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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效果,但是還不夠啊。”伊藤成撇了眼仰躺在地,且面目猙獰的望著他的李密有些不滿的說道。
“怎麽樣?沒事吧。”隨後伊藤成轉過身,看向重新恢復成大人模樣,正在動手整理著身上衣物的真夜詢問道。
“還好。”真夜回答道。
“不過話說回來,還真的好久沒看到你變小時的樣子了呢,還真可愛。”伊藤成上下打量著真夜調笑道。
“懶得理你。”真夜聞言沒好氣的輕哼一聲,轉身向亞夜走了過去。
“你們看著點兒,我先處理下這個家夥。”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已經從地面上站起的李密的伊藤成淡聲說道。隨即也不給因聽到他話語而臉色微變的李密反應的時間,直接將強大的精神力爆發開來,筆直的沒入因當下情況而變得心思變換不定的李密額頭內,借著他受傷之機所暴露出來的心靈漏洞製造出最符合他心底野望的幻想,然後在暗中對李密展開了催眠。
伊藤成的運氣還算不錯,在他對李密進行催眠期間並沒有出現有人前來匯報,致使襲擊之事暴露而引起大營嘩亂這種事情,因此在半個來小時後,伊藤成順利的完成了對李密的催眠工作。
隨後,伊藤成依照以往對待其他人時一樣,用生命之神的全能提煉出一股萬能的生命能量投射進李密的體內,幫助他修複起由真夜的真龍型氣功鍛針功所造成的內傷來。[
“大人。”在生命能量滋潤下,面色重新恢復紅潤的李密抱拳行禮招呼道。
“恩。”伊藤成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接過了李密的問候。
“派人去將王伯當、祖君顏、沈落雁他們叫來。”動念展開念動力將之前挪開的桌椅重新放回原位,並自發走到左首位處坐下的伊藤成開口吩咐道。
“是。”李密恭聲領命道,隨即邁步走出中軍大營,隨手找來一名守衛的兵丁去向王伯當三人傳達自己的召集命令。
也就過了不到五分鍾,一身擦的噌亮,看起來好似身穿銀甲一般的寬肩漢急步走進了大帳中。在發現帳內有著外人存在時腳步一收。面色沉穩的止步行禮道“見過密公!”
“伯當且先落坐。”端坐在高位上的李密微笑道。
“謝密公!”被李密喚做伯當的男子再行一禮,然後大步走到大帳右排第三把椅子上落坐下來,抬起頭,一雙閃爍著銳利光芒的眸子滿含疑惑的看向了伊藤成幾人,直至最後盯在身背日式大弓的土歧惠美理身上。
與此同時,土歧惠美理的目光也落到了身穿銀甲,頜下蓄須。面目白皙,隱隱有著書生氣息的王伯當身上,與他對視著,一股凌厲的氣息隨即在兩人之間漸漸彌漫了開。
“難道是什麽神射手之見的玄奧感應?”發現土歧惠美裡與王伯當之間氣息變化的伊藤成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暗道。
然而就在兩人之間氣息較量越來越強烈時,一男一女兩人結伴走進了大帳中。
男子身高六尺,雖說算不得虎背熊腰。但也長的還算俊偉,面白須,身穿一件絳藍色儒衣,雙目黑白分明,炯炯而有神異,一看就給人以精明之感。
不用多說,這男子便是祖君顏了。只是他這般形象與歷史上所記載的容貌短小。言辭訥澀完全不同!
而那女子,也就是沈落雁,也不愧她那落雁之名,卻有那麽一份沉魚落雁的俏美模樣。年越雙十開外,最多不過四、五,身材高佻,看起來越有一米六五上下,穿著一件素黃色的女樣武士服。鵝蛋臉,皮膚如玉似雪,雙眼媚如秋水,鵝眉細長凝湊,唇色嫩紅的嘴角微微上翹,好似時刻不在對人微笑一樣,一頭漆黑長發隨意的用一隻金玉料的譫子插住。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信高貴氣質,不僅讓一般男人感到自慚形愧,還會讓心氣高傲的男人興起征服欲望。
“見過密公!”同樣發現了帳內有其他人存在的祖君顏與沈落雁齊齊止步,抱拳行禮叫道。
“先坐。”李密伸手指了指王伯當空出的兩個坐椅說道。[
“是。”祖君顏與沈落雁彼此對視一眼。依言向右側的坐椅走了過去。
也就在這時,伊藤成落到椅子扶手上的右手食指在扶手上輕輕一敲,隨著那突然響起“噔”的一聲悶響,整個大帳內的空氣突兀的震了一震,隨即那因為要迎接王伯當、祖君顏與沈落雁三人到來而打開的禁止再次的閉合起來,將這個大帳與外界隔離了開。
與此同時,真夜、亞夜、傅君倬從伊藤成身後縱身躍出,各自找上全然不明所以的王伯當、祖君顏與沈落雁三人,施展手段對三人發起了攻擊。
“密公!?”勉強迎架住亞夜攻擊的沈落雁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的叫道。
與沈落雁神情一樣的,還有一直對李密忠心耿耿的王伯當,以及被李密依為左膀右臂的祖君顏兩人。
但不管他們三人心思如何,眼前的情況卻是讓他們不得不全心應對,只是就算如此,差距依舊在那裡擺著,再加上因為此事所帶來的心理煩亂,以及一旁端坐不動的伊藤成幾人的牽製影響,沈落雁三人沒堅持幾個回合,就相繼被真夜、亞夜、傅君倬打倒在地,被封點住了穴道。
“密公,為什麽!”沈落雁雙目死死的盯著李密詢問道。
“沒為什麽。”一旁的伊藤成淡聲說道,隨即伸手一招,王伯當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的飛臨到他身前,被伊藤成用食指抵在了額頭上。
說完,不在理會將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沈落雁與祖君顏兩人,閉上眼睛專心對王伯當施展起了催眠術。
要說王伯當、祖君顏、沈落雁中三人誰最難催眠?當屬一心一意的王伯當默屬,這個家夥雖然武道方面不雜地,但到底是名領軍將領,意志十分堅定,而且對李密忠心的程度完全沒話說。甚至在歷史上李密兵敗最後王伯當也是緊隨在左右,直至力回天一同付死,完全不是祖君顏這等後期投唐之人所能比擬呢,起碼祖君顏根本就沒存過一根枝頭上呆到死的覺悟。
至於美人軍師沈落雁,因為心思複雜的關系,就催眠難度上來說甚至比祖君顏還要低上一些!
當然,在現在這種被忠心效忠的李密情背叛這一情況下。心若死灰,心靈漏洞限放大的三人也要遠比平時更加容易被催眠就是了。
所以沒過多長時間,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樣子,王伯當便被伊藤成催眠完成,在意識核心內種下了精神力種子。
“大人。”從念動力的包裹中解脫出來的王伯當向伊藤成行禮叫道。
“恩。”伊藤成點點頭,接過王伯當的問候。然後再次用念動力包裹住眼神開始閃爍的祖君顏來,將其如王伯當那般托拽到了身前。
“等等,我願投降。”就在伊藤成的手指抵到祖君顏的額頭時,祖君顏突然大聲說道。
“哦?”伊藤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喉嚨中發出一聲輕吟。
“雖然不知道閣下對王伯當做了什麽,但想來是一種精神類的控制秘法,甚至我猜測。密公之所以對我等被擒不聞不吻也是受了這種秘法的影響,所以與其受到這種秘法影響而變做一個傀儡,我祖君顏願意為閣下奉上犬馬之力,以獲思想上的自由。”祖君顏面色凜然的說道。
“你到是識時物。”伊藤成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也好,到是剩卻了我一番麻煩。”
眼見伊藤成答應下來的祖君顏暗地裡悄悄的松了口氣,只是還沒等他完全放送,就被伊藤成的下一個手段弄得臉色微變,眼神閃爍了起來。
“但正因為你太識時物了。所以為了你不會轉身就將我賣了,你必須和我簽定下這份契約,以及喝下這瓶藥劑,以安我心。”伊藤成翻手取出由魔獸獸皮製作的契約卷軸和乘裝著納米機器的試管瓶遞向祖君顏身前說道。
祖君顏迅速思索了一番,但在發現不喝“毒藥”(他認為)、不簽那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契約的情況下,就必須接受對方的精神秘法控制,要是不接受精神秘法控制就必須喝毒藥。除二者之外別他選的情況下,祖君顏還是暗暗咬牙選下了吃毒藥簽契約的條件。
“我就不信,你這毒藥天下解。”打開瓶蓋仰頭將納米機器喝下的祖君顏心頭暗恨道。
“契約用血簽。”就在祖君彥打開卷軸準備找筆簽字時,伊藤成的聲音再次響起道。
祖君顏聞言也不遲疑。張口咬破右手食指指尖,在條約內容莫名其妙的契約卷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下一刻,就見獸皮卷軸上微光一閃,一道幽暗晦瑟的能量瞬間從卷軸上飛射而出,沒入了祖君顏的額頭中。
看到這裡,祖君顏的臉色再次一變,發現自己好像簽了一個很了不得的東西。
“聽說過詛咒和巫蠱之術吧。”伸手將契約卷軸取回收起的伊藤成一臉微笑的看著臉色再變的祖君顏說道“這契約卷軸的效果雖然不全是那些,但就威力來說要比詛咒和巫蠱可怕的多,你是絕對不會想體驗的。”
祖君顏嘴角扯了扯,想做出一個笑容卻是怎麽也做不到,隻得默默的走到一邊,在王伯當的身邊站定。
“這位公子,難道真要對小女子也做出那般嚇人的事情嗎?”在念動力的包裹下,身體不受控制的飛到伊藤成身前的沈落雁臉上露出一副哀婉的神情幽怨道。
“心如蛇蠍俏軍師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你說我會容許你這麽一個隨時可能在被後給我捅刀子的女人存在嗎?所以如果不想就這般死去,連自己的野心都法實現的話,就乖乖的放開心神,接受我的控制吧。”伊藤成好似與親密的朋友說笑般,滿臉微笑的柔聲說道“放心,我的秘術一向是只會讓人保持對我的忠心,並不會控制人的思想與性格,所以接受了我的秘術之後,落雁你依舊還是你,變不成其他人的。”
“可是在落雁看來,莫名其妙的成了公子的人,那落雁也就不在是落雁了呢。”沈落雁繼續賣弄著自己的資本爭取道“所以如果公子真的憐惜落雁,就不要對落雁使用那些嚇人的手段才是哩。”
“不過落雁可以保證,從今以後絕對以公子馬首是瞻,絕不會生出半點違逆的心思,公子你看如何?”沈落雁可憐兮兮的說道。
伊藤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將右手食指抵在沈落雁的額頭上。
“公子,落雁會記恨你的。”沈落雁見此微微閉上眼睛,幽幽歎息一聲,聲音飄忽的幽怨道。
“沒關系,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知道我的好的。”伊藤成微笑道,隨即不在多說,動念激活精神力侵入沈落雁的腦海內,對她施加起了催眠術。
也不知道沈落雁是認命了還是怎麽,她的潛在意識中居然出奇的沒有過的抵抗意識,很是順利的就接納了伊藤成的精神進入,並在那裡種下了精神種下,以及留下足夠強大的暗示信息。
“大人。”片刻後,重新睜開雙眼的沈落雁眨了眨眼睛,俏笑嫣然的向伊藤成行禮招呼道。
“感覺如何?”伊藤成笑問道。
“果然如大人所說,除了法生出背叛大人您的心思,其他的情感全都沒有變化哩。”沈落雁眼波流轉的俏笑道。
至此李密這一隻瓦崗軍在高層方面徹底並入了伊藤成的麾下,成為了伊藤成統一大唐世界的暗棋之一。
既然成了手下的暗棋,伊藤成自然也就不吝嗇上一些幫助,準備提前幫著瓦崗奪取滎陽,當然,這事要在李密的伏擊計劃成功之後,伊藤成順利控制下瞿讓在說。
“大人既然有了密公,為何還要留下瞿讓?”沈落雁開口詢問道。
“一個統一的,沒有內部矛盾的瓦崗才是我所要的軍隊。”伊藤成淡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