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有才握著耳朵無語道:“阿牧啊,你那麽大聲幹嘛?不就是欣賞一下你的畫嗎?”郝有才無語的拿出了那幅畫。
李牧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怒火狂少,尼瑪,你知道個屁啊,這是一般的畫嗎?尼瑪這是幾千萬啊!你大爺的,你就在手裡隨便拿過去看了,你那臭手摸掉毛了,老子閹了你小鳥切片賣也不夠賠的啊!
“你知道個屁啊!拿過來!”李牧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直到從郝有才手裡將畫拿過來這才松口氣,小心翼翼的展開看了一下,發現畫仍舊是那幅畫,沒有什麽損傷,李牧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切!不就是一幅畫嗎?至於這樣的緊張嗎?信不信我周日去古玩市場,隨便都能給你淘換十張八張的回來?”郝有才撇嘴不屑的說道。
李牧翻了一個白眼,尼瑪你牛叉,你小母牛不懷孕——牛逼壞了!隨隨便便的就能掏出十張八張來,老子服你行不行?[
李牧懶得和這貨廢話,將畫收起來,埋頭學習。
“有一個特大新聞你想聽嗎?你聽了絕對高興,而且對你十分的有利!”郝有才笑眯眯的說道。
“毛新聞?”李牧頭也不抬的說道。
“周燕青退學了。就是今天中午辦理的退學手續,尼瑪效率極高,校長二話不說就給辦了。我猜校長回家之後一定會痛飲一杯,而後雄風大震,大乾校長夫人一百八十個回合!”郝有才這貨無比猥瑣的說道。
“你真會猜,校長的搖錢樹倒了一棵,他會高興?我猜他鬱悶的喝酒一瓶,摟著老婆都找不著門了。還要校長夫人動手扶著才能進去!”李牧恥笑道。
“咦歪,你怎不高興呢?周燕青走了,你少了一個強勁有力的對手哇!沒有了他,誰還跟你爭奪校花啊!”郝有才詫異的說道。
“切!說的偶好像你似的,老子可從來不把他當棵菜!有他沒他老子一樣搞定校花!”李牧不屑道。
“咦歪,你口氣好大啊,是不是知道現在吹牛逼不上稅不要錢啊?”郝有才瞪眼道。
“切!老子搞定校花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以後你佩服老子的時候還在後頭呢!”李牧得意的笑道。
“我就不信了,你這麽快就搞定了冰山校花。”郝有才皺眉道。
“你要怎麽樣才信?”李牧反問道。
“明天,校花來了學校之後,她主動過來和你說話我就信你服你!”郝有才想了想說道。
“切!這樣的要求太小了,明天校花不但會主動過來和我說話,還會臉紅,還會邀請我吃飯,甚至邀請我去她家玩。你信不信?”李牧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