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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庶女:王爺,我不嫁》第152章 自摸,清一色!我開了!
  第152章 自摸,清一色!我開了!    一陣煙塵沒有任何遮掩地朝雲紫洛撲來,她想要閉住呼吸,卻還是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吸入了大量灰塵,不住聲地咳了起來。

  雲紫洛以帕掩住咳得通紅的臉,看著後面一隊一隊的侍衛揚馬奔行,眸光有一瞬的怔然。

  子淵,子淵……那個曾經溫文爾雅地衝她笑的子淵;那個很霸道地宣“她是本王的八王妃”的子淵;那個在過節時會偷偷帶她出去吃飯喝酒的子淵……

  他們,竟也有有這樣的一天!

  從來沒有想過,她與他,會有這天!

  這天,他們相見有如陌路。

  這天,他與她之間只剩下雲二小姐和八王爺之間的禮節。

  這天,他打馬從她身邊飛過,隻留給她無盡的煙塵……

  雲紫洛悵然一笑,她何時,竟也會這麽傷感起來?

  也許,只因為,那份友誼在她的心底,是那麽完美……

  雲紫洛蕭蕭然坐在馬車的窗邊,數著一路的白楊樹進入皇宮。

  守宮的禦林隊認識那是攝政王專用的馬車,駕車的又是鬼魂與鬼魅,沒有一個人阻攔,都恭恭敬敬讓了進去。

  馬車剛拐過一條道,消失在禦林隊的視野裡,雲紫洛便感覺到車身輕微一震,隨著冷風湧入,一道身影已進了馬車。

  “赫連,你怎麽會在這裡——”

  男人的話聲戛然而止,目呆呆地看著頸上多出的一柄金光閃閃的小飛刀。

  “二小姐!”

  鬼魂與鬼魅同時叫了一聲,掀起簾子。

  然而兩人都被子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雲紫洛冰沉著小臉,手中的金刀擱在肖桐的頸脈上,只要一動,完全能要他的命!

  “駕你們的車!”

  雲紫洛沉聲喝道。

  鬼魂與鬼魅對視一眼,連忙拉上簾子,駕起馬車來。

  肖桐此時才反應過來,讚歎道:“好身手,好身手!”

  雲紫洛看著面前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皇上,再聽著那熟悉的說話聲音和熟悉的舉動,也不由怔住了。

  “肖桐?”她愕然。

  眼前的皇上,竟然會是肖桐!

  難怪那天,她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了!

  肖桐無奈道:“怎麽會是你?我還以為是——有話好說,又不是外人,你先放下刀好不好?”

  雲紫洛沒有動,臉色反而更冷更沉,將金刀架得緊了一些。

  若是一般情況,知道是肖桐後,她絕不會還將金刀架在他的動脈之上。

  可此時,不一樣!

  肖桐穿著皇上的龍袍,聲音雖是肖桐,可那臉,卻實實在在是當今皇上!哪怕她只看過幾次,可那張虛弱冷沉的臉,她也記得很深!

  她不會相信任何人,更不會天真地認為,此時放手,不會被反咬一口!

  這麽大的秘密,保不準肖桐會生出什麽惡毒心思來……

  將她眸中的冷色一一收進眼簾,肖桐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漸漸收斂了嬉皮的笑臉。

  “嫂子。”

  他喚了一聲,“我這樣,是被你家男人逼出來的,他都知情的,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好吧,他可不想跟她動手。

  第一,他從來不跟女人動手;第二,這女人可是赫連懿的心肝寶貝,自己跟她動手那不是找死;第三,第三……他可不敢說自己就能逃得出去,假如連她都打不過,那他在赫連懿面前的臉全丟完了……

  雲紫洛眉頭微動,卻沒有任何表態。

  肖桐隻得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坐著。

  鬼魅駕著車,鬼魂卻早已悄悄溜去先找攝政王了。

  不一會兒,一道勁風刮過,馬車的簾幕無風自起,夾雜著冷風,攝政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車廂內。

  “洛兒,先放手。”

  他極是溫和地對雲紫洛說道。

  雲紫洛看見他,心立刻沒來由地安定下來,輕輕撤回了金刀。

  肖桐歎道:“赫連,你女人真不是一般人!”

  不由暗暗可惜,為什麽那段時間他不在京城啊?為什麽啊為什麽!

  想自己肌容如玉,生得俊俏風流,向來是祁夏少女的夢中情人,怎麽這女人每次見他,都不會奢侈地向他拋來一個讚賞的眼神呢?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一個普通人無異。

  肖桐上摸摸頭髮,下摸摸臉,長久以來的自傲感殆然無存。

  攝政王已輕輕將雲紫洛攬在臂彎裡,柔聲道:“他是自己人。”

  便將肖桐為何進宮替扮皇上的事說了,說得極是詳細,像是下屬在向上級打報告一樣。

  雲紫洛聽完後勾唇一笑,“懿,你說他無聊得將整個養心殿都翻了一遍?肖桐,你沒事乾可以砌砌四方城啊,多打發時間的一件事!”

  “砌四方城?”

  “砌四方城?”

  這回攝政王與肖桐異口同聲,兩人臉上都出現詫異之色。

  雲紫洛啞然,突然想起這個時代是沒有麻將這種娛樂方式的。

  不由神秘一笑道:“不是,砌四方城是專供打發閑瑕的一項活動,說起來我的手也有些癢了,在宮裡也很悶,不如打麻將吧?”

  “打麻將?”

  攝政王又是一陣迷罔,“麻將是誰?你想打他?要是打他能讓你解悶的話,我允你。”

  雲紫洛撲哧笑出聲,勾住他的脖頸,額頭在他的額上輕蹭了兩下,“傻瓜,麻將不是誰,不是人,麻將就是砌四方城這種遊戲,打麻將,就是玩這個遊戲的意思。”

  攝政王恍然大悟,“這是個什麽遊戲?”

  雲紫洛賣了一個關子,“你等著瞧吧。”

  為了知道她說的麻將究竟是什麽,肖桐居然很有耐心地賴在了宮裡,倒讓楚寒夜繼續窩在密室裡休息。

  三天后,養心殿的內室裡,肖桐異常興奮的聲音傳了出來,“胡了胡了,我胡了!”

  而後便是一陣咣咣當當的洗牌之聲。

  窗前一個小方桌旁,坐著四個人,雲紫洛、肖桐、鬼魂與小平子。

  四人正磋著一堆木頭製的小方塊,玩得不亦樂乎。

  “三萬,吃!”

  “我碰,二小姐,你別急!先碰後吃!”

  “……”

  “杠上添花——胡牌!鬼魂,你回去再練個幾年吧!”

  一陣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一陣沉重而略急的腳步聲往內殿走來,攝政王身著一身淺白色的長袍,整個人玉樹臨風,活力張揚,與他平時愛穿的黑袍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他過來瞅瞅四人的牌,眉頭輕擰。

  “不過是一種賭博花樣而已,你們怎麽都這麽入迷?”

  攝政王因嫌這是賭博,所以沒有玩,只是讓鬼魂來陪雲紫洛打麻將。

  肖桐揮揮手道:“走開走開,你不玩別掃我們的興!”

  攝政王面色一沉。

  “水!我要喝水!”雲紫洛朝攝政王微微一嘟唇。

  攝政王陰沉的臉色立刻轉成柔和,走到一旁小幾上端起茶壺來為雲紫洛的空杯續茶。

  肖桐鬼魂,尤其是小平子都看得呆了。

  他們縱然膽子再大,也不敢使喚當今攝政王給他們端茶倒水啊!

  小平子眸中滿是震驚。

  他也是攝政王的人,可也是昨天才知道主子跟雲紫洛的關系。

  攝政王幾乎是將這個雲二小姐寵到了天上,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是每次看到,他還會驚一下。

  “洛兒,喝水。”

  攝政王運起內力,將茶水吹涼,遞到雲紫洛嘴邊,小心翼翼地說道:“慢一點,小心嗆到了。”

  其余三人,立刻低頭看自己的牌,裝作沒看到。

  雲紫洛喝了幾口水,推開茶杯,笑出聲道,“自摸,清一色!我開了!”說著放倒牌。

  攝政王見雲紫洛跟三個男人——當然,小平子也不是真的太監——玩得這麽開心,酸意頓時湧起。

  也不由想陪在身邊看她笑了。

  當即鳳眸一眯,“鬼魂,你讓開,本王來一局!”

  鬼魂手裡還摸著牌,戀戀不舍地說道:“主子,您還是忙公事去吧,我輸了不少錢,正想著扳回來呢。”

  攝政王火了,這些人一玩麻將,居然一個個都反了!

  伸手一拎鬼魂的衣領,將他輕易地提了起來,手臂一帶,往地毯上一扔,坐到了鬼魂的座位上。

  “輸了錢,本王幫你扳回來!”

  攝政王說著也像模像樣地洗起牌來。

  鬼魂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心裡悲歎,主子,你下手也太狠了!

  但還是經不住誘/惑,站在攝政王身後看起來。

  “鬼魂,我讓你!”

  雲紫洛站起身,嘴角勾著淺笑,徑直走到攝政王身邊,端過一把梨木椅坐下,“我來教懿打。”

  攝政王的眸光頓時一亮,心中說不出的喜悅,隨手一撈,竟將雲紫洛撈到了大腿上坐著。

  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碼起牌來。

  雲紫洛不由臉頰爆紅。

  肖桐再也受不了了,大聲呼出不滿,“赫連,你怎麽能這樣?這這這……你要考慮考慮我們這些人的感受啊!”

  攝政王面色波瀾不驚,丟掉手中的牌,“八條!少廢話,廢話就別玩!”

  肖桐立刻不吱聲了,只是低垂的眸間,悄悄劃過一絲落寞。

  不一會兒,略顯尷尬的氣氛便在麻將的聲聲之中,開牌的歡呼聲中消失得殆盡。

  連雲紫洛,都差點要忘記這裡是比較保守的古代了。

  她也習慣了這樣的坐姿,窩在攝政王懷裡盡情指點江山。

  攝政王雖然剛學,但他的思維判斷力強得雲紫洛都驚歎不已,果然傳說他三歲就會吟詩不是虛言啊!

  天才!

  絕對的天才啊!

  四人正打得上興,突然,窗外飄下一抹黑色的身影,鬼形躡步進殿,臉色沉重,見雲紫洛斜臥在攝政王懷裡,他明顯一怔。

  停住了腳步。

  攝政王已側頭看向鬼魅,濃眉微皺。

  兩人對視了半晌,攝政王眸光一暗,沉聲道:“知道了。”

  雲紫洛意識到,剛才鬼形用了一種密功在與攝政王傳話,而話的內容,不想讓旁人知道。

  攝政王長臂一曲,已將雲紫洛放下,深深看了她一眼。

  “懿?”

  雲紫洛試探地叫了他一聲。

  攝政王微閉了下鳳眸,再睜眼時,臉色已是一片從容。

  淡淡一笑,他摸了摸雲紫洛的頭,動作十分疼愛自然,囑咐道:“我有些事,可能會晚點回來。”

  說完起身,抬眸掃了眼身後的鬼魂,“走。”

  大步邁出了養心殿的內室,鬼魂臉色一肅,立即跟上。

  肖桐斜身仰在椅背上,看著空掉的那張椅子歎道:“三缺一了……”

  小平子趕緊附和,“剛才桃兒姑娘被我擠下來了,正好叫上她!”

  雲紫洛不知為何,隻覺得內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不得安穩。

  似乎是,攝政王/剛才看她的那一眼,很是詭異與不安。

  想了想,她起身推掉麻將,“改天再玩了。”

  肖桐見她臉色凝重,連忙斂起了玩笑的神色。

  在雲紫洛的腳步剛跨出內室時,他不由低聲慰道:“赫連不會有事的。”

  雲紫洛步子一頓,感覺到了他語氣內濃濃的關心,彎唇一笑,回頭說道:“謝謝你肖桐。”

  說完揚長而出。

  肖桐的臉色立刻黯淡了下去,愣愣地望著那還輕輕搖晃著的珠簾。

  “公子?公子?”小平子推他。

  肖桐鬱悶的聲音響起,“平子,你們家公子我是不是長得很醜?”

  小平子樂了,“公子你開什麽玩笑呢?祁夏第一風流公子,姿容絕世,跟‘醜’字無論如何也沾不上邊啊!”

  “風流公子,姿容絕世……”肖桐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臉,“可為什麽她看我的眼神就跟她看你沒有半點區別?以往所有的自信都沒了用場……”

  小平子一怔,突然驚問:“主子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肖桐像看白癡似地看了他一眼,“本公子向來隻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感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中一歎,那個女子,她又豈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她的身上,有著太多的不平凡。

  若是她對自己有心,那即使是赫連的女人,他肖桐也會搶奪過來的!

  雲紫洛回了寶德宮,坐在榻上縫衣服。

  心神有些不寧,幾次都讓針扎了手。

  桃兒看著心疼,奪了她的針線,陪她說話。

  到了傍晚,吃過晚飯,鬼魅來了,他隻對雲紫洛說了一句話,“王爺今天晚上不回來,讓二小姐早些歇息。”

  雲紫洛追問攝政王去了哪裡,鬼魅卻含含糊糊,說有反軍出現,攝政王在周邊州市巡城。

  寶德宮的正殿內,寬大的檀木床上,隻躺了雲紫洛一人。

  在他的房間內,卻沒有他陪在身邊,雲紫洛有些輾轉難眠,終是爬了起來,赤腳踩在地毯上,從櫃中翻出針線籃縫製起新衣來。

  天色由暗漸漸轉明,東方出現了一線魚肚白。

  寶德宮的外殿傳來一陣聲響。

  雲紫洛的手一頓,被針扎了一下,她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了出去。

  被一陣寒冷的夜風襲裹住的攝政王大踏步朝她走來,淺白色的修身長衫上沾滿了露水,發上也是絲絲寒霜。

  “懿,你回來了?”

  雲紫洛很是詫異,她以為他至少會到白天才會回宮。

  攝政王看到她,先是一喜,而後濃眉一皺,大步到她面前,責備道:“遠遠就看到窗紙上透著夜明珠的燈光,再看你這眼睛,你一夜沒睡?”

  雲紫洛吐了吐舌,握住他的手,“你的手好冰!”

  攝政王臉一沉,冷聲道:“別轉移話題!誰讓你一夜不睡覺等我的?那我要是幾晚上都不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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