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衝進船艙,時候不大便把船長叫了出來,船上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皮膚黝黑,臉上滿是皺紋,雖然此時海面上槍聲響成了一片,可是他卻毫無懼意,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中國人,有中國的軍隊在保護他,他沒什麽好怕的!
陳飛知道船長名叫楊金路,別人都叫他船老大,他用手往蛙人身上一指,說道:“船老大,用漁抓住他,能做到嗎?”此時探照燈操作員依舊把光柱打在蛙人身上,蛙人四處遊動,想要遊出光圈,可是光圈照亮的范圍很大,蛙人無論向哪邊遊,都遊不出操作員的視線,操作員時刻調整光圈,始終把蛙人罩在光圈裡,蛙人根本逃不出去。
楊金路看看光圈裡的蛙人,伸手比量了一下距離,點點頭說道:“沒問題,我能把扔到他的身上。”
陳飛看看距離,差不多三十多米,有些懷疑地說道:“三十多米啊,船老大,你扔得過去嗎?”
楊金路根本沒把三十多米當回事,他滿不在乎地笑笑,說道:“三十米,我扔了一輩子了,這麽點距離有什麽扔不過去的。”
楊金路說著拿起了漁,漁是用高強度尼龍繩做成的,四周都是沉重的鉛墜,因此只要力道掌握合適,能夠扔出相當遠的距離。
楊金路對身邊幾個戰士說道:“讓開些。”幾個戰士往兩邊一退,給楊金路留下了半徑五米的空地,楊金路抖了抖肩膀,突然猛地向前一衝,手臂向前一甩,速度之快讓陳飛這樣的高手都沒看清楚。
只見一團漁向天空飛出,尾後的繩像一條蜿蜒的怪蟒在空中延伸出去,漁在空中飛了一段,然後天女散花般展開,“刷”地一下落在海面上,鉛墜激蕩起一片輕微的水花,而那個蛙人,正好被漁罩在其中。
漁一入水,輕質尼龍做成的繩便浮在海面上,而沉重的鉛墜則急速下沉,把那個蛙人罩在其中。
楊金路見到住了蛙人,高聲喊道:“快點收,幫忙拉繩。”
楊金路一邊說一邊拉繩收,陳飛給戰士們使了個眼色,戰士們急忙過去幫忙,水中那個蛙人正在悶頭遊著呢,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不少東西在下墜,剛明白自己被漁罩住,剛想往漁外面遊,楊金路那邊就開始收了。
一下子把蛙人包裹進來,蛙人抽出手中的刀想要割開漁,可是漁漂浮在水中,刀刃無處承力,根本割不斷漁,蛙人想要靠游泳掙脫漁,可他這是癡心妄想,這漁有多厲害?幾百斤重的大魚都掙脫不出去,他一個人怎麽可能掙脫出去?
楊金路帶著兩個戰士拉繩,很快漁收到漁船附近,又有兩個戰士過來幫忙把漁提起來,陳飛在一邊吩咐:“裡那個家夥有槍,大家千萬小心,一會兒拉他起來的時候,過去兩個人在一邊看著,看那個家夥拿沒拿著槍,如果他拿了槍,等他上到甲板的時候,大家先一頓槍托砸過去,先把他砸暈再說。”
戰士們齊聲答應,很快那個蛙人就被拉出水面,一個戰士高聲說道:“報告陳將軍,那個家夥的槍被卡死在漁外面了,他拿不出來,不過那個家夥拿著刀呢,好像想把漁割斷。”
陳飛說了聲“好”,然後說道:“那就不用砸暈他了,等他上到甲板上,先把他痛打一頓,省得他不老實。”
時候不大漁便被拉到甲板上,漁裡的蛙人拚命掙扎,戰士們按照陳飛的命令,一擁而上,拳打腳踢,槍托猛砸,漁裡的蛙人也真夠硬氣,雖然身體被打得“砰砰”作響,可是卻一聲哀叫都沒出。
陳飛看打得差不多了,輕輕一揮手,戰士們停下了毒打,陳飛用手一指那個蛙人,說道:“把他給我扒光了。”
戰士們都是一愣,一個戰士帶著壞笑說道:“這個蛙人也不是女人啊,為什麽要扒掉他的衣服?”
陳飛眼睛一瞪,罵道:“混蛋,我扒他的衣服是要看他的潛水裝備,什麽男人女人的,趕緊給我扒!”
戰士們恍然大悟,這才擁到蛙人身邊,剛剛發問的那個戰士走在最後,陳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踢得他一個趔趄,那個戰士一臉無辜地回過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陳飛,眼神裡分明在說:“您幹嘛踢我?”
陳飛罵道:“我一說扒衣服你就和我說什麽男人女人的,你那小腦袋裡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回去給我寫一份三千字,不,五千字的檢查,明天讓你們隊長交給我。”
戰士們都知道林帥威嚴莊重,在部下面前不多言笑,而陳飛卻是連笑帶罵,也不奇怪,於是這個戰士連聲答應,捂著屁股走到蛙人身邊,幫忙扒蛙人的潛水裝備。
可就在這時,只見圍在蛙人身邊的戰士們突然鬼叫一聲,猛地跳了起來,把當中的蛙人讓了出來,陳飛眉頭一皺,怒道:“怎麽了?扒衣服扒出鬼了?”
戰士們一齊指著那個蛙人,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陳飛疑雲更重,撥開兩個戰士,湊到那個蛙人近前,只看了一眼便驚呼出來。
只見這個蛙人雙臂抱胸,蜷縮在地上,簌簌發抖,氧氣瓶、呼吸面罩都被扒掉,放在一邊,連體潛水衣胸前的拉鏈被完全拉開,露出裡面的緊身保溫服,雙臂雖然抱在胸前,卻掩蓋不住隆起的胸部,這個蛙人,還真是個女人!
陳飛眉頭一皺,忍不住嘟囔道:“怎麽是女人?”
戰士們面面相覷,陳飛用手一指那個女蛙人,說道:“算了,潛水衣和保溫服給她留著,其他東西一樣不落,統統給我弄下來。”
戰士們再次圍攏過去,把女蛙人腰間帶著的潛水指南針、水下手槍之類的東西都拿了下來,腳上的蛙鞋也弄了下來,陳飛這才往船艙裡一指,說道:“把這娘們給我弄到船艙裡去,好好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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