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去,對著朝燕怒斥道:“小翠,你們這些人是怎麽侍候皇后的?”
“皇上,奴婢……”小翠有些有口無言的感覺,突然,她靈機一動,立即轉口對尉遲軒靖道:“皇上,奴婢先去看看太醫怎麽還沒有到!”
尉遲軒靖一聽,臉色又沉下幾分:“你去問問那些太醫,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是,皇上!”朝燕聞言,逃也似的跑開了。她可不想留在那兒當炮灰。
朝燕走了之後,尉遲軒靖看著心疼地看著錢小蕊,問道:“小蕊,疼嗎?”[
錢小蕊睜著一又淚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尉遲軒靖,點了點頭,癟了癟嘴,仿佛受了多大委曲的樣子:“嗯,好痛!”
看著這樣的錢小蕊,尉遲軒靖的心一縮。錢小蕊幾時在他的面前顯露過這般神情?
“怎麽弄的,怎麽那麽不小心?”尉遲軒靖雖然對錢小蕊說著責備的話,語氣卻帶著寵溺與溫柔。
說到這個,錢小蕊更傷心了。她強撐起身子,指著那塊碑道:“軒靖,你給我把那塊碑給劈了!”
尉遲軒靖順著錢小蕊的手,向看了那塊當年他父親親手所書寫,親手所立的護山碑,皺起了眉頭。他轉過頭來,看著錢小蕊道:“小蕊,那塊石碑是我的父皇新手所立!”
錢小蕊一聽尉遲軒靖似乎有不樂意之意,眼淚立即流得嘩啦啦,有些橫不講理地道:“我不管是誰所立,我就要你把它給劈了!”
“小蕊,你為什麽非要巴這塊碑給劈了呢?”尉遲軒靖不明白,這塊石碑在這兒好好地,怎麽就惹到她了,以致於她非要把它給劈了才心甘。
“尉遲軒靖,就是這塊石碑害我摔破了頭!”錢小蕊抬起一又婆娑的淚眼,萬般委屈地看著尉遲軒靖道:“你不是說只要我高興,讓你做什麽你都樂意嗎?難道,你只是騙我,哄我開心的?”
“這塊石碑怎麽害你摔破了頭?”尉遲軒靖又問道。
錢小蕊聞言,就把她爬上石碑,後來不小心摔下來的事跟尉遲軒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尉遲軒靖聽罷,心中隻覺得有些好笑。她自己要爬那麽高,然後自己不小心摔了下來,卻硬是要把氣撒在這石碑之上,怎麽看都有些牽強。但是,看著錢小蕊仍然流著血的額頭,他心中又是一陣心疼。
罷了,不過是塊石碑而已,劈了就劈了吧!
“小蕊,你要我劈了我父皇所立的石碑,是想讓我做一個不孝的人嗎?”尉遲軒靖故意板著臉對錢小蕊說道。
錢小蕊一聽,臉一白,繼而雙手開始捶打著尉遲軒靖的胸脯,毫不講理地嚷道:“我就要你劈了它,就要你劈了它!”
“小蕊……”尉遲軒靖一手給錢小蕊捂著傷口,一隻手想摟住錢小蕊讓她不要亂動,生怕讓她再傷到自己:“好了,小蕊,我……”
可是,錢小蕊卻根本不依,轉過身去,背對著尉遲軒靖,道:“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在乎我,你就讓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