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洛怎麽也沒想到,慕容霽昊這個混蛋居然真的欺負她,而且,還是欺負得這麽淋漓盡致。
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反應遲鈍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治好,可是,在治好之前,她想,她真的該以死謝罪了。
怎麽會這樣?明明剛才還在說話,還很安靜,甚至,心裡還因為慕容***死而有幾分沉重。
現在,居然已經被吃乾抹淨了。
原來被吃是這樣的,痛,痛得連眼淚就差點溢出來。
事實上,她已經掉眼淚了。
慕容霽昊身手,拭去她眼角那兩地淚珠。
心裡有著憐惜,也有感動。
四年了,她果然還像當初那樣,那麽純淨,那麽天真,那麽……甜美。
真緊,緊得他差點忍不住一進去就在裡頭交待自己。
真不枉,他忍了四年那麽久。
“洛洛……”他湊近她的耳際,含著她敏感的耳垂,輕聲呢喃:“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混蛋……嗯……”真的好痛,她到現在還沒從陣痛中抽身出來。
混蛋,混蛋怎麽可以這樣傷害她?
痛!
“很快就不痛了。”他一條長臂把她露在懷裡,另一隻大掌覆在她的渾.圓上,輕輕揉.捏。
見她想要掙扎抗拒,他淺淺笑了笑,依然含著她的耳垂,聲音低低啞啞的,幾句磁性和誘惑力:“如果你乖,讓我給你揉揉,很快就不疼,你不聽話,會更疼。”
幾句話,嚇得畢洛瞬間停止了所有的掙扎。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的,幾乎眨光他的定力。
“真的……會不疼麽?”其實,她不是很討厭和他這樣,對這種事,自己也幻想過千萬遍,有時候還會想著去經歷一下。
據說,會讓人快樂得如同上了天堂一樣。
誰沒有那個好奇心?
可是,那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現在這種情況,讓她感覺自己就是被逼迫的,就是被他玩弄了,還完全沒有力氣去抗拒。
說“不”的權利都被剝削了。
這樣,她怎麽能甘心?
最重要的是,痛啊!怎麽可以痛成那樣!一點都不快樂,一點都不好玩!
“你先出去。”她動了動身子,一動,被他侵犯的地方更疼了,直疼得她眼角又掛上兩滴淚痕。
她和語夕一樣,最怕疼。
“疼……”小巧精致的五官糾結在一起,她的手落在他胸前,胡亂抓了一把之後,不僅是疼,心裡也更難受了。
她現在,身上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沒有,全都光光的,可是,他的衣服居然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她心裡有點不平衡。
“混蛋!”她忍不住掄起拳頭,一拳捶在他胸膛上。
慕容霽昊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當她是因為太疼,才會又忍不住發脾氣。
其實他也不好受。
進去那麽久,一直到現在他還是保持著最開始的姿態,連動哦度不敢動一下。
她看起來一副痛苦的模樣,痛得小臉完全糾結在一起。
不是沒有要過處.女,只是年代太久遠,都已經忘記那種滋味了。
後來,他玩的女人全都是經驗豐富的,他不喜歡和沒經驗的在一起,他覺得煩人。
但她不一樣。
她是他的洛洛,他遇上了之後唯一想要的女人,他為她的稚嫩而慶幸,也感動。
“你乖乖的,我會讓你快樂,好不好?”他試著動了動腰杆,可一動,她又忍不住痛苦地悶哼,甚至那一雙充滿怨念的眸子盯著他。
他覺得,有些事情大概是必須要經歷的,否者,她永遠不會懂得其中的樂趣。
一個翻身,他直接把人壓在身下。
“很快就不痛了,洛洛。”他的吻落下,吻著她嬌嫩的唇,也吻過她的鎖骨,漸漸地,沿著細嫩的呃脖子一路往下,最終,含住一點嫣紅。
身下,開始緩慢的動作。
從一開始的緩慢,到後來逐漸加快了速度。
畢洛隻覺得自己正在遭受從未有過的酷刑,所謂的快樂,她一點都感受不到。
痛,除了痛還是痛,一點都不快樂!
“啊……”
很久以後,真的是很久……畢洛軟倒在慕容霽昊的懷裡,連流眼淚的力氣都沒了。
萬幸,還能呼吸。
慕容霽昊倒是神清氣爽,簡直是樂翻天了,憋了四年,一下要回三次,算算,雖然很樂,還是感覺不劃算。
不過,她的小身子那個嬌弱柔嫩呐,就是在感覺不劃算也不能一下子把她給榨光,總得留著點氣息,要不然晚上還怎麽用?
畢竟是第一次。
其實,第一次應該不能承受那麽多的,他該憐香惜玉的,只是真的忍不住。
誰叫他憋了這麽多年?
“洛洛……”他輕輕呼喚了一聲,大掌在她青紫斑駁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拍著,“還疼不疼?”
畢洛沒有說話,不想說,也沒力氣說。
讓他試試看,他會知道疼不疼。
“應該早點來找你的。”他幽幽歎息,心裡頭真的很後悔。
如果找點來找她,過去那四年就不至於會苦成那樣了。
有時候想得要死,也只能自己動手去解決,苦行僧一樣的生活,真心不好受。
畢洛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以為他總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她撅著嘴,一臉委屈:“四年不來,一來就這樣,你是不是該欠我個解釋?”
“對不起。”他是真的欠她一個解釋,這四年,他自己也不好受:“奶奶從地宮被救出去後,一直在醫院度過,因為地宮的事,慕容世家內部出現了很大的危機,我……對不起洛洛,我不能跟你聯系。”
他清楚畢洛的性格,如果她知道他當初所面臨的危險和困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跑到東方城去想要去幫他。
但,過去的四年,東方城簡直就是個人間地獄,或者應該是,慕容世家是。
慕容世家,除了他們這一脈,還有別的分支,只是他們當時來的時候並沒有和慕容世家的人太深入的接觸,什麽都不知道。
四年,其間他過得並不好。
三年多的時間裡,除了鬥爭還是鬥爭,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鬥爭結束後,奶奶又病重,直到數日前她撒手人寰,他才徹底解脫。
這麽想或許對先人很不敬,可是,於他於荷兒來說,真的是一種解脫。
或者,於奶奶來說也是。
人心,有時候太可怕,奶奶活著的時候,除了要對抗病魔,還要應付時不時上門挑釁的人。
她又何嘗不想早點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