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果然在這裡。老子真是天才!”李牧興奮的低呼一聲,順手去取衣服。
他的手順利的拿到了衣服,光滑綿軟的睡衣,手感極好,好比女人光滑的肌膚。順手就要拿起來,李牧的眼睛忽然凝滯了,手指頓住,“那是什麽東西?”李牧好奇不已,另一隻手伸過去將那物體拿了起來,看到這東西的形狀,李牧的眼珠子幾乎彈出來,尼瑪啥?竟然是一根人造塑膠話兒,看樣子磨的油光錚亮的,顯然經常使用,不只是擺設看的。
李牧的呼吸頓時急促和緊張了起來,難道花想容晚上就是用這個東西滿足自己的?太寂寞了吧?他呆呆的盯著那東西,浴室的門啪嗒一聲開了,花想容急匆匆的衝了出來,穿著的仍舊是剛才濕了的衣服。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自然也是擔心李牧看到什麽,這才不顧濕衣服穿上衝了出來,結果要命的是她正好看到李牧拿著那物呆呆的盯著,她衝的急促,刹住腳步都來不及了,雙目驚恐的張大,驚慌的想要大叫,陡然記起女兒還在睡覺,揮舞手臂張牙舞爪想要推開李牧,結果卻緊緊的將李牧抱在了懷裡,李牧貌似不會武功似地順勢倒在地上,花想容火辣的身體整個跌進他的懷裡。
“唔……”胸口緊緊的背著她壓著,碩大而又綿軟滑膩的東西刺激的李牧立刻有了反應,緊緊的貼在花想容的腿/間,單薄的衣服幾乎無法遮擋裡面的肌膚以及器官,李牧身體一顫,越發的衝動了。
“啊——你,你不要這樣,怎麽可以這樣?”花想容是過來人,雖然這十幾年她不曾和任何一個男人上/床睡覺,但是男女畢竟一樣,都是渴望愛撫與交流的,女人更加的渴望被人疼愛,她深閨寂寞無法排遣,便忍不住在網上買了那東西,晚上看著毛/片而後自己搞自己,雖然不如男人的舒服,卻也可以暫時排遣難耐的痛苦,讓她漸漸的有些迷戀和無法自拔。[
對於男人的那物體她倒是十分的清楚,所以,感覺倒李牧的衝動,她立刻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淚水嘩嘩的就下來了,趴在李牧胸口嚶嚶哭泣,我見猶憐。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李牧雙手這個時候也不管去碰她了,免得她激動之下認為李牧趁機佔她便宜,那樣真是有理說不清了。但是手不能動她,身體卻又有大半與她親密接觸,某個私密位置更是貼的緊湊。
“你,你是不是認為我是放/蕩的人?看不起我?鄙視我?”花想容抬眼淚眼婆娑的看著李牧,眼圈竟然已經通紅,大而明亮的眼珠子裡都是委屈和痛苦之色。
李牧心裡一顫,急忙搖頭道:“不不是的,你錯了。其實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我是醫生,我最有發言權。人的本能是無法超脫的,雖然後天的道德一直在和人的本能做對抗。但是男/女本能欲/望卻怎麽也是超脫不了的,男人不能沒有女人,女人也不能沒有男人。你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需要男人的時候,卻一個人苦守空房,做一些這樣的事情,總比那些晚上出去亂搞的女人強多了吧?”
花想容仍舊不停的哭,聽到李牧的話心裡舒服了許多,破涕為笑道“你小小年紀倒是懂得多,嘴巴也舔!”
“我真的是說實話啊,我是一醫生,對人體有很深的了解,不然怎麽做醫生呢?”李牧大叫冤枉。
“是嗎?你不是一個捉鬼醫生嗎?你對鬼神了解的對我相信,對人體也有很深的了解嗎?”花想容仍舊趴在李牧的身上不氣派,好笑的盯著李牧,竟然還稍微扭動了一下屁/股,李牧一陣爽,聯通就是沒有移動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