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雖然猜不透溫馳的心思,不過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沒啥好心情,李牧就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從他的面部虛黃浮腫的表現,以及眉心陰氣淤積來看,是一個陽氣不足的男人。換句話說就是腎虛陽/痿之類的病症。
“我的話就是那個意思,難道讓我拿著喇叭全校通報一下溫主任是一個假男人,快槍手,晚上在□□是一根臘腸,無法滿足老婆?”李牧毫不留情的繼續打擊溫馳。
“閉嘴!”溫馳再也扛不住,大怒大叫道。雙目噴火幾乎想要咬李牧的樣子。被李牧抓住的手臂使勁的扭動,但是就是無法掙脫李牧的控制。另一隻手抓住煙灰缸就砸向李牧的頭。
但是李牧冷笑一聲,單手一揮,一巴掌打在了溫馳的手腕上,那隻玻璃煙灰缸還沒有砸到李牧的臉上,溫馳就手腕一抖,煙灰缸脫手飛出去,啪的一聲砸在牆壁上,碎裂四散,玻璃四濺。
“怎麽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他們幾個趴在門口驚訝的看著裡面。剛才李牧進去之後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他們並沒有看到李牧和溫馳的較量。滿眼的迷惑不解。[
“出去,這裡沒你們的事!”李牧回頭對著高鐵幾個人罵道。同時對郝有才眨眨眼,示意自己沒事。
郝有才松口氣走開了,高鐵王宣韓軍他們幾個不服的盯著李牧,就是不閃開。李牧不生氣反而笑了,嘿嘿道:“溫主任要不要我繼續說下去?”
溫馳面色十分難看,心裡十分的憋屈和鬱悶,竟然不是一個學生的對手,被一個學生吃的死死,幾乎氣得內出血啊。
“你們,你們幾個都給我滾,滾的遠遠的!”溫馳指著高鐵等人怒吼道。若是周燕青在這裡,他就是再怒,也會忍著給他留點面子。但是高鐵王宣韓軍這幾個狗腿子,他就不需要顧忌了,直接指著鼻子大罵。
“溫主任,我們可是來告狀的!”王宣高鐵不滿的說道。
“你怎麽還不處分李牧這家夥啊,他可是動手打了我們,嚴重違反了校規校紀……”韓軍還在喋喋不休。
“嗖——”一直筆筒飛出來,直奔韓軍而來,
“滾——”伴隨著的是溫馳的怒吼聲。被李牧氣出來的火,都灑在了幾個家夥的身上。
高鐵他們愕然,再也不敢停留,縮脖子退了出去,急忙關上了房門。
郝有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這到底是誰挨打了,誰是告狀的人啊?差距也太大了吧?
“呼哧……呼哧……”溫馳不停的喘粗氣。滿頭的虛汗,身體也在不停的哆嗦。剛才一番怒火發出來,頓時有股虛弱的感覺,腿腳發顫,好像那個啥了之後,全身無力。
“主任啊,看你兩眼無神,目光渙散,滿頭虛汗,兩股戰戰。典型的腎虧早/泄啊。”李牧笑眯眯的說道。
溫馳已經不是那麽生氣了,以為李牧已經看穿了他,再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不是太生氣了。反而是被好奇心取代了。為什麽李牧這家夥幾眼就可以看出自己的問題,而且似乎懂得這方面的東西。並不是因為和自己媳婦有一腿才知道自己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