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會在帝國已經有了幾十年的歷史了,從來沒有間斷過。每次舉辦,都是帝都的一個盛事。
每一年的名花會,來自帝國各地的才子佳人便會齊聚於此,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商賈傳奇。名花會漸成規模,名聲也日益響亮,到了現在,再想進名花會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每到名花會舉辦之際,都會造成一貼難求的局面。無數人擠破腦袋爭搶,就是為了搶到一個參加名花會的請帖。
根據坊間傳言,這名花會後面有皇家的影子,要不然規模也不會這麽巨大。
無論如何,能夠參加名花會都是一件身份的象征,在帝都,更是有人把參加名花會當成一件美事,互相拿來吹噓。
這兩日流芳湖之上花船逐漸多了起來,小小的流芳湖更是人滿為患,好不熱鬧。
幾個年輕人站在湖邊,對滿湖的花船指指點點,臉上的笑容卻充滿猥褻之感。
“凡兄,後天這名花會便要開始了,你這次看中了哪家姑娘啊?”一人輕佻的笑道。
“我對瀟湘居的蝶舞姑娘愛慕已久,卻一直沒有機會親得方澤,這次我一定要把她拿下!”被叫做凡兄的人自信的說道。
“蝶舞姑娘平日裡神秘至極,每次出來見客也只是輕彈一曲便離場。據聞她舞姿優美,卻很少有人能親眼得見。凡兄雖然一表人才,但想得到這蝶舞姑娘的青睞卻是有些困難啊。”一人說道。
“良信兄此言差矣。若是放在往常,我可能沒有機會。但今時不同往日,夜流觴自從外面回來之後,便魂不守舍,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身邊的美女更是不假辭色。聽說蝶舞姑娘對他暗自傾心,卻處處碰壁,這個時候我趁虛而入,定能捕獲芳心。”
“說是如此,難道凡兄忘了那冥熙玄了,要知道他無論長相修為家室都要比你厲害啊,他才是你的大敵。”媚良信說起話來毫不遮掩……
“媚良信你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冥熙玄整天一副死人臉,你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露過笑臉了麽?”莫凡頓了一下,又說道:”何況你妹妹整日裡看著他,他也沒這個機會啊。”
媚良信苦笑一聲,道:“正如你所說,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我妹妹經常去找他,但總是碰壁而回。依我看啊,冥熙玄這小子可能都不喜歡女色……”
眾人哈哈大笑,莫凡臉色猛然一肅,說道:“這種話可不要亂說,被冥熙玄那變態知道了,我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怕什麽?他不過是師傅牛一點而已,況且笑傲天都幾十年沒出現過了……”媚良信說道。
“良信兄所言極是,沒必要怕他,便是被他知道,他又能拿我等怎樣?”
“不說他了,我們還是先去泄泄火。這幾日被我娘看的緊,好久沒出來放松了。今日行兄請客,我們便好好消遣一番,哈哈……”媚良信一臉淫笑的說道。
眾人知他意思,仰頭哈哈大笑,展開身子,飛入流芳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