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和山城這裡,是需要派個人前去和山城進行調配的。
也必須要送物資。
當初原城出事之後,朝庭就在調配物資了,而第一批由商人組織送派的物資,朝庭的第二批物資也送過去了,後來鬼面神醫也帶來了一批的物資。
原城現在暫時這方面是不缺的。
而和山城也早做了一些準備了,但是也得送批物資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臨近的城,必須要更加加強防備才行。
不止是這樣,先前天成國的使者,本來就是跟天旋國商量商貿合作的,這個時候也吵著要離開天旋國,回去天成國了,他們覺得天旋國太不安全了,他們必須要走了。
而雙方的商貿合同,早早便簽立了的,這個並不是說單方面毀了就毀了的。而且天成國這麽一回去,恐怕這個事就要毀了。
因為就算是天旋國這個瘟疫最後躲過去了,可是之後的事情呢?躲的過去了,人家使者離開了,到時候跟天旋國的商貿合作需不需要重新溝通呢?
這個溝通,到時候天旋國得主動前去的。
而現在簽定的合同,是在第一次提出時的合同中,已經有了不少向天旋國商貿傾斜了的。所以這個事成了之後,再去找人的話,原來簽的人家未必會認了。或者人家想反要些好處了,到時候就未必是天旋國願意給出的。
所以天成國的使者是不能放走的,不放走你也得給人個說法,人家就是害怕了,你不想讓人走嗎?
天旋國的溝通的人也是無恥,暫時是怎麽說的呢,比如這種:“天旋國現在有瘟疫此病,實在是出乎意料,也是全國上下十分關注的要事,是不是有哪裡怠慢了貴國的使者們?”
“這倒不是,可是這個病,咱們大家都清楚,這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的,那可是瘟疫啊,這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們可不敢留在天旋國了,這萬一沒走被感染了,可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是是是,這個事都是人之常情,咱們都是能理解的。其實真要說這個事啊,要是早先知道了,天旋國也該送天成國的各位使者先回天成國的,可實在是不湊巧了,這就也沒有什麽辦法了。對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本官也得勸勸各位,各位回到天成國的時候,也要萬加小心,必竟也是從天旋國回去的。這路途遙遠,而且瘟疫這個事,都是大家想禁言的病,可是非同小可啊。依本官來看,這傳染可是不分國界的,實在是……哎,說多都心累。”
天成國的使者臉色頓時一黑。
這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瞧著人家的態度多好啊,那說的話,處處為你著想似的。
可實際上真是為你著想嗎?真為你著想,可絕對說不出來,這瘟疫傳染無國界的話了。
這由不就明裡暗裡就告訴他們,這天旋國有瘟疫歸有瘟疫,但是你們已經在天旋國生活過了,而且回天成國路途遙遠的,你就知道你在路上不會也被傳染上嗎?
到時候不定得多後悔沒留在天旋國的京城呢。
他們天成國的使者,一天天也不是在驛館裡混吃等死的,他們也會隨時出去打聽消息的。並且在聽說天旋國的原城有瘟疫的時候,他們出來打聽的更加頻繁了,他們在時刻的關注著這個事。
所以自然也知道,因為原城瘟疫後,天旋國京城裡也在不斷的改進,時不時弄些消毒水灑啊,燒些消毒的藥材之類的。他們這樣弄的,肯定是要比走在路上,到時候四下相救無人,最後萬一被感染了,那就只能等死的好的多了。
再者說了,他們從天旋國離開,這裡有瘟疫,他們就這麽回天成國。天旋國因為瘟疫這個事,當時鬧的多凶呢,他們可是知道的,又豈會不明白,天成國出了這事,恐怕也是一樣的。
到時候他們這麽回去了,恐怕也沒有人會歡迎他們的。
直接將他們趕出城,或者根本不放進城,甚至有些人因為恐懼等做出什麽過份的事情,這些他們都不好猜測,因為一切皆有可能。
他們這本身想走,直接被堵回來了,一時竟然也說不出要怎麽去做了。也們強硬著要離開,恐怕天旋國的人也不會硬逼著,可是出去的容易,回去可就難了。
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他們也只能暫且先留在天旋國京城的驛館裡,等著大家想想,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去做了。
但是天成國這個鬧事的還算好打發,起碼暫時能將他們給壓住了,其它的人就不是這樣了。
這瘟疫原城不是說已經得到有效的控制了嗎,和山城怎麽又有了,這簡直就是欺瞞,原城上上下下都必須得處理問罪。
他們這個時候可不管原城事發時就已經關閉了城門,根本就不是從原城出去的人到了和山城後得了瘟疫,因為那個和山城得瘟疫的人,本身就是和山城的百姓。並且最近他也並沒有出了和山城,只是在周邊山上打過幾次獵,並沒有走遠這個地方。
所以說這是原城給傳染上的,可實在是有些偏頗了。
可是這個道理他們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故意的不懂,現在就吵著要治罪治罪,對於如何對於和山城的事情,他們卻不願意提。
天旋帝冷著臉:“好了,說夠了嗎!”
天旋帝一聲之下,現場倒是安靜了不少,但是剛才吵鬧還言由在耳。
天旋帝看著這些自己曾經得意的臣子們,這個時候卻吵成這樣,天旋帝心裡一陣的恍惚。他在位多年,一直以來都是驕傲也是有自信的,可是看著這些正事無能,卻只知道吵的大臣,他卻覺得心裡有些累,額頭氣的微微鼓動著。
他眯著眼睛看著下面的大臣們:“朕現在要有言而有效的策略,你們都說出來吧,朕要好好聽聽各位大臣的高見。你們剛才說的這麽歡聲,現在都好好說說吧,朕洗耳恭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