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不要臉!”司徒軒靖額上青筋暴露,雙手捏得咕咕直叫。
他真不明白,明明就是她自己犯了錯,可是,她卻怎麽還能做出那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砰!”司徒軒靖的手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桌子之上,一張上好的桌子立即被司徒軒靖那一拳打個粉碎。
錢小蕊淡淡地瞥了一眼司徒軒靖,道:“不錯,還有幾分蠻力!”
司徒軒靖覺得,他若再在這裡呆下去,鐵定是要被錢小蕊氣瘋,讓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於是,司徒軒靖看都不看錢小蕊一眼,轉身便準備離開主帳。[
“這信皇上是從哪裡來的?”錢小蕊見司徒軒靖要走,立即問道。
現在,她還不能讓司徒軒靖就這樣走了。他若走了,那她的計劃豈不就完全落空了?
聽到錢小蕊這般問,司徒軒靖總算是停住了腳步,冷冷地道:“信從哪裡來很重要嗎?”
“當然!”錢小蕊回答道。
司徒軒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是你的婢女交給我的!”說完,司徒軒靖覺得他再也無法再在這兒呆上一秒了,於是,抬起腳便欲離開。
“原來是小紅在陷害於我!”錢小蕊見司徒軒靖欲走,立即喃喃地說道。
司徒軒靖一聽,果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錢小蕊,問道:“你說什麽?”
然而,錢小蕊卻看都沒有看司徒軒靖一眼,只是揮揮手,道:“你走吧,你走吧!反正你也不會相信我的!”說完,一片神色黯然的樣子。
“小蕊,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司徒軒靖立即轉過身去,走到錢小蕊的床沿上坐了下來,抓住錢小蕊的雙臂,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問道。
司徒軒靖希望錢小蕊給他解釋,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
“沒錯,司徒軒靖,這信確實是我寫的,是我寫給城裡同仁堂的李大夫的!”錢小蕊看著司徒軒靖的眼睛,說道。
而且,這次,她並沒有再叫司徒軒靖為皇上,而上叫了他的名字。就是為了讓司徒軒靖心中的氣稍稍順一些,不然,接下的戲可就不好演了。
果然,司徒軒靖聽錢小蕊這麽說,臉色再次迅速變黑。
“可是,司徒軒靖,你要相信我,我並不是約他私會的!我只是聽小紅說,城裡同仁堂的李大夫的醫術了得,最擅長的就是幫人安胎了,便想請他為我也看看!”錢小蕊目光直直看著司徒軒靖,面帶委屈地說道。
司徒軒靖一聽,臉色稍稍好看了一點。但是,錢小蕊的說法卻還是無法讓他信服!
“既是找他來為你安胎,那為何不讓小紅直接去把他請來?卻非要寫信,約他在外面相見?”司徒軒靖冷冷地問道。
“你不知道,小紅說,這個大夫醫術了得,但是,卻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從來都不給當官的人家的人看病安胎。”
錢小蕊看著司徒軒靖,繼續道:“小紅便說,西邊山林裡有一間小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