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在屋的天成國的人,都因為左都禦史李大人的話聽的愣了下。
便是天旋國跟來的幾個大人們,比如禮部的尚書屈樂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樣子,只是京兆府尹全德面上有些微妙而已。
裕王先是愣一下,然後反而是有些生氣怒視左都禦史李大人:“李大人這是什麽意思,你們蒼王爺戲耍我們天成國鍾世子之事,我們已然知道了,你並不需要再說一遍。”
裕王心想著,什麽戲耍不戲耍的,弄的他們很蠢似的。但是偏偏這個蠢,他們還得接下來,不然沒有這個蠢,沒有被雲蒼戲耍這件事,怎麽栽到雲蒼的身上呢,是不是他們都勢必要如此的了。
左都禦史李大人卻是愣了一下:“咦,本官並不是這個意思,此事實則與蒼王爺並無關系。”
“沒有關系!”鍾志冷笑:“作為當事人,誰的話,都不若本世子的話來的真實,天旋國的人想在推卸責任,是真沒將本世子放在眼裡,根本一點都看不起天成國是嗎!”
裕王等人也紛紛表態不滿:“若是諸位前來,只是為推脫而來,那大可不必,本王也沒有這個心力再管此事了。看來天旋國,並無意與我天成國合作,此事本王等還需商討一下,接下來的商交是否繼續,就看天成國使者們共同的意思了,多有不便,諸位請吧。”
裕王這已經是在下逐客令了,禮部尚書屈樂臉色不太好,但是他心裡,同樣是對於左都禦史李大人的話很是疑惑不解。這左都禦史,本來就是禦史台裡比較大的官了,展長風不在的時候,左右都禦史那就是直接掌權的,也是能直接接觸到皇帝本人的人,他們官職即便不是特別高,但是也並不像禦史一樣特別低,最主要的是左右都禦史,同樣是深受皇恩,同樣深受天旋帝重視和信任的,左右都禦史可能政見不一見都很合,但是起碼還是心往一塊使勁的。
而此事天旋帝是十分重視的,叫了這麽多人前來天成國驛館前來探望,屈樂心裡本來是十分擔心的,此事弄不好,天旋兩成兩國的商交往來談不成,甚至會因為讓天旋國和天成國兩國都交惡,這到時候才是真正麻煩的事情。他一路想這些,一路上更是將雲蒼罵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這個蒼王爺本身對於政事沒有多少建樹,任意妄為不說,瞧瞧這都辦的什麽蠢事,怎麽如此蠢啊!
這李大人在朝多年了,屈樂對其也是有些了解的,他這人的嘴巴還是挺謹慎的,一般的事情也不會多說什麽,突然說這些,難道這事還有其它的什麽問題嗎?
屈樂精神全部集中,盯著在場人看。
京兆府尹全德,此時也往前一步,看著鍾志滿臉的歉意,同時又有些無奈道:“不知鍾世子您,對於這兩個人可是確定了,他們就是當時襲擊你的人。”
裕王一聽,感覺這話問的有些不對,但是哪裡不對,他一時也沒有想好。
鍾志聽到這裡就有火:“是,他們化成灰,本世子也能知道,就是他們沒錯,該死的刁民!”
全德一聽,臉色也立即一沉:“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可恨!”
全德這沒頭沒腦說了一句,也沒說到底是誰豈有此事可恨的,自然的其它人想的不是那雲蒼,便是這兩個膽敢襲擊鍾志的人了,都跟著連連點頭。
全德微微歎了一口氣,對裕王等天成國的使者們道:“不知道諸位天成國的使者,可曾記得在此前,當時天成國與天旋國想要達成兩國合作的協議時,那時便出現了些問題。”
裕王等人聞點,想了想,立即便想到當初也確實有一出的,兩國的人合作,便有人散播謠言。當然了,當時天成國態度位置將自己擺的很高,一直有著想要逼迫天旋國就犯,讓他們從中得立的想法。那個時候,他們甚至也跟著這謠言推波助瀾過,但是最後沒有成功,因為天旋帝發了狠了,反正行不行,天旋國也不可能忘記本國的利益,就這麽聽之任之聽從天成國的話,所以最後差點這事沒弄成。
但是這個謠言起先,到後來中間的過程中,不止是天成國有意推波,還有其它國家的人想從中攪亂這個渾水,讓這件事不行。而當時天成國付出很多,此事若是不成功,他們同樣是裡外不是人,所以最後沒有辦法了,暴露出來了,他們想不答應都不成了。到時候天下百姓,也會對天成國的人產生極為惡劣的想法。
也正是因為當時這事,所以才有了後來這些事情,並且當時同樣也是裕王全程跟從進行的,所以他也同樣是十分清楚的,只是現在說起這事是為了什麽呢?
裕王等人露出疑惑表情,卻是跟著點點頭,表示想到了此前的事情了。
全德一聽聞如此,更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怒氣噴湧而出一般怒道:“這真是豈有此理,諸位,在此前本官一接到此事,便驚覺此事很是不對勁。當時鍾世子受傷被帶走下去診治,本官這邊讓官差記錄的當時在場百姓的證詞,卻有很多個令人十分疑慮的事情。當時在場的百姓,不少人都聽說了,鍾世子是向那兩個襲擊他的大漢,坦然自己的身份是什麽的,而這個天成國梁王府世子的身份,一般的百姓聽到,不說唯唯諾諾,但是聽到還敢動手的話,那就絕對不正常了。當時本官借由這個線索,便向下搜查,好在事件離的沒有太久,而這兩個襲擊的惡徒,當時也是走頭無路,本官行事快速,將人快速的圍攻圍剿,並將他們兩人給抓獲了,然而本官得到的消息,卻是令本官大為震怒與驚訝的,這兩個人的身份,實在是令人齒寒!”
在場的人一聽,頓覺此事還真的是事中有事啊,立即打起精神聽全德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