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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剛才同在一個屋子的那個闊太。闊太站定在王鼎對面,咬著牙,唇齒之間盡是輕狂和不屑。
“好了,你們兩個去三樓302屋,去那裡比賽。”
說出自己的比賽地點,沐天藍就對著王鼎喊了句加油,說來也怪,沐天藍的加油跟別人加油還不太一樣,她想喊又擔心喊出來尷尬,所以那聲音是特別小,不過王鼎還是感受到了。
就點了點頭,像個可以依靠的大樹般。
闊太走在前,王鼎在後邊,闊太這會諷刺地笑了笑。“沒想到你沒有在第一輪死掉啊,當時我看你緊張的汗珠子都要冒出來了,竟然還通過了?”
說初賽的時候,闊太距離自己最近,所以這點窘態可能只有闊太發現了。“是啊,初賽的三件寶貝的的確確有些難度,難道大姐沒聽說,初賽當中七號桌的展品是最難的嗎?”
“什麽七號桌最難,我的六號桌也不簡單。年輕人不行就是不行,何必狡辯呢,你不服一會自然就知道你跟我不是一個級別了。聽說複賽的比試是你和我共同鑒賞一件寶物,這就不會存在你說的誰的東西好鑒賞,誰的東西難鑒賞了,所以這次輸了你就沒話說了。”
闊太很囂張,王鼎也不再跟她浪費唇舌,當下三樓302房間已近在眼前,王鼎依舊紳士地叫闊太先進。
闊太昂胸提臀,當仁不讓,就踏進屋子。
…..
在王鼎面前的這件寶貝是一件銅質觀音坐像。這觀音高有12公分,頭著高冠,冠上化佛,袒露上身。
她佩帶著瓔珞,(瓔珞乃是佛家的美麗配珠)下穿長裙,呈遊戲坐,左手撫地,右臂放於膝上。
造像鑄工精良,其體態婀娜,雍容典雅,充滿了智慧和慈愛。
莊睿坐在評委席,當下注意到這兩位鑒寶人。闊太乃是古玩管理協會推薦來的種子選手,從其履歷上可以看到她曾在多次鑒寶大賽上有出色成績,是個經驗老道的鑒寶人。而另一個年輕男子就毫無亮點,他看起來二十多歲,二十多歲?莊睿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對了一下他的信息,眼睛放電的一下,卻是沒有誰察覺到莊睿臉上的變化。
“你們兩位好,今天你們比試的對象就是眼下這個觀音坐像。你們需要詳細地給我講解這個觀音,誰說的信息越多,點越準確,那麽誰自然就在這場比賽中獲勝,當然時間限定是三分鍾。為了公平,在一人比賽的時候,另一個人就需要在一旁帶上隔音的耳機。你們兩個誰先來?”
王鼎看了看闊太,無所謂道,“您選。”
王鼎表現得很紳士,闊太這會卻完全不領情。“你要我選是你怕了吧?那我就先來。不過我說完之後可能你就要回家了。”
闊太走上前來,桀驁之至。
見闊太準備完畢,工作人員就把隔音的耳機交給王鼎,王鼎戴上耳機後,把目光再次轉移到觀音坐像上。
“那麽,你開始吧。”
莊睿讓闊太鑒賞,王鼎完全聽不到闊太說了什麽,但她手舞足蹈的,似乎是說出了好多信息。
在這期間,王鼎當然是觀察這觀音坐像的。王鼎對觀音有些了解,一般的觀音形象都是水月觀音,水月觀音是三十三觀音之一,又稱水吉祥觀音,或水吉祥菩薩。其手持楊柳淨瓶,蘸下甘露到人間,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可眼下的這個觀音坐像就很少見了,王鼎依然可以從觀音坐像身上流出的靈氣知道這是一件真品,並且從它放出的光輝上看,這觀音的坐像肯定是在元代之前。唐代時候,水月觀音才大頻次出現,到了南宋女姓水月觀音深入人心。王鼎此刻推斷的是,這觀音是在唐宋年間。
然後…
靈氣不斷地吸收進體內,這一回,王鼎發覺玉牌再次動了。
無疑,今天玉牌靈氣的存儲量似乎達到了一個程度,所以就促使玉牌發生了通靈,王鼎看向胸前的玉牌,這一刻,幾乎叫他瘋狂的事情發生了。
此時篆文上的文字快速跳動,然後就發生著迅速的變化。
在篆文不斷的旋轉變幻之間,那觀音坐像傳遞而來的靈氣也是不斷填入玉牌。
玉牌整個發出通透的綠光,下一秒玉牌上的篆文竟是翻譯了出來。
玉牌說,眼下的這件觀音坐像乃是……
……
“好了,我說完了。”
闊太很滿意自己的表述,它判斷出來了這觀音的年代乃是唐朝,銅質水月的觀音,有蠟絲在其身,八萬的價值,並且還就瓔珞發表了自己獨到的見解,使得自己的鑒賞豐滿充盈,還飽露了自己的學識。
“到你了!”
一個工作人員這會就捅了捅王鼎,而從剛才玉牌篆文翻譯的文字中出來,王鼎看上去這水月觀音時分,就再清晰不過的知道了這水月觀音坐像的歷史。
因為闊太已經鑒賞完畢,這會就不用在佩戴耳機,在一旁看著這個小夥子靠近觀音坐像,故作自信的模樣,闊太就是感覺厭煩。
而評委們聽完闊太的鑒賞,基本上都認為這個小年輕的必死無疑了。可有一人唯獨不這麽看。
“你就是王鼎?”
“對。”王鼎笑著回答莊睿的問話。
“那開始吧,就你眼前的這件觀音做個鑒賞評價。我們評判的標準是有五個點,每個點是兩分,假若你把五個點都說出來那就是十分,假若你一個點都沒說出來那就是零分。規則知道了嗎?”
王鼎大概懂了莊老的意思,這水月觀音的鑒賞並不是需要你闡述的多麽深邃,關鍵還是說重點。
“知道了。”
王鼎笑笑,眼神推入這觀音坐像其上,果不其然如玉牌提示,這觀音坐像衣裙和瓔珞的邊緣就點著錯質銀絲,不細看還真發現不了。而通過這坐像銅身氧化的程度看,的的確確是有些年代。要是唐朝的話,估計這觀音坐像要十萬八萬,若是宋代,價值稍稍下來一點,應該是在五萬六萬。
有了年代,有了材質、有了蠟質銀絲的發現,還可以有了價值,但似乎此時還有一個點沒有挖掘出來?
王鼎想了想,難道是?
有了,王鼎覺得這五個點應當沒錯了,昂著頭就對準主考評委莊睿莊老,徐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