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的手臂一陣僵緊,小臂一勾纏上男人的脖子,腳尖踮得累了便抬腿往他的身上攀爬,灼烈的氣息像是燒得正旺的火團子似的一路順著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往下滾燒,燒進溝溝裡。
“阿甜。”聲音低啞悠沉,飽含思念,她在新西蘭那幾年,他還能控制住,她不打電話給他,他也可以做到不主動去了解她的信息,恨不得就那樣過一輩子似的,不聞不問。
可是現在一點也控制不了,一天也不想分開。
二十幾天,比過去那些歲月都要煎熬,因為過去是明知得不到,所以可以命令自己不去肖想,現在是明知道可以得到卻偏偏要忍耐分離的苦楚。
辛甜輕卻急的嗯哼出聲,“我們先陪豌豆吃飯。”
她雙頰緋紅,有欲色,有嬌色,有羞色。
哎。
啜過她的唇,把她放下,將她的衣領拉正,已經快要被他掏出來的雪0峰依依不舍的塞進那對*邊的罩子裡,“過兩天要給你個驚喜。”
“禮物?”
“嗯。”
“現在沒有?”
“現在的禮物已經給了。”
辛甜呶了一下嘴,眼睛一彎,媚媚的月牙兒便噙著風情的柔光,“小氣鬼。”
“對誰都可以小氣,對你,絕不!”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際,輕輕擦過,呼吸掠過細小的絨毛,酥癢得令人心顫。
辛甜原本還在見到他的時候心裡一陣陣泛著酸苦,想得太磨人,一下子見到他微陷的眼睛,是心疼。
這一下子被他一句話弄得心裡裝滿了蜜,以前一直說他冷酷又絕情,現在說起這樣的話來,連草稿也不打,活脫脫的換了一個人,心腔裡裝著的那一腔的蜜,慢慢的有些泛苦泛澀,各種滋味,只有她自己才品得出來。
再次一踮腳尖,在男人的嘴角啵了一下,“考驗你的定力。”
“接受一切考驗。”他揚眉說完,在她的眉稍處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放開她,去拉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禮物,拉開門走了出去。
小豌豆拿著冰雪奇緣限量版的安娜和艾莎,抱在手裡,飯也不肯吃了。
保姆本來今天是和辛甜她們一起吃飯的,這段時間都這樣,因為可以照顧小豌豆,雲燁一來,米飯盛給雲燁了,飯也不夠,正好晚上也不用她在這裡照顧小豌豆,所以看到雲燁和辛甜出來,就說要回家了。
雲燁給保姆包了個紅包,說她最近辛苦了。
保姆便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這屋子裡不一陣就只剩下一家三口。
小豌豆在衣著華貴安娜臉上親吻了一下,看著坐下來的雲燁,舌尖轉動,甜糯糯的聲音裡幸福滿溢,一雙微凹的長睫大眼笑得快要眯起來了,“爸爸,豌豆好愛好愛你哦。”
雲燁端著碗,筷子握在手裡,看著小豌豆,學著她一樣像個孩子,“可不要騙爸爸哦。”
“當然不會,豌豆不會說謊的哦。”小豌豆抱著人偶聳了聳肩,嗲嗲的聲音甜死個人。
“豌豆這麽愛爸爸,不要讓爸爸操心才對,爸爸想要小豌豆多吃點飯飯,小豌豆願意答應嗎?”
在吃飯和小人偶之間做選擇,小豌豆選擇了小人偶,可是在小人偶和爸爸之間做選擇,她最終忍痛選擇了爸爸。
辛甜給小豌豆裝了一個肉丸子,小豌豆不愛吃肉,但醫生說她微量元素不均衡,要補充動物脂肪,動物鐵。
肉丸子還好一點,豬肝根本是看也不要看。
能吃完一個肉丸子辛甜就很滿足了,把肉丸子夾碎了喂小豌豆,然後問雲燁,“你這段時間這麽忙,哪有時間去給她買這個,好難買的,我在c城都沒有找到。”
雲燁對著小豌豆說,“自己吃吧,允錚哥哥都自己吃飯,小豌豆不是棒棒的嗎,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小豌豆又不會自己吃飯了呢?”
小豌豆食量比較差,自己吃東西總是吃得不多,辛甜一看到女兒東西吃少了就心疼,所以讓孩子自己吃飯的事情,總是堅持不下來,她都會選擇累一點,自己喂,看過很多書,知道這樣不好,但是狠不下心。
小豌豆馬上從辛甜手裡拿過調羹,“媽媽,豌豆自己可以吃的,棒棒的。”
辛甜看一眼雲燁,哭笑不得,“就跟你親。”
“當然。”雲燁聳聳肩,這才回答辛甜剛剛的問題,“我那時候看著小豌豆一看動畫片就目不轉睛的,一直拉著我指著電視說想要,g城也沒有,正好錦宣和非語在國外旅遊,當時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幫忙找找,找到了就帶回來了。也是緣份。”
“你這麽慣著她,以後脾氣越慣越壞,可不好將就。”
“女孩子嘛,*得脾氣壞了才好,不是真正愛她的男人就不敢要她。”雲燁自有自己的想法,女孩子嘛,就得*成辛甜那樣,以後能入她眼的男人就少,剩下的很少一部分能堅持下來的,就是真正願意對她好的。
“什麽啊!”辛甜真是佩服死這個男人了,一天一個神邏輯!!
“反正我認為我是對的。”
“好好好,你對的。”辛甜把剝好的蝦蘸了點薑醋塞進雲燁嘴裡,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彌足珍貴,她可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鬥嘴上,聽他多說些我想你了,會更讓她舒心,“多吃點。”
..
今天夜裡,小豌豆特別能鬧,因為雲燁回來了,小孩子見到自己喜歡的人,總是容易特別興奮,更何況有她喜歡的小人偶,抱著非要說台詞。
這些玩夠了,又要雲燁講故事。
辛甜說了很多次,小豌豆,爸爸累,讓爸爸早點休息。
小豌豆是難有的不講道理,摟著雲燁的脖子說想爸爸,爸爸陪。
雲燁便抱著小豌豆在地墊上滾來滾去的玩遊戲,快十二點了,才肯去洗澡。
辛甜給小豌豆洗好頭洗好澡,再給她吹頭髮,換睡衣,弄好了後自己才去洗澡。
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就落入男人溫柔的懷抱,這次的口勿,不像方才那次一樣急切,緩緩的,由淺至深。
衛生間裡的瓷磚是貼滿整牆的,後背靠在上面,涼得一塌糊塗,但是體內的血液**得一塌糊塗,他一邊口勿她,一邊喘著粗沉的氣息道,“明天一早,就讓黃阿姨和保姆看著小豌豆,我們去一趟大姐住的酒店。”
他的手掌亂7揉亂8摸,一點也不顧及她已經顫9栗,聽他說到此處,一把抓住他不安份的手掌,“找她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