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殘忍了!”葉婉秋良久之後深吸一口氣歎息道。
“我暈,你是不是搞錯了?”李牧無語的看著葉婉秋。
“不好意思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要介意啊。繼續繼續!”葉婉秋急忙道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是在蔑視李牧的勞動成果呢,畢竟弱肉強食,魚啊雞啊啥的生來就是任人宰割的,就好比兔子要被老鷹狼等物吃掉一樣。同時她也是一個女強人,在商場搏殺多年,更加知道商場如戰場,吃人不吐骨頭,不心狠別想混。
看到葉婉秋急忙道歉,並且小心翼翼的表情,李牧這才暗爽了一把,而後抽出一把剪刀,捏著烏龜殼拿出來丟在案板上,翻過來讓它四腳朝天,烏龜丫挺的五條腿連帶著一根尾巴都鎖了起來,尤其是那龜/頭,縮的幾乎看不到,李牧一陣蛋疼,舉著刀也無可奈何。但是他很有耐心,緊緊盯著烏龜的一舉一動,片刻之後,甲魚探頭探腦的向外看,以為人走了危險消除了。
唰![
手起刀落,一道鮮血飆射而出,甲魚頭掉落在案板上。
“啊!龜/頭掉了!”葉婉秋驚呼起來,滿臉的興奮和驚歎之色。剛才看著殺鯉魚時候的短暫軟弱消失無蹤。
李牧一刀幾乎切在手指頭上,無語的瞥了葉婉秋一眼,大姐,你能不能小聲點,想想在叫嚷啊?什麽龜/頭掉了?是甲魚頭好不好?搞的偶下面一涼一涼的。
李牧哼了一聲,這才拿著剪刀在甲魚肚子上快速的切出一個十字架口子,將內髒挖出來,而後將燒好的如水踢過來,將甲魚放在盆裡,用熱水燙了一下,將外面一層膜揭掉,才算是基本完成了甲魚的處理工作。
“想不到吃甲魚還有這些講究,看不出來,烏龜外面還包了一層皮!”葉婉秋看的是嘖嘖稱奇,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大叫了什麽,這會兒瞪大眼睛好奇的盯著處理好的甲魚。
“可不就是麽,烏龜既然有龜/頭,當然有包/皮了。”李牧丟下刀子用洗潔精洗手同時曼聲說道。
葉婉秋這一次是聽得十分清楚了,瞪眼盯著李牧:“你胡說什麽?你以為是你的那個東西啊!真惡心,咦,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吃甲魚了。看到甲魚就想到了那個東西。”
啥?李牧心裡一陣鬱悶,你那麽的惡心那個東西,看來將來是不要打算指望你吹簫弄笛了,偶可是還沒有得到人就失去了一項極品福利啊。不行,必須訓練你看到這個就有想要吃下去的衝動。
“姐姐的想象力真是豐富,這倆東西哪裡長的像了?”李牧好笑道。
“你出去好了,我要做飯了!”葉婉秋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立刻將李牧推出了廚房,而後她系上圍裙開始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