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依在離那二個黑人三米左右的距離停下腳步,冷傲的仰著下巴,向他們勾勾手指,直截了當的向他們宣戰。
左邊這個黑人色米米的盯著她的胸,伸出黑呼呼的大手放肆的襲來。
冷靜依敏捷的避開,閃電般撥出他腰上的匕首,順勢往他身下一劃,只聽“吡”的一聲,那黑衣人的褲子裂開一條長長的縫隙,裡面的花內-褲都露了出來。
“哈哈……”台下哄堂大笑,堂堂degraded的保鏢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戲弄了。
“廢物!”冷靜依冷魅誘人的臉上揚起一抹輕蔑的譏笑,試用著匕首挑開手上的鏈子,卻怎麽也挑不開,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黑人惱羞成怒,再也不敢輕敵,揮著拳頭襲向冷靜依。
冷靜依如同一隻鬼魅輕巧的避開他的襲擊,然後閃到他身後刺他一刀,像貓玩老鼠一樣戲弄他。
那個黑人打了半晌連她的頭髮都沒碰著,自己倒是弄得一身的傷,情緒越來越急躁。
台下的賭徒們開始發出陣陣噓聲,鄙視這高大的黑人保鏢竟然連個嬌弱的女人都打不過。
司儀眉頭一皺,向另一個黑人使眼色,那個黑人立即上前幫忙,兩人一前一後雙面夾攻對付冷靜依。
冷靜依仍然波瀾不驚,不過她也不想跟他們周旋下去,浪費時間,於是靈敏的爬上籠子頂端,揮著匕首凜然刺來,一個黑人警覺的避開,另一個黑人被她刺中。
鮮血濺到她臉上,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猛的撥出那黑人腰上的槍,轉身瞄準那個司儀:“鑰匙拿來。”
司儀眉頭一皺,再次揮手,四五個保鏢全都走上台來,氣勢洶洶的-逼近冷靜依。
冷靜依危險的眯起眼眸,毫不猶豫的向司儀開了一槍。
“砰!”子彈擊中司儀的右腿,他失衡栽倒在地上,單膝跪在冷靜依面前,驚愕的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敢對自己開槍。
“oh,mygod!”
全場一片嘩然,這下鬧大了,degraded的幕後老板來歷不凡,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這個女人竟敢在這裡開槍打傷司儀,分明就是砸場子。
“鑰匙拿來!”冷靜依拿著槍,一步一步向那個司儀走來,那五個保鏢立即撥出槍瞄準她,她仍然無所畏懼,冷傲的說,“原來degraded的幕後老板這麽沒用,請來的保鏢全都是酒囊飯袋,這麽多人連我這個女人都打不過!”
她掃了一眼司儀後面那一排保鏢,冷傲的挑著眉,“不如一起上吧!!”
“大言不慚!”二樓長廊傳來一聲惱怒的厲喝。
冷靜依循聲看去,目光直接越過發話人尤金,落在夜血瞳身上……
他以一種狂傲的姿勢坐在血紅色的皮椅上,手中端著一個高腳酒杯,黑色半面具在燈光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狂冷陰寒之氣,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仿佛他就是萬人景昂的神,神聖不可侵犯!
恍惚中,仿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冷靜依怎麽也想不起來,後腦又傳來尖銳的刺痛,她搖搖頭,迎著夜血瞳的目光,清冷的問:“你就是degraded的幕後老板?讓他們把鑰匙交出來,然後恭恭敬敬的送我出去,否則……”
她舉槍瞄準夜血瞳,“我的子彈可不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