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a城最老牌,最豪華的酒店,紙醉金迷。
葉歡顏一從外面進來就和葉媽媽說自己肚子不舒服,繼而直接去了洗手間。
就算被老媽數落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實在不想那麽早進去。
雖然從回來到現在她還沒見過姐姐,更沒看到那位神奇的完美的姐夫。
但是,那種場合,真的不適合她那麽早去。
到時候,姐姐說不定會覺得自己是有意在姐夫的面前表現,這樣就不好了。
在姐姐面前,她永遠是陪襯。
要低調。
對著鏡子,她看著此刻的自己,在老媽的狂轟亂炸下,她今晚穿的的確是非常莊重,又高貴,又嫵媚,還性感。
剛才,媽媽對她這套打扮十分滿意,一個勁兒地稱讚道:“這才是名媛的打扮嘛!”
可是,歡顏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般的成熟,性感……
一點也不適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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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濃密的眼睫毛,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的說:“姐姐,我和你不是一樣的人,如果是我,能夠得到蕭學長那樣人的愛情,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他,就算給我全世界,我也不會!”
她凝視著自己的模樣。
鏡子裡的自己穿著一套淡紫色的魚尾裙,將她潔白如雪的肌膚,映襯的好像隨時都要融化的奶油般。
在法國的時候,葉歡顏永遠都是穿的很休閑,寬寬大大的t恤衫,破洞牛仔褲,球鞋,走路如風,像男孩子似的,風風火火。
而這一刻,看著鏡子裡這樣嫵媚多姿的自己,隱隱約約露出豐滿的胸部溝回。
她的臉頰一紅,用手拉了拉前胸衣襟。
突然手一震,想起了前些天在巴黎那家酒店發生的羞辱的事情。
那一次她喝醉了,顛倒錯亂。
那一夜,那個陌生的男人像獵豹一般殘忍的撕裂了她稚嫩的身體,房間裡充滿血腥和情、欲的味道。
而且從始至終,那男子一直都戴著面具。
雖然看不清他的眼眸,但是自己能夠感覺到,面具之下那雙眼睛,有狼一樣的殘忍,鷹一樣的銳利,和死亡一般的冷漠。
那個人的唇角沒有任何表情,看著自己痛楚輾轉的模樣,滿滿流露出饒有興味的表情。
她記得他好似打量一件貨物那樣的看著自己,冷笑著開口:“原來你還是第一次。”
那種眼光,簡直令人作嘔!
自己的初夜,怎麽會給了那麽一個人?
還好,自己在那結束後惡狠狠的把那些鈔票甩到了男人的臉上,那瞬間,她看見那雙眼浮起一瞬間的錯愕,似乎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不收他的錢。
想必,自己這一生是再也不會見到那個人了吧!
她回想起母親教育自己說姐姐是以“處子之身”嫁給姐夫的語氣,嘴角浮起一陣嘲諷之情。
是啊,她已經失去了純潔的身體,也許她再也不能擁有一段美滿的婚姻。
而且,她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一個自己真心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