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勻才不要被當成炮灰,二話不說溜號:“那總裁,你慢慢休息。”
話音未落,人已經在休息室門口,然後“嘭”的一聲,將門合上。不久之後,他們又聽到一聲響,是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
休息室裡。
“雲霖,你這是。。。。。。”慕清雨還沒說完,旁邊的冷雲霖抱著她,覺得她的懷裡香香的,軟軟的,像是大號的抱枕,十分的舒服,之後輕輕“哼”了一聲。
慕清雨懶得理他,幫他脫去了外面的外套和西褲,冷雲霖也不理會,像是大爺一樣坐在床沿,任憑她寬衣解帶。等到他只剩下裡面的小褲褲,他朝大床一滾,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單上,像是一只打滾的哈士奇。
慕清雨拿著他的衣服剛要起身,冷雲霖卻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瞳裡似殤非殤,流著溫柔的情緒:“你要走?”
“我只是去掛衣服。”慕清雨被他的粘人鬧得有點兒無語,隻好這麽說。
“呐,你趕緊回來。”
“知道了!”慕清雨似笑非笑,將他的衣服整理好,掛在衣櫥裡,回頭,只看到冷雲霖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頭髮因為剛剛的滾落,有點兒凌亂,但是卻凌亂的很有型。雙眼濕漉漉的,臉頰呈現出一抹酡紅。他雖然快三十歲了,但是一直保養的很好,看樣子,當他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的時候,最多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而現在,他這樣用被單遮掩住大部分的軀體,用這樣清白無辜的眼神看著她,就如同——
一個花美男在欲說還休的姿態,仿佛被宇醒兒附體了一樣:來欺負我啊,來欺負我啊~~(宇澤曉小名醒兒,因為當年他母親懷他的時候出了車禍是植物人。詳情請見蕭的首席的一日迷情)
即使犯了天大的錯誤,也讓人想摸摸他的腦袋,然後微笑著告訴他:不哭啊不哭,姐姐不氣~
受不了!慕清雨走過去,剛剛來到他身邊,就被他皺著眉頭,有點兒委屈的問:“怎麽這麽久?”
“呃,雲霖。。。。。。”她話音未落,就被重重一拉,她立即跌落。
“雲霖,你等等,我也要換衣服。”她立即解釋,好不容易才從他懷裡掙脫,脫去了衣服,搭在一邊,接著,又按下了按鈕,讓漂亮的大窗簾自動合上。
光線一暗,頓時屋子裡一股溫馨的氣息彌漫,她剛上來,冷雲霖立即蹭上。
還真是好“興致”嗎?她正迷惑的時候,冷雲霖卻什麽都不做,只是靜靜的抱著她。
“雲霖?”她迷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冷雲霖只是把腦袋在她的肩窩蹭了蹭。
好吧,她都脫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小褲褲,冷雲霖也是,他卻不動手,估計,他真的只是想要一個蓋著棉被純聊天的經歷吧。
她看著天花板,這一個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過來的。一開始的曲意逢迎,之後的厭棄逃避,又到後來的硬著頭皮耗時間,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