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兒聽到斯科特的話全身就是一震,斯科特怎麽知道我這裡沒有炸藥,不,斯科特不可能知道,他一定是在詐我,我千萬不能上當。
莞兒想到此處,嘻嘻笑道:“斯科特,你不用詐我了,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斯科特放肆笑道:“船東姑娘,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可是你不能不相信這個姑娘的話,她可是剛剛從你身邊走出去的,知道你的底細哦。”
斯科特說著把一個姑娘推到了艙門口,莞兒一看那個姑娘就愣住了,原來她就是跟著最年長女子去取炸藥的姑娘,她的名字叫“瑪瑞安”,她竟然被斯科特抓住了。
斯科特狠狠一腳踢在瑪瑞安的膝彎上,瑪瑞安嬌呼一聲跪在艙門口,斯科特冷聲說道:“你自己告訴船東姑娘,你是怎麽把燃油艙沒有炸藥的事情告訴我們的。”
瑪瑞安哭著對莞兒說道:“莞兒,我和瑞蓮阿姨被他們抓住了,他們開槍打死了瑞蓮阿姨,他們還要殺死我,我沒有辦法,只能說出這些事情,我也不想說出這些的……”
莞兒的心轉瞬間涼透了,斯科特已經知道燃油艙沒有炸藥了,他下一步就會瘋狂攻擊燃油艙,我一個人絕對擋不住他們,今天看來肯定會死在這裡了……
莞兒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哥哥,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莞兒拿出通訊器,撥通了林遠的號碼,可是林遠沒有接聽。
也許哥哥有要緊事情吧,莞兒心中想著,打開了短信窗口,默默地鍵入了一句話:“哥哥,下輩子,莞兒一定要趕在晚晴姐前面。”
莞兒發完了這條短信,把通訊器放在地上,舉起槍把,狠狠砸了十幾下,通訊器被砸成了碎片。通訊器裡面有很多莞兒和林遠、沈晚晴、后宮少女們發送的短信,莞兒可不想讓斯科特那個惡心的家夥看見。
斯科特繼續在外面喊道:“莞兒,你趕緊投降吧,只要你投降,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閉嘴,斯科特!”莞兒用最嚴厲的語言訓斥,“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有本事就殺進來吧。”
“好,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斯科特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了聲音,莞兒知道他們一定在商量進攻的策略,斯科特可以有多種多樣的策略,可是莞兒沒有,莞兒只有一個辦法,打光所有子彈,把最後一顆留給自己。
正在莞兒準備決死一搏的時候,那三個挪威女船員突然說話了:“莞兒姑娘,我們不要反抗了,投降吧,反抗是死路一條。”
莞兒把眼睛一瞪,“不能投降,我們要是投降,肯定會遭到他們的欺辱的。”
“欺辱就欺辱吧,總比被殺死好。”
莞兒氣得聲音都發抖了,“你們以為被欺辱之後他們就會饒了你們嗎?做夢!你們剛剛也聽了斯科特的話吧,斯科特會把你們都殺死的。”
“我們乖乖地給他們做玩物,他們應該就不會殺死我們了吧?”
“對啊,在這冰天雪地裡很無聊的,他們需要我們解悶,一定不會殺死我們的。”
莞兒見到三個挪威女船員為了保命,竟然心甘情願做斯科特那些人的玩物,氣得全身發顫,罵道:“賤人,早知道你們是這副樣子,我剛剛就不該救你們。”
三個女船員慚愧地低下頭,不過都把槍口垂著,沒有一個人願意舉槍反抗,莞兒想繼續罵她們,可是肚子裡已經找不出罵人的詞了,太生氣了。
“你們三個自己去投降吧,我是不會投降的。”
三個女船員對視了一陣,把槍放下,高高舉起雙手,朝艙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高喊“投降”,斯科特擔心她們藏有武器,命令部下對她們嚴加搜查,那些部下自然是一邊搜查一邊輕薄,弄得三個女船員哀叫連連,斯科特的部下則是放聲壞笑。
斯科特的攻擊很快開始了,幾聲槍響傳來,莞兒就感覺嗖嗖的子彈從耳邊劃過,子彈帶起的風打在臉上,一陣陣疼痛。
莞兒急忙一縮身子,躲在油罐後面,槍聲越來越密集了,子彈壓得莞兒連身子都不敢探出油罐,莞兒只能快速伸出手去,開上一槍,可是這樣根本打不到人。
莞兒正在苦想對策,突然看到一個白人壯漢從油罐另一側冒了出來,原來斯科特的部下一邊開槍,一邊派人繞到另一側,偷襲莞兒。
莞兒見到一個白人突然出現在面前,抬手就是一槍,那個白人的胸口中彈,向後栽倒,可是後面竟然還有更多的白人衝了過來,莞兒舉起槍又打掉一個,可是另一個很快撲了上來,將莞兒按倒在地,其他幾個白人一窩蜂撲上來,把莞兒製住。
莞兒雖然跟著沈晚晴進行過格鬥訓練,可也不可能是這麽多白人的對手,掙扎了一陣子,不動彈了。
眾人把莞兒押回到斯科特的面前,斯科特笑吟吟地說道:“船東姑娘,你很厲害嘛,我斯科特最佩服厲害的人,不管她是男是女。”
莞兒絕望到了極點,低著頭不說話,斯科特接著說道:“船東姑娘,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欽佩,我可以不殺你。”
莞兒全身一顫,不殺我,那豈不是要把我留下當成玩物,我的身子,哥哥還沒看過呢,怎麽可以被這群畜生……
莞兒把頭一揚,“斯科特,既然你佩服我,那就殺了我,我不會留下做你們的玩物。”
斯科特搖搖頭,“船東姑娘,我不僅不會殺死你,也不會把你留下當玩物,我要讓你,掌握自己的命運。”
莞兒聽糊塗了,詫然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斯科特把手一揮,“先把這些女人帶回餐廳。”
斯科特把莞兒和四個挪威女船員押回餐廳,此時餐廳裡已經沒有人了,南森那些人不知道被押到了什麽地方,斯科特的部下一進餐廳就迫不及待地欺辱四個女子,而那四個女子,一點都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