可能超越她,要是喬曦的琴藝高超,早就名揚天下了,可是隻傳聞喬曦的智慧和美貌,從來沒有聽說過喬曦的才藝如和,那她就更加的可定喬曦超越不了她,她何不借此機會讓喬曦出醜,要讓喬曦知道她這個皇后,可不是光評美貌的來的,她是有實力掌管六宮,她要讓喬曦心服口服。
“嗯!皇后說的不錯,不知哀家有沒有這個福分,能聽見喬妃的琴聲,”魯嬌知道李靜素的意思,而她就要讓喬曦和李靜素鬥,喬曦在朝廷上表面上看勢單力薄,可是她知道喬曦這些年和司馬薄東征西戰,喬曦的心腹加起來的勢力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