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皆是大驚,兩大醫者,個太醫,個還是江湖十分出名的明幕,這二人均是這樣說,冰旋瘸子基本已經可以肯定了,不止王氏松了口氣,有部分人也同樣松了口氣。
她們心中不禁喜悅,這有戲了啊!
寧從安可是最有希望奪得皇位的皇子之,現在原本的皇子正妃極有可能告吹,豈不要空懸了嗎,就算劉明媚能拿正妃之位,可是這皇子側妃也足夠讓人爭的臉紅脖子粗的了,時間這冰旋暈倒,收獲的竟然不是同情,而是喜悅,不禁令人唏噓不已。
大皇子寧從德、四皇子寧從齊面都難掩絲喜意來,寧從安得不到丞相府的支持,對他們來說可是大大有利的事情,寧從德卻是眼睛眯,突然道:“三皇弟這府中的奴婢個個都是膽大包天的,這個竟然敢對冰大小姐無禮,甚至還害的她斷了腿,都夠讓人皺眉的了。這還有個汙賴玉面小姐,也是萬萬留不得的,只不過這丫環到底是出於什麽冤枉玉面小姐,這件事還需要再查查才是。”
寧從德提及,眾人才想起,這件事若不是因為玉面失蹤,若不是這婢女冤枉玉面,現在可能還不會發生此事,這婢女不對頭啊,就算這皇子府的婢女高般貴府中的,可冤枉府中貴客的事情,也不是誰都敢做的吧,這其中有事啊。
有些對後宅爭鬥門清的,此時看著暈倒在地的冰旋,以及離她不遠處死狀慘烈的豔菊時,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計量了,因為這豔菊與冰旋的身份,的確能讓人懷疑啊。
再說了,若是這豔菊要怪,也該恨之前那婢女吧,該恨玉面吧,雖說玉面是無辜受牽連的,可若不是找她,也沒人會發現這豔菊與野男人苟且之事,她也不會被寧從安厭棄責打,也不會死了,怎麽她誰也不找偏找冰旋的麻煩啊,怎麽說都不合理吧。
想來想去,只有條,這事極有可能是冰旋做的,所以豔菊恨不得死了也拉冰旋地獄去,再說那婢女弄髒玉面的衣服時機又太巧合了,而冰旋也有機會拉擾這婢女,是以想到這裡,所有人看著冰旋的神態都不對了。
方氏就感覺如芒在背樣,抬頭看別人望著她們的眼神,眸中閃過絲慌亂,卻是怒道:“你們怎麽這樣看旋兒!”
王氏聲音微冷道:“當然是因為冰大小姐長的美了,難不成你以為這裡的人都懷疑冰大小姐是這事件的主謀嗎?原來丞相夫人也認同嗎?”
現在這寧從安娶劉明媚做側妃,今天這宴會是別想圓滿成功了,豔菊死了,冰旋也斷了腿,玉面更是差點淹死,這對新婚的人來說是非常不吉利的,王氏對此特別嗝應,想到那個可能,就更加恨了,冰旋這是給她們眼藥呢,真是個可恨的東西。
方氏聽卻是怒了:“你說的什麽話,旋兒現在受如此大苦,你個身為長輩的不知道體諒,還在這裡故意陷害她,你是何居心,就你這樣還配做人長輩的嗎,簡直冷血無情!”
王氏冷笑:“丞相夫人,本夫人可沒說過剛才的事情是冰大小姐做的,好像從頭至尾就屬你表現的最激動,本來本夫人也沒有別的意思,難不成丞相夫人這是作賊心虛了不成?”
“聽你在那胡說八道,都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扶大小姐去看大夫去。”方氏怒喝著,卻是有這怒氣的方式掩蓋心中絲慌亂。
只是這樣是否有有些掩蓋的意圖,越發讓人覺得很可疑,寧月卻是快步攔住:“不許走!今天的事情說清楚了,不然誰也別想離開這裡,玉面差點被害死在皇子府中,今天沒個說法,誰也不許走!抓不出凶手,那麽誰都有可能!若是這裡找不出來,明天本公主便進宮讓父皇旨派專人來查,這可不止是玉面生死的事情,這也事關著三皇兄府中的安全,人差點不明不白的死掉,次若是換了這皇子府的各個主子那還得了了,三皇兄你說可是。”
寧月再衝動,那也是皇宮爭鬥中出來的,這事說的句句在理,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而本來對於冰旋腳殘有些同情的寧月,此時卻是臉的冷意,想到冰旋本意要害冰煙,她還恨冰旋只是殘廢了簡直太便宜了!
冰煙倒是沒有說話,只是面有些苦悶,有些憤怒,卻是咬了咬牙,有些無聲的歎息,她是不爭,不為自己去討公道,反而讓人更加的心疼於她,再配那似仙似妖的美麗之容,讓不少年輕公子紛紛氣慨的看向冰旋,若是以前他們心中還要做番評價計量,現在根本不用比了,那冰旋哪還有資格與玉面小姐去比,簡直是天地之差,根本沒有可比xing了!
冰恆、方氏與昏迷的冰旋,隨著這麽多人非友善注,再厚的臉皮也承受不住了,冰恆嘴角抽了抽,對著寧月說道:“三公主說的是,那便問問她吧。”
本來被無形忽視的皇子府婢女,早已嚇的渾身發抖,看著眾人憤怒的表情,寧從安、冰恆等陰冷的表情,全身冰冷,哆嗦著難以言語成句:“奴……奴婢……不……不知道……奴婢什麽都不知道……”
“還敢說慌,說!到底是誰讓你陷害玉面,又是誰要殺害玉面的,今天你不說,必死無疑!”
寧從安也冰冷的道:“膽敢陷害府中的客人,導致這場鬧劇發生,死不足息,你便實話實說吧。”
那婢女聽卻是渾身僵,面瞬間蒼白如紙,突然哭叫著道:“是……是奴婢嫉妒玉面小姐的美貌,是奴婢看不慣她,是奴婢小心眼,切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悔不當初,奴婢罪該萬死!”
寧從安眸中瞬間冷:“你確實罪該萬死,來人啊,給本皇子將這jian婢亂棍打死!”
“三皇兄,凶手還沒問出來呢,你這是想殺人滅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