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局面還能說走就走嗎?
“我看見你在吞口水哦,娃娃饞了,娃娃也饞了。。。”雲焰歡呼大笑。
忍無可忍,無可再忍,背後出腳,猛踹一記,娃娃惱羞成怒,“你們還跟這種人客氣什麽?亂刀砍死算了,下不了手的話借我一把殺豬刀,我幫你們。”
雲焰假意去抹眼淚,唇瓣可疑的上咧出愉悅的弧度,哀戚戚的嘮叨,“娃娃,你怎麽可以臨陣倒戈,難倒你忘記了,咱們可是一塊來的,還一塊在草地上睡了整晚呢,現在只是有一點點危險,你就想拋下‘同床共枕’過的夥伴,賣友求榮,這樣非常的不好,會被人唾棄,遺臭萬年的。”
娃娃真恨不得宰了那個教雲焰拽文說成語的先生。[
這什麽亂七八糟的詞兒都能往出甩,她的腿有些酸軟,奪路而逃的念頭越來越強,最好一口氣到了沒有雲焰的地方,然後像忘記噩夢似地狠狠將他丟在腦後。
她沒他臉皮厚,沒他無恥,沒他齷齪,沒他下流。。。
她承認真的惹不起雲焰。
那就躲吧。
瞧著影衛們精彩的臉色,她心裡不覺得冤。
大家彼此彼此,事後見面,誰都別想嘲笑對方。
雲焰,是內侍營和影衛共同的噩夢。
太陽好大,頭曬的暈暈,這群大塊頭的黑衣人,真有閑心情耗著。
一湧而上呐,幹嘛要和雲焰講理?
講的過嗎?他一向是無理辯三分,有理了鬧翻天的。
“娃娃,你餓的臉色都變了,走走走,不和黑臉男廢話了,咱們回家吃飯咯。”順勢扶住小佳人,察覺到沒有抗拒後,更是笑開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