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邵林被轟了出去,張淑芬害怕自己也那麽難堪,識趣的自行遁走了。
可與前邊兩位情況不一樣的則是鄧淑萍。怎麽說呢,因為除了鄧淑萍以外,在王鼎王珠寶加工廠的還有自己的女兒鄧如珊。
鄧如珊的設計本領是自己傳授的,後來鄧如珊也去大學專門深造過這方面的學習,本想著母女兩個在一家公司互相有個照應,可當下,自己要走,女兒呢?
就算再功利、勢力的母親,對待自己的女兒都是關愛呵護的,鄧淑萍失業不要緊,自己女兒可不能背上被開除的惡名。
含情脈脈得看了一眼鄧如珊,鄧淑萍轉身要走,可騰地一下,從會議桌前一個身影站了
起來。
這個女孩只有一米六,身材十分嬌小,但是五官長得清秀無比,就像是江南的水一般柔軟,舒適。
也許是**不太好,女子的**很小,長發打下來,掩蓋住了那裡之後,幾乎看不太出**的起伏。
可是就是這個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她的能量卻叫所有人驚訝。
只見她騰地站起來,三兩步跨出來,徑直地就面對上了冷酷的畢月。
一時間,畢月寒氣逼人,但小女孩目光也絲毫不怯,畢月俯視著鄧如珊,鄧如珊抬頭昂視著畢月….
“畢副總,鄧淑萍是我的媽媽,我想如果非要我媽媽走的話,我也不會留在公司的。”
畢月哪裡知道這個丫頭是誰,但她自報家門之後,畢月倒是一驚。“呵呵,她是**媽啊?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媽犯了錯,被開除是公司的決定,你呢,沒有犯錯,公司本來可以叫你留下的,你真的想好了?”
鄧如珊一說自己要離開,鄧淑萍立即給女兒使眼色,下一秒就對著畢月客氣道,“畢副總,我女兒小,她口無遮攔,她不走的,你別聽她的。”
“媽,你都被開除了,我在這裡還有什麽意思。我看這王鼎王珠寶加工廠也不怎麽樣,員工錯了就要開除,一點機會都不給員工的嗎?”
鄧如珊緊緊拉住母親的胳膊,拽著鄧淑萍就往外走,鄧淑萍無奈女兒的倔強,妥協地要往外走時候,畢月突然抓住了鄧如珊細如竹筍的胳膊。
這一拉,鄧如珊嬌小的身軀卻是沒有再往前,轉過頭,一甩那**的長發,鄧如珊道,“怎麽,畢月,你還有什麽指教?”
畢月微微搖頭,卻沒有怪罪這女孩對自己的不禮貌。“鄧如珊,我覺得我有一點喜歡你了。你的那句話確實有點道理,為了你那句話,我鬥膽問一下咱們的王董事長,如果他也同意給你的母親一個機會的話,我想你們母女兩個就真的可以再次在一起上班了。王董。您看?”
畢月轉身問到王鼎的意見,王鼎其實早就對這件事有過自己的決定,這幾個人,原本是打成一片的,開除兩個,把這個小團體打碎,殺雞儆猴即可,而保留下鄧淑萍,也自然留下鄧如珊,便不會叫設計團隊一下子失去那麽多骨乾,這絕對是最好的一個處理方案,正和自己的心意。
“我沒意見,你處理就好。”
“恩,那恭喜你們母女可以留在公司了,但記住,以後不準搞小團體主義,大家齊心協力把公司的設計搞上去。”
“恩。”氣氛一下子被帶動了,鄧淑萍有驚無險,卻再也不敢胡來,倚老賣老。
事情就這麽完美處理了,王鼎有了畢月這個副總的大力支持,一下子對於王鼎王加工廠的事情放心了許多,再加上嶽震倉多年管理積累的經驗,以及對於珠寶加工廠的熟悉,他們兩個的配合,王鼎堅信:絕對是完美的。
翡翠西瓜的設計與製作,王鼎把資料,照片交給畢月和嶽震倉以後就當了甩手掌櫃的,畢月、嶽震倉組織著設計師們開始了研究、討論。而首席設計師這個位置,畢月和嶽震倉安排的是誰在設計中貢獻最大,這個位置就是誰的….
……
9月四號。
王鼎中午的時候收到了從法國巴黎發運回來的寶物。
這些寶物一共是三十幾件,清代的服飾,瓷器、字畫,門類很多。當然,那個最大件的漆器香爐也在其中。
王鼎叫來了李逸風,金龍、朱志遠幫忙,見到這麽多的寶貝,幾個人一下子就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
而王鼎前兩天隻忙著翡翠西瓜的事情,還真沒計劃這些寶物放在哪裡,家裡自然沒有那麽大的位置,放在古玩店,確實,王鼎之前是這麽想的,但真真看見三十多件寶物的時候,王鼎覺得有點不切實際了。
因為那個頂大個的香爐放進鎮寶齋幾乎就佔滿了位置,而李逸風的集遠齋充其量收下那些衣服和字畫,那麽多的瓷器,瓶瓶罐罐的,還是需要一個位置來擺放。
大家都在發愁,朱志遠這個小家夥卻冷不丁地道,“王鼎哥哥,這麽多寶物的話,為什麽不開個博物館呢,開個博物館就叫大家來參觀學習,我覺得這是為贛城做了不朽的貢獻,起碼我們星城就有私人的博物館,屬於盈利機構,收取門票的。”
朱志遠別看人小,但這話說出來,李逸風和金龍便覺得未嘗不可。
博物館那就是收藏、珍藏、展覽奇珍異寶、文物古董的,它和古玩店的姓質不一樣,古玩店的文物那是對外銷售,是商品,博物館賣的就是它的展覽的價值,是藝術。
金龍想到這,先道,“王鼎,你真的可以試一試開一個小的博物館,不過你的珠寶店剛剛開業,博物館需要的經費很大,而且政斧那邊的關系也要打通才可以,不知道你有沒有…..”
說關系,王鼎還真有,資金,也完全能夠到位,王鼎本不想往這個方面想,但是現在這麽多的寶物如果空置起來,或者束之高閣,不叫人瞻仰的話,那它其實就失去了意義。
“李哥,你怎麽看呢?”
“我覺得開個博物館從長遠來說還是很有必要的,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收羅寶物的手段、方式都很多,我相信這僅僅是一小部分而已,你開個博物館,就能夠把今後收到的寶物都集中在博物館裡邊,供大家欣賞,品鑒,這其實是一個好的舉動,我相信政斧也會支持。”
“是啊,這應當算是弘揚民族文化吧?我覺得政斧應該大力支持的。”
朱志遠樂呵呵得說著,他卻沒想自己頭腦風暴了一下,卻真的能夠叫王鼎有這麽一個偉大的想法。
金龍和李逸風表示認可後,王鼎先是和金龍、李逸風把寶物分批放在了鎮寶齋,集遠齋,然後和朱志遠又把部分瓷器轉移到了自己的家裡。
這瓷器放到家裡之後,王玲玲,朱志遠、朱如玉活動的空間就少了許多,因為朱如玉和朱志遠兄妹的加入,王鼎不得不考慮著再買一處房產。
王玲玲這幾天已經和朱如玉打成了一片,朱如玉告訴了王玲玲自己被孫乾那個的事情,可王玲玲聽了朱如玉的哭訴才知道,這朱如玉哪裡是被孫乾xx了,她只不過是被孫乾親了幾下,抱了幾下,根本就沒有失去防線。
聽著王玲玲說自己還是**,朱如玉就在房間一直的追問,為什麽自己還是**,怎麽樣才算不是**了?
王玲玲很無奈,心道這個要怎麽跟朱如玉說,可十四歲的朱如玉好奇的閃著她的大眼睛沒個停的問,王玲玲隻好跟她解釋,說一個男的只有那個東西進入了女人的那裡,才算是完成了第一次的愛愛。
加上動作的指導,朱如玉終於明白了,狂點著頭,知道自己還是**後恨不得昭告於全天下。
而屋外邊,王鼎就打電話谘詢著萬達名都的物業,看看是不是還有空置的房子要賣。
……
“王先生,依照你的要求,我們這裡還有一套房源,這套房一百三十多平,三室兩廳,坐北朝南,采光特別好….”
“這個房多少錢?”
“這套房子比起您那一套房就便宜了許多,它是毛坯,只要一百一十八萬。您也知道,在贛城紅谷灘,房價均價都過萬了,這套房先是被人買下,一直沒居住,轉手來賣,所以價格相對不高。對方是要一次姓付清,如果您喜歡的話,就下手吧!絕對物超所值。”
因為物業都了解王鼎是個大土豪,大財主,所以誰也不懷疑他出不起這一百多萬的現金,不過王鼎也不能還沒看房就答應這麽一件買房的“大事”。
“你等我電話吧,我可能叫我家人去看一下,如果他們喜歡的話就行,如果他們不喜歡,我也沒有辦法。”
“恩,王先生真是孝順。”
說到給家人看,物業哪個不知道那就是給王鼎的父親王建義看,你們可是不知道,伴隨著王鼎的飛黃騰達,遠赴國外為國人爭光,王鼎父親王建義在整個小區也成為了風雲人物,斷不了就有小區裡邊的老太太對著王建義眉飛色舞。
也別說,王建義雖然是農村人,但就有那麽一股勁來,就招人喜歡。加之王建義長得也還可以,老太太,阿姨們都覺得和這個老頭要在一起生活,應該蠻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