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給予的打賞。
“你們是誰?”於吉看向在十名後備鬥士圍襯下,顯得很有女王氣勢的真夜問道。
“南陽,真夜。”真夜淡聲回答道。
“真夜?沒聽說過。”於吉歪頭想了想,很是乾脆的回答道。然後一邊煞有介是的活動著手腕,一邊一臉自信飛揚的自我介紹道“我是吳郡高中二年級的於吉,雖然來的不是孫策伯符,不過算了,只要能進行一場痛快的殊死搏鬥就好。”
“誒?你知道我?”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身體被製的孫策伯符一臉好奇的問道。
“恩?你是誰?”於吉轉頭將目光落到孫策伯符身上疑惑道。
“我就是孫策伯符啦,你剛才不是有叫過我的名字嗎?我還以為你認識我喱。”孫策伯符回答道。
“這是怎麽回事?”見到命運之人以遠超她想象般的方式出現的於吉沉聲問道。
“只是兩個不停命令的部下罷了。”沈落雁一臉不在意的隨口說道。
“你們南陽還真奇怪。”於吉先是看了看沈落雁,接著又看了看被製的孫策伯符於周瑜公瑾,最後將目光重新落到當事人的真夜身上說道。
“不過算了,你們南陽如何暫時和我沒關系,我們來一決勝負。”於吉接著說道。
“姐姐,將她交給我。”目視著於吉的亞夜認真道。
“也好。你小心點。”知道真夜心思的亞夜微一點頭,輕聲囑咐道。
“小瞧我嗎?你們會為此負出代價的。”於吉好象有些生氣的說道。
“沒有哦,我可是很認真的要和你戰鬥啊。”並沒有取刀在手,而是直接赤手空拳走到於吉對面站定的亞夜微笑道。
說完,深吸口氣,一股旁大壓迫氣感便猛的從亞夜身上爆發開來,如同擲入平靜水灘中的小石子一般,攪動周圍的空氣,形成一股飛旋的氣流,急速向四周擴散開來。
念的基礎技巧之煉!
而在這股壓迫感下。周圍近距離接觸到到的南陽與吳郡鬥士立刻就好象身陷泥潭中一般。寸步難行,臉上不有得留出一滴滴冷汗。
“好,好強。”除真夜之外,就連包括沈落雁在內的在場所有人的心底全都本能的發出如此的感歎。
感受到身上的氣息壓迫。於吉的表情再不複剛才的輕松寫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沉凝嚴肅。雙眼一眨不眨的盯住也是面色肅然的亞夜,沉聲說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你的確有資格讓我全力以赴。”
說完。不理會他人,自顧自的將雙手手腕以及雙腳腳腕處帶著負重帶取了下來,彎腰放到了一邊。
“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卸下總共四十公斤的負重帶的於吉擺開架勢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嘍。”亞夜說道。
於吉沒有回話,只是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這時,只見亞夜身形一閃,如同瞬間移動般瞬間出現在於吉身前,揮動包裹著團團念氣的拳頭,向於吉的身體打了過去。
感受著亞夜拳頭上傳來的強烈風壓,不敢硬抗的於吉立刻團身一矮,雙臂支地半側過身,一記蹬踹踹向亞夜的腹部。
亞夜空閑的左手一抓,在於吉的腳底距離自身還有三、四厘米時徒然抓握住於吉的腳腕,如同丟垃圾一般揮臂將於吉甩飛了出去。
“轟!”下一秒,於吉的身體便如同炮彈般撞在吳郡高中的教學樓外牆上,在那裡撞擊出一個直徑三米多的圓型凹陷,身體深深的嵌入在牆體內。
接著,完全沒有想過等待一下,好讓對方有喘息之機的亞夜得勢不饒人,立刻施展出飛鐮腳緊跟著出現在反映還有些延滯的於吉面前,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處。
“轟!”劇烈的轟鳴聲中,於吉身後的教學樓牆體上立刻再次出現在了一個直徑更加誇張的圓形凹陷,將教學樓的外牆打了通透。
“你輸了。”亞夜抬眼看向掛在自己拳頭上,因而沒有碎同坍塌的牆壁一同墜落進教學樓地面上的於吉淡聲說道。
“怎,怎麽可能。”完全沒想到自己在兩招之內就敗北的於吉一臉不敢置信的失神道。
當然,與於吉同樣失神落魄的還有那些吳郡高中的鬥士們,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平日在他們眼中強大如“神”一般的於吉居然如此不堪一擊,被敵人僅用兩招就給打敗,這讓他們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而與吳郡高中的鬥士們不同,南陽高校的鬥士在度過最初的驚愕之後,立刻滿臉興奮的歡呼出聲,為他們南陽能有像亞夜這般強大的高手而歡喜。
亞夜沒理會於吉的失落,緩緩地將拳頭收了回來。
“撲通!”再無外力支撐的於吉立刻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地面上。
不過也就是如此而已,至於說傷勢什麽的,那到是幾乎沒有,因為亞夜之前的那一拳看似威力強大,而且還是那種在於吉這種a級鬥士用氣功抵擋後還能將教學樓外牆破壞到那種程度的強大攻擊,但真正進入於吉體內的力量並沒有多少,絕大部分力量還是伴隨著亞夜施展出的隔山打牛技法直接轟在了牆壁上,要是直接全部作用在於吉體內的話,哪怕她身懷a級的鬥士內功進行抵抗減傷,也依舊會落得個髒腑破碎而死的下場!
畢竟,對於透勁攻擊,龍形氣功鍛針功的技巧絕對是誇張般的強大!起碼是對這個世界的鬥士來說,是如此。
當然,這也依舊是在亞夜留手的情況下。否則,全力爆發的強化系念氣攻擊哪怕是不使用任何發力技巧的直擊,也依然是能夠將於吉打死的!唯一的區別也就是多一拳、少一拳的關系。
而後,亞夜依照來時沈落雁下達的命令,伸手將代表於吉的勾玉從因為如此輕易落敗而陷入失神狀態的於吉的耳垂上取了下來。
在這過程中,於吉完全沒有做出半點反抗的行為。
取得勾玉的亞夜轉過身,向真夜還有沈落雁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勾玉。
看到勾玉,沈落雁的臉上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然後運起內功,揚聲命令道“所有南陽學生聽令。立刻收取吳郡高中鬥士勾玉。如遇反抗,直接鎮壓!”
“是!”南陽學院的學生們氣勢十足的齊聲響應道。
隨即紛紛衝進吳郡高中內,如同蝗蟲一般,對整個吳郡高中的鬥士進行鎮壓。並將勾玉從他們的耳垂上奪去。
見到眼前的情況。魯肅子敬與陸遜伯言不由得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同時心中皆是明白,歷史改變了!
接下來就沒什麽好說了,在大批南陽鬥士生力軍的加入下。以及還有圓圓、久賀館要、南條紀沙羅、櫛灘千影四人的協助鎮壓下,吳郡高中的鬥士很快就被全部鎮壓完成,失去了作為他們鬥士身份象征的勾玉。
“回校!”接過一名鬥士遞來的,裝了大概一個旅行背包的鬥士勾玉,沈落雁臉上帶笑的命令道。
“是!”
“子敬、伯言,將他們兩個壓到我們的車上。”沒在理會一旁開始登車的南陽學生,沈落雁轉身看向被她製住的孫策伯符與周瑜公瑾,對身旁的魯肅子敬和陸遜伯言命令道。
“是。”魯肅子敬與陸遜伯言答應一聲,上前一人扶起一個,跟著手提裝滿勾玉的旅行包的沈落雁、真夜、亞夜、圓圓、久賀館要、南條紀沙羅還有櫛灘千影幾人回到了屬於他們的校車上。
只是在登車的過程中,孫策伯符和亞夜相繼轉頭向依舊保持著失神狀態跪在原地的於吉看了一眼。至於內裡的心情如何,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了。
十數分鍾後,所有的南陽學生登車完畢,便隨著再次啟動的校車離開已經算是全滅的吳郡高中,向南陽高校所在的位置趕了回去。
如此大概育過了一個多小時,南陽一行的校車回到了南陽學院內。
“所有人,大禮堂集合。”走下校車的沈落雁朝同樣從其他校車上走下來的南陽鬥士們說道。然後便帶著真夜、亞夜、圓圓、久賀館要、南條紀沙羅、櫛灘千影以及魯肅子敬和陸遜伯言,壓著已經恢復了腿腳行動力,但內勁依舊被製的孫策伯符與周瑜公瑾向大禮堂走去。
而對於這個命令,經過這一次的攻伐吳郡高中的行動,心中已然徹底倒向真夜等人的南陽鬥士們自然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便也跟著朝大禮堂走了過去。
數分鍾後,所有的南陽鬥士再一次的集合在了大禮堂內。
這時,沈落雁邁步走到主席台中央,居高臨下的望向大禮堂內的鬥士,直到之前還在小聲議論這次召集又要說什麽的鬥士們全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時,才緩緩地開口說道“現在,我宣布,南陽對吳郡高中攻滅戰正式結束,我們勝利了!”
“耶!”
“萬歲!”
話落,南陽的鬥士們立刻放聲歡呼起來。
接著大概過了十來秒鍾,感覺差不多了的沈落雁手臂一抬,製止住鬥士們歡呼的行為,再次說道“但是,在這過程中,我卻發現了你們的很多不足,首先,就是對於我的命令的執行的不嚴謹。”
此話一出,所有鬥士的心頭全是一凜。
“帶上來。”沈落雁冷聲說道。
隨即,圓圓被推著周瑜公瑾與孫策伯符走上主席台,最後停到了沈落雁的旁邊。
“嘩……”看到兩人的面容,底下的南陽鬥士立刻喧嘩了起來,顯然,對於他們被推出來感到莫名其妙,以及隱隱的不對。
“他們兩個人想必你們應該不會陌生,不錯,正是前段時間鬧的南陽雞飛狗跳的孫策伯符與周瑜公瑾。不過那都和我們沒關系,真夜大人也不會因為他們就將他們兩個怎麽樣,可是,就在今天的吳郡高中進攻的過程中,他們兩個卻是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擅自離開崗位,潛入吳郡高中,這種行為在我看來就是違反軍紀!”沈落雁眼神發冷的冷聲說道。
“不過我也知道,沒有接受過軍事化訓練的你們會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來,所以今次的行為我可以從輕發落,但該有懲罰卻是決不可少,因此我宣布,封印他們的勾玉,剝奪他們鬥士的身份。”
“嘩~”剛剛安靜下來沒過多久的南陽學生們再次喧嘩起來。沒辦法,在這個世界裡,勾玉對於鬥士們來說那就是第二生命,是不可分離的東西,除非遇到強大的不可抗力……比如被敵人打敗奪取什麽的,沒人會希望自己的勾玉因為一些理由而被剝奪,所以會嘩然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再一想到沈落雁所代表的群體,以及對方也確實理由充分的情況下,他們也就只是低聲議論一下而已,並沒有出現那種吵吵嚷嚷,甚至於進行反抗的過激行為。
其實想想也是,畢竟孫策伯符是新轉入學校的轉學生,而且一入校就跟全校鬥士發生過衝度,就算現在也屬於被通緝的人士,所以跟學校的鬥士們並不如何融洽,再加上被封印勾玉的又不是他們,因此即使有些腦袋聰明的知道這是沈落雁殺雞駭猴立大威,也沒有怎麽樣。
至於另外一名的周瑜公瑾,他那小白臉的樣子早就被一些武大三粗的人看不爽了,再加上他平時又表現的有些窩囊,哪怕後來因為孫策伯符的事情暴發出了強悍的武力,也依舊未能讓原鬥士們對他的看法有多少改變,所以也一樣被劃入了倒霉蛋的行列。
聽到沈落雁的宣布,周瑜公瑾和孫策伯符還沒來得急有所行動,便立刻被圓圓將耳垂上的勾玉奪了過去。
“將他們放了。”見目的已經達到,輕瞥了眼兩人的沈落雁淡聲說道。
圓圓點點頭,推桑著兩人走到一邊,離開了主席台。
隨後,沈落雁便借著剛剛立下的大威以及攻伐吳郡高中取得勝利後所擁有的“武功”,宣布了一些關於類似行動的條理法規,也就是軍規!並做出練兵計劃。
而練兵的教官,自然落到了在大唐世界擔當過一段世界部隊教頭的久賀館要和原本就是陸軍傳家的圓圓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