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承何處？”又是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根本不像是出自顏曦之口。

  “無師！”鳳翼天的一切，都是靠采眾家之所長，摸索而來。

  “可願拜我為師？”顏曦再拋一記炸雷，不只是震翻了鳳翼天，就連顏融，也跟著站起，連不離嘴的美酒都忘記喝了。

  老七，這是吃錯了藥嗎？

  居然看中了鳳翼天！[

  夜王的眼中突然亮起了強烈的光芒。

  顏曦冷漠而殘酷的補充道，“你，放棄瑤瑤，我，收你為徒。”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只要鳳翼天肯答應，顏曦亦絕不反悔，殺神不屑拿這種方式去誆騙人。

  這個機會意味了什麽，不必別人說，鳳翼天也知道。

  可是，顏曦的條件未免也太過於苛刻，他雙手放在鳳翼天面前，左邊是他的愛情，右邊是他渴望獲得的力量，孰輕孰重，就等著夜王的回答。

  原地矗立許久，鳳翼天站直了身體，頂天立地，大樹一般筆直。

  他笑的很是倨傲，眼中的倔強，與顏曦年輕時，如出一轍。

  只是沒有殺神那般冷，多了一絲人性特有的溫柔，“我還是更喜歡稱呼你為嶽父。”

  “即使是死？”顏曦挑眉的樣子，與顏初瑤幾乎一模一樣，果然是父女呢，許多小動作，真是如出一轍。

  “死有何懼。”喪失了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吧。

  顏曦點點頭，“我知道了。”轉身離開，沒幾下就拋開了鳳翼天，路過顏融身邊時，沉靜的丟下幾個字，“回去了。”

  額？

  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