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沐宛宛見狀,連忙叫住了錢小蕊。
錢小蕊回過頭去,不解地看著沐宛宛,問道:“母后,還有什麽事嗎?”
沐宛宛搖了搖頭,道:“讓你父皇派個人去請他就行了,這麽晚了,難道你還準備自己跑去叫他啊?”
錢小蕊一怔,想了想,覺得沐宛宛的話有道理。可是,她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蘇天遙一看錢小蕊的神情,就已經猜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了。不禁笑罵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朕答應了你,至少這次朕是不會對他下手的。”[
錢小蕊聽了,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同時卻也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那天晚上,傅躊和蘇天遙談了整整一個晚上,錢小蕊不知道他們倆人到底談了些什麽,但是,第二天她再見到蘇天遙之時,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錢小蕊也不知道傅躊到底用了什麽辦法,競然讓蘇天遙同意了他的辦法。第二天中午,蘇天遙在宮中設宴給傅躊辭行。
見傅躊在一名大監的帶領之下走了來,蘇天遙連忙起身,親自上前去迎接。
錢小蕊看著突然態度大變的蘇天遙,又看了看鎮定自若的傅躊,心中充滿了狐疑。
傅躊在錢小蕊的身旁坐了下來,對她微微一笑。對錢小蕊那狐疑的目光視而不見。
“傅兄,朕今日在這裡略備薄酒,預祝傅兄能夠心想事成。”傅躊坐下來之後,蘇天遙舉起手中的杯子,說道。
錢小蕊聽罷,卻又是一怔。這傅躊才與蘇天遙見一面,昨天晚上隻談了一晚上,競然讓蘇天遙以一個皇帝之尊,跟他稱兄道弟了起來。
而坐在錢小蕊對面的沐宛宛同樣也是一臉的不解。但是,沐宛宛畢競是經歷過風雨之人,知道蘇天遙不會平白無故地跟一個稱兄道弟,因此,她也不禁開始以嶄新的目光去看待傅躊,對他的態度也開始變得謹慎了起來。
“那我就先謝謝蘇天遙兄了!”傅躊嘴角含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如果說蘇天遙跟傅躊稱兄道弟,錢小蕊可以理解為是他的客氣,那麽此時傅躊也毫不謙虛地跟蘇天遙稱兄道弟,就讓錢小蕊感到有些震驚了。難道傅躊真的有什麽妙計,讓蘇天遙對他另眼相看了?
錢小蕊想著,不禁多看了傅躊幾眼。
她的這一番小動作自然是沒有能逃過傅躊的眼睛,傅躊趁著沐宛宛和蘇天遙不注意之機,把嘴巴湊近錢小蕊的耳邊,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怎麽,才一晚上沒見到我而已,你就已經這麽想念我了嗎?”
錢小蕊努力地忍住將手中的碗蓋在他頭上的衝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再理會於他。
傅躊看著錢小蕊嬌嗔的樣子,嘴角不禁向上揚起。
幾人一邊吃,一邊閑聊吧。
末了,蘇天遙卻站起來,走到錢小蕊的身邊,拉起了錢小蕊的手,交到了傅躊的手中,神色慎重地道:“傅兄,柔兒我以後就交給你了,請你代我和母后好好地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