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鳳鳴沒有想到,自己笑的如此的燦爛,陳魚還罵的出口,就立刻蔫了。
看著樓鳳鳴的樣子,幾個都都捂嘴偷笑著,龐雲天更是不客氣的笑出聲,頗有看熱鬧的嫌疑。
“生意好嘛,我就想著……,”樓鳳鳴覺得自己總該為自己辯解一下,至少這一趟生意做下來,讓他心裡有了不少的感觸,所以想要邀功一下……可惜,某人因為這幾天被轟炸的實在是到極限了,所以樓鳳鳴同志撞上槍口了。
“呵呵,你想著,你想著怎麽樣就怎麽樣了?”魚兒是怒極反笑了,衝著樓鳳鳴笑的那個陰冷,弄的朱青等人都不自由自在的伸手『摸』『摸』自己的手臂,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說好一個月為期限,最多不會超過五天,你如今呢?超過了十幾天,弄的家裡人擔心,以為出了什麽事,你這腦子就不會想想這趟船是出門第一次,大家夥都不會想著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事嗎?”
這個家夥,氣死她,他還以為整條船就跟以前他一個人似的,走哪裡算哪裡,什麽時候回去就什麽時候回去,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一點紀律『性』都沒有,那以後,這商船還要怎麽管啊!?[
“我……,”被魚兒嘰裡呱啦的一大堆話弄的徹底語了,樓鳳鳴遲疑了半響才呐呐的道:“我沒想那麽多,以為生意好做,就越發來了興致,去的地方也遠了,所以沒算計好回來的時間!”
以前,他出門之後,從沒有人問,也沒人管,所以習慣了,才有了這樣的事。
“你是覺得生意好做,心大的很,一口氣能吞下所有嗎?”陳魚聽到他的解釋,心裡的火就“蹭蹭”的往上漲,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被周氏,張氏等人天天嘮叨,弄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啊呀,好了,”娜莎見樓鳳鳴臉『色』有些難堪,魚兒再說下去,人家就要惱羞成怒了,就趕緊出聲調解道:“樓鳳鳴畢竟是第一次做航海的生意,估『摸』著不知道航海的生意最忌諱的就是不準時,以後知道了,肯定不會了!”
“是啊,魚兒,消消氣,看你這脾氣,小心朱青看了,離你遠遠的,”龐雲天也開著玩笑緩和著,想著陳魚發脾氣可真恐怖。
“樓鳳鳴,你也別怪魚兒生那麽大的氣,”朱青聽到眾人說的話了,就出聲看著樓鳳鳴道:“你這三十天的歸期到了還沒回來,不光是陳家人,就連船工的家人,也都在問,在打聽,所以這十幾天,魚兒天天被人問著有沒有商船的消息,又不能拒絕,又不能生氣,其中的感受真的不好,所以你們各退一步,都不要生氣了!”
“樓鳳鳴,別怪魚兒生那麽大的氣,這各行有各行的規矩。陸路還好,這航海之路,必須要有個規程,否則如你這般肆意妄為的話,所有人都不知道歸期是何時,就不有人答應航行了!”龐雲天是其中感受最深的,尤其是他回了一次龐家之後。
“我沒有生氣,只是……算了,都是我沒考慮周全,讓大家擔心了!”樓鳳鳴原本還想說什麽,但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龐雲天說的特別的對,這航海之後,音訊全,是夠讓大家擔心的,就抿嘴主動承認錯誤了。
“魚兒,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此事就算揭過來,以後大家都不許再提起了!”娜莎笑著安撫著,然後好奇的看著樓鳳鳴問道:“這第一次航行,可有什麽收獲?”
這個問題,也是大家想問的,但魚兒總覺得有些東西比利益重要,所以才狠狠的教訓了樓鳳鳴一頓。見娜莎現在這樣一問,大家都把目光再一次的都落在樓鳳鳴身上,等待著他的回答,想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麽。
摒除剛才魚兒的怒火,樓鳳鳴覺得這一趟航行算是空前的成功。他從身上掏出了幾張紙,遞給陳魚,有些委屈的道:“這些,是一路北上,找到收購乾貨跟海鮮的單子,另外一些,都是散客,但畢竟是第一次,效果還是不錯的!”
陳魚一聽,好奇的伸手接過他遞給自己的東西,查看了一下數目之後,有些擔心的道:“這麽多的數量,若是一下子要完成,有些難!”
以前是擔心沒人要,現在是擔心單子太多,出不了貨,頭痛!
“沒有收預先收銀子,所以有多少,咱帶多少,”樓鳳鳴也是做過買賣的,知道乾貨的生意不穩定,尤其是要看天氣,所以才商議了數量之後,並沒有收定金。
朱青從陳魚的手裡拿過那些單子,細細看了一下後琢磨道:“魚兒,若是航海之路行的通,那以後單單靠咱們這一家,是供不應求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出什麽事,不如讓村民多開幾家吧!?”
這個問題,之前他就想過了。他們的目標不在這個上面,若是能帶動南漁村的海鮮乾貨,算是不錯的機會。
“這件事,要好好的商議,不能一下就能弄好的!”這擺明了是賺錢的東西,若是她開口,村裡還不鬧翻了,誰會跟銀子過不去,所以必須想好了才能說。
樓鳳鳴回來,娜莎等人平安事,對陳魚他們來說,沒有再好不過的事了。為了給他們接風洗塵,陳魚決定親自下廚,辦一桌豐盛的,讓他們好好的吃一頓。
“在外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家裡的東西,光是吃的,就能讓我想的流口水了!”對著一桌子的菜肴,龐雲天發出了最深的感慨。[
“是吃不慣?”陳魚好奇的看著他問道:“那邊不是靠海嗎?難道沒有魚吃?”地域不同,文化不同,吃法也不同,這個是她知道的。在前世,她去過一個地方,就是相鄰的兩個地方,一個吃辣的,一個吃麻的,口味完全不同,所以她能想象龐雲天的痛苦,心裡頗為同情。
“魚是有,可是生吃,你受的了嗎?”龐雲天哀怨的咬著魚肉,一臉可憐的道:“哪裡像我們這裡的菜肴,『色』香味俱全,這兩個,能想比嗎?”
“龐雲天,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虧待你了?”一直不動聲『色』的娜莎突然一本正經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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