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鋒很是意外,“你們的激光器還有清除水雷的能力?”
“應該是有的吧。”陸雪說得很猶豫,這讓余鋒笑了起來,“陸雪姑娘,你可從來都是信心滿滿的,怎麽這句話說得這麽猶豫?”
陸雪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個掃除水雷的想法,理論上可行,不過從來沒有試驗過。”
“哦,什麽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直接把激光打向可能存在水雷的區域,激光有很強的加熱作用,海水的升溫很有可能破壞水雷的引信,甚至是直接引爆水雷。”
“這個……能行嗎?”余鋒將信將疑,陸雪也沒有把握,“我們是不是可以試一試,如果我們成功了,掃雷的效率就能大大提高。”
“好吧,那你們就去試驗吧。”
陸雪很高興,指示李牧艦,對可能存在水雷的海域發射激光。
李牧艦上的激光操作員也覺得很新鮮,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把激光打在水裡過,李牧艦隨即射出了激光。
激光射入海水,海水瞬間騰起了一大片蒸汽,蒸汽的面積在一百平方米左右,足見激光加熱效應之強,蒸汽騰起之後,水中很快漂浮起了一層嫩白色的東西,那都是被煮熟的浮遊生物。
可惜的是,預想中的水雷爆炸並沒有發生,甚至連一條稍微大一點的魚都沒有……
陸雪用激光清除水雷的希望算是徹底破滅了,戰神級只能繼續應用直升機進行掃雷。
直布羅陀裡的伯特萊姆,眼睜睜地看著中國的戰神級核動力巡洋艦引爆一枚又一枚水雷,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在上一場戰役中他不投入那麽多飛機和快艇的話,現在他還有反擊的武器,可是他為了乾掉中國航母戰鬥群,孤注一擲,把所有武器裝備都投入進去了,現在可好了,什麽武器都沒有了。
伯特萊姆毫無辦法,只能號召部下,死守直布羅陀,以死殉國。
伯特萊姆命令手下宣傳部門,趕製大量傳單,傳單上的內容都是號召部下死守直布羅陀,用自己的鮮血捍衛大英帝國尊嚴這樣的內容,而伯特萊姆自己,卻秘密做好了退入西班牙,逃回英國,再逃到美國的一切準備。
經過三天的水雷清掃作業,登陸航線已經基本開通,英軍沒有那麽多時間布雷,所以布設的水雷數量不多,中國方面很快就掃出了航線。
藍海艦上的余鋒一聲令下,登陸作戰隨即開始,此時中國從直布羅陀南岸的法國殖民地租借了十幾艘運輸船,用來為登陸部隊運輸給養。
登陸作戰的第一波力量,不是乘坐直一空降的海軍陸戰隊,而是從藍海艦上起飛的艦載一,這些艦載一攜帶大量雲爆彈,直撲直布羅陀裡的英軍堡壘。
直布羅陀已經被英國人經營數百年了,上面有很多堡壘,英軍還想靠著這些堡壘,和中國 軍隊死拚,卻不知道,這些堡壘在雲爆彈面前,都是他們的棺材。
一枚枚雲爆彈在堡壘周圍炸響,裡面的英軍士兵不是被活活燒死,就是窒息而亡,總之淒慘萬狀,總而言之,英軍士兵連中國人的面都沒見到呢,就有百分之八十喪失了戰鬥力。
等到空軍把直布羅陀炸得差不多了,海軍陸戰隊才“姍姍來遲”,從直升機上下來。
海軍陸戰隊一下直升機,就迅速撲奔各個要害部門,其中一支分隊直撲直布羅陀總督府,這裡是英國統治的象征,海軍陸戰隊佔領總督府,就意味著英國對直布羅陀三百多年的統治正式結束。
總督府樓頂飄揚著一面英國米字旗,海軍陸戰隊戰士衝到樓頂,降下了米字旗,升起了一面象征中國的五星紅旗,那面冉冉升起的紅旗,正式向世界宣告——中國,佔領了直布羅陀。
佔領了直布羅陀還不算完,還要把伯特萊姆抓住才行,戰士們衝進了總督府,把總督府底朝天搜了個遍,都沒有發現伯特萊姆的下落,抓來仆人一問才知道,原來伯特萊姆已經趁著剛剛空襲的時候逃走了,逃進了西班牙。
直布羅陀其實應該算是西班牙領土,被英國人強行霸佔了,直布羅陀和西班牙領土挨著,雙方隻隔著一條街。
海軍陸戰隊戰士急忙問仆人:“你們的伯特萊姆逃向了西班牙的什麽地方?”
仆人猶豫著說道:“我們的伯特萊姆先生在邊境附近的西班牙領土裡有別墅,我想他應該是去那棟別墅了。”
海軍陸戰隊戰士急忙問那座別墅的地址,仆人無奈地搖頭,“伯特萊姆先生從來都不告訴我們那座別墅的地址,所以我們不知道。”
“你們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我看打掉你的一隻胳膊,你應該就把地址想起來了。”
仆人連呼“饒命”,哀求道:“你們怎麽折磨我都沒用,我是真的不知道。”
這次海軍陸戰隊的隊長名叫王其洲,他本以為能把伯特萊姆抓住,立下大功,說不定還能受到林帥的接見,十分高興,沒想到這個仆人竟然一問三不知,都要絕望了,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你既然不知道伯特萊姆的下落,那有誰可能知道?”
“和伯特萊姆先生關系近的人應該都能知道。”
王其洲把眼睛一瞪,“和伯特萊姆關系近的人都有誰,他們都在什麽地方?”
“他們都是高級軍官,都已經逃跑了,現在應該沒有人留在直布羅陀 了。”
王其洲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仆人的衣領,怒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先說和伯特萊姆關系近的人能知道別墅的地址,現在又說和伯特萊姆關系近的人都不在直布羅陀,你是在耍我玩呢吧?”
仆人嚇得全身癱軟成一團,“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怎麽敢欺騙您呢……對了,有一個人能知道伯特萊姆的別墅的住址,他還留在直布羅陀,沒有走。”
王其洲直接將仆人摜在地上,罵道:“你個該死的東西逗我玩呢是吧,現在怎麽又有了一個留在直布羅陀沒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