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依然亮著燈,只是,燈光有點黯淡。
沉睡中的女孩眉心微微蹙起,盡管在睡夢中,依然流露出不安。
竟然,是中午在機場遇到的天仙。
他從來不會特意去記住女人的模樣,不管她有多美,可是今天那一場遇見,卻讓他記住了這張臉,正因為她給他的感覺太特別,他才會毅然把她丟下,大步離開。
他不喜歡受任何牽絆,尤其是女人。
沒想到,雷燁口中可以幫他喚醒記憶的女孩,居然是她。
沉睡中的人仿佛受到驚嚇般,在睡夢中不安地動了動唇,溢出一聲破碎的夢囈:“不要走……”
燈光朦朧,灑在她姣美的俏臉上,泛出一絲動人的光澤。
視線從她臉上移開,掃過她細嫩的脖子,最終落在她微敞的睡衣下,那若隱若現的鎖骨。他不自覺伸出手,挑開她睡衣的兩顆鈕扣。
長指在她鎖骨處輕輕劃過,感受著她不安的顫動,身下,如火狂燒。
他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在斯洛斯的時候,想要挑撥勾引他的護士來了一撥又一撥,全因為自己完全沒有那種心思,趕走了一批又一批,最後甚至勒令院方給他換上男護士,才算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
他不是清心寡欲,只是,對那些討好獻媚的女人完全不感興趣。
可是,如今就這樣看著這個女孩,觸碰著她細嫩的肌膚,被埋藏在體.內的**竟瘋狂燃燒了起來。
這是雷燁給他找來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究竟曾經給多少男人“治療”過?不知道為什麽,這樣想著,心裡深處便不自覺升起一絲火焰,看著她細嫩的脖子,直恨不得狠狠掐醒她,問問她究竟曾經有過多少男人。
他的大掌不自覺撫上她的頸脖,卻不是要去掐她,而是漸漸往下,一格一格挑開她睡衣的扣子。
語夕睡覺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所以當他把她所有衣扣解開之後,出現在視線裡的便是她毫無保留呈現出來的雪白嬌.軀。圓潤的高.峰,粉嫩精致的紅梅……
所有的堅持在一瞬間被打破,他用力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袍,重重壓在她身上。
“嗯……”感受到自己被重物壓著,語夕努力想要睜開眼,可一雙眼皮卻異常沉重。她雙手無力地落在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開,可,兩條胳膊完全使不上任何勁……
今夜,身子奇異的酥軟。
沒有多余的前.戲,他直接扯掉她身上所有遮擋物,挑開她無力的雙.腿,碩.大對準她的嬌嫩,用力一挺。
“啊!”她痛苦地嘶叫了一聲,眼眸還沒有睜開便已經在他身下瘋狂掙扎了起來:“放開,疼……啊……”
展慕辰重重喘了一口氣,看著身下的女人,一絲無奈。
沒想到已經不是處子身的她那裡還是緊窒得令人吃驚,他只是把自己的碩.大埋入了一半便已經受到莫大的阻力,再硬性闖入,就連自己也感到一絲疼痛。
但,疼痛中卻摻雜了令人窒息的歡愉。
大掌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上用力揉.搓了起來,指尖夾著她細嫩的紅梅把玩,他低頭,避開她的粉唇,唇齒落在她的頸脖間輕輕啃咬,爾後一路往下,含住她漸漸盛放的蓓蕾,不輕不重地吮.吸。
終於,身下緊緊咬著自己的粉嫩漸漸有了一點濕.意,他滿意地抬起頭,在她迷蒙而不安的視線下,一舉把自己深深埋了進去。
“唔……”
身下的被單被她緊緊就在手裡,如同每一次在夢中的糾纏,他狂猛地衝撞,她瘋狂尖叫。狂亂中的人伸出雙手,牽上他的脖子,努力抬起身子去迎合他。
動人的呼喚從她的唇齒間溢出,如同世上最強悍的媚.藥,讓他的理智被擊得支離破碎:“慕辰,慕辰……嗯……”
回報她的是他更瘋狂的撞擊,一個“請”回來的女人,與自己素不相識,卻能喊著他的名字,主動獻出自己的一切。她,過去的每一次是不是都如此把自己交給各式各樣的買主?是不是?
他粗魯地拉下她的手,大掌落在她的腰間,緊緊握著,身下,以從未有過的狂猛之勢狠狠佔有。
她用力揪緊慌亂中抓到的枕巾,痛苦地搖頭:“不要,疼……啊……”
最終,他在自己說不出的怒憤中,在她的最深處盡情釋放。
當他撤出她的身體時,語夕總算睜開一雙迷蒙的大眼,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眼角的淚頓時湧現。狠狠把自己折騰了一夜的,竟然是個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
她無力問他為什麽會在這裡,為什麽這樣對她,眼皮異常沉重,在她閉上眼的最後一刻,心裡總算想明白了一件事:今晚,她被下藥了。
展慕辰抓過床頭櫃上的紙巾盒,把自己簡單清理了一遍後,隨手抓起跌落在地上的睡袍套上,舉步往門外走去,由始至終,不曾看她一眼。
今夜的自己太詭異,居然對著一個沉睡中的女人生起獸.性,在她意識尚未清醒的時候要了她。如果不是因為紅酒喝多了酒精起了作用,那就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有碰過女人。
這樣一場肉.體的碰撞,出乎他意料的暢快,如果不是想到她曾有過太多的男人,他嫌髒,今夜,他一定還會狠狠要上幾回。
毫無意外,出門時,雷燁那道修長的身影正倚在走廊的牆壁上,似在等他。
“你出來得比我想象中要早。”看著他依然清寒的俊顏,雷燁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他薄唇輕勾,笑意卻沒有爬上眼梢:“怎樣?要不要留下,聽你的。”
“讓人給她徹底檢查,如果沒有性.病,暫時留下。”
最近對著別的女人完全起不了興致,他不介意留個暖床的女人在身邊。
雷燁臉色微微沉下,如果他不是慕辰,他不介意給他送上一記重拳。
他深吸了兩口氣,才緩緩吐出:“她是我從龍影請來的電腦高手,不是花錢給你買來的女人。”
“是不是也一樣,我怕得病。”那抹高大的身影漸漸遠離,最終消失在他的房門後。
雷燁的右掌不自覺握緊,鋒利的指甲幾乎陷入掌心中。
他一拳重重捶在牆壁上,低咒了一聲:“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