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托勒先是點點頭,然後問道:“可是那個宋汶洋能看到嗎?”
陳飛笑道:“擔心他看不到的話,你們可以多做一些標語啊,把這些標語放在水源邊上,他在叢林裡肯定是要喝水的嘛。”
拉斯托勒說了聲“明白”,轉身帶人去做標語了,莞兒驚訝地問陳飛:“陳飛哥哥,你說宋汶洋會出來嗎?”
“當然會出來了,既然這個宋汶洋十分看重楊思維,那就肯定不會看著楊思維受到折磨,我說的沒錯吧。”
莞兒這才不再問了,陳飛笑著對莞兒說道:“你也別多想了,我們去找拉斯托勒,看看他們是怎麽做標語的。”
陳飛說完就帶著莞兒去找拉斯托勒,結果發現,拉斯托勒正在帶著黑人砍木頭,陳飛很奇怪,問道:“我讓你們做標語,你們砍木頭幹嘛?”
拉斯托勒笑道:“這裡沒有紙張,也沒有布匹,唯一能寫字的媒介就是木板了,所以我才帶人砍樹。”
陳飛眉頭一皺,說道:“按照你們現在這種砍木頭方法,要用多少時間才能做出很多標語?”原來當地土著的伐木手段很落後,連鐵器都沒有,只能用石刀砍,拉斯托勒無奈地說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好了好了,不要再砍了,標語的事情我來想辦法。”陳飛說完,揮手把張濤叫到近前,吩咐道:“把我要做標語誘捕宋汶洋的事情告訴林帥,讓他命令部下,製作大量標語,然後出動宣傳戰飛機把標語撒進樹林,要大面積的撒,確保宋汶洋能看見。”
張濤答應下來,把陳飛的辦法告訴給了林遠,林遠隨即命令路易港製作標語,在製作標語的時候,為了應對叢林濕熱的環境,所以選擇了塑料作為製作材料,很快幾萬個寫有標語的塑料板就製作出來。
這些塑料板,有的送到了陳飛的手中,讓部下到叢林的水源地播撒,還有的直接從宣傳戰飛機上播撒。
標語牌大面積地放進叢林,很快起到了效果,十月二十日的時候,拉斯托勒突然向陳飛報告:“飛哥,宋汶洋回來了。”
陳飛喜出望外,說道:“太好了,立刻帶我去見他。”
拉斯托勒帶著陳飛來到一處小木屋,只見一個男人高傲地坐在屋子裡,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隻披著用樹葉做成的衣服,胡子長的老長,和一個野人相似,陳飛笑了笑,說道:“宋汶洋,你真的是個天才,用樹葉做衣服,這種方法可以借助樹葉的氣味遮蓋人體的味道,你是怎麽想到的?”
宋汶洋沒有回答陳飛,而是直接站起身來,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我現在已經來了,你們立刻把楊思維放了,不要對她使用那種酷刑。”
陳飛坦然一笑,說道:“我們說要對她使用酷刑,不過是想引誘你出來,其實就算你不來,我們不會對她使用酷刑的。”
宋汶洋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其實我看到那張標語牌的第一眼就猜到你們在使用詭計,可是我不能讓我的徒兒受一點點風險,所以我才來了,好了,不多說廢話了,要殺要剮,你們隨意吧。”
陳飛笑了笑,說道:“林遠的意思是,只要你回心轉意,他可以不殺你,如果你願意被人監視,甚至可以去基因武器的項目組裡。”
“我被人監視,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會派人監視你的行動,畢竟你有泄露高技術的前科,我們不能再像原來那樣信任你了,可是林遠又很愛惜你的才華,所以希望你進入基因武器項目組。”
宋汶洋的神色變了變,說道:“我送出了大量高技術,給林遠帶來了許多麻煩,林遠願意這樣放過我?”
陳飛笑道:“你被我們監視,就相當於是坐牢了。”
宋汶洋輕歎一聲,說道:“這件事情讓我考慮考慮吧。”
陳飛說了聲“很好”,然後說道:“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坦誠地回答。”
“可以,我可以回答你的一切問題。”
“第一個問題,也是林遠和我都非常關心的,你有沒有向英國人說明我們是穿越者?”陳飛問完這個問題,心都在“砰砰砰”地跳。
宋汶洋輕輕搖頭,說道:“沒有,我知道就算我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還有,從我個人來說,我不願意告訴他們我是穿越者,我如果說了,就相當於在說,我是靠著穿越這個外掛才有諸多能力的,我是一個天才,我不想別人認為我的能力是作弊來的。”
陳飛松了一口氣,接著問道:“第二個問題,是沈晚晴局長特別關心的,那就是,你是不是一號計劃的一部分?”
宋汶洋愣了一下,“一號計劃,什麽是一號計劃?”
陳飛也是一愣,問道:“你不知道什麽是一號計劃嗎?它是日本和美國等國精心準備的一個抵消中國所有優勢的計劃。”
宋汶洋一臉茫然地搖頭,說道:“我完全不知道這個計劃。”
陳飛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沒有什麽想問的了,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如果沒有,我們會給你收拾一下,帶你去見林遠。”
“很好,我正好要見林遠,我有一件事情求他。”宋汶洋說完想了一會兒,說道:“楊思維在這裡嗎,我想見一見她。”
陳飛掃了宋汶洋一眼,說道:“你先收拾一下吧,你要這樣見她嗎?”
宋汶洋笑了笑,說道:“沒關系,我就這樣見他。”
陳飛讓人去把楊思維找來,時候不大楊思維就來了,楊思維見到宋汶洋就哭了起來,宋汶洋看了看陳飛,笑道:“給點**好嗎?”
陳飛推開門,走了出去,在院子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楊思維才哭著從屋子裡出來,陳飛走過去剛要安慰幾句,楊思維竟然雙膝一軟,跪在陳飛的面前,哭著說道:“求求您陳將軍,救救我的師父吧。”
陳飛一頭霧水,“救你的師父,這從何說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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