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璿,你講點道理!明明是你先動的手!”裴錦程簡直氣岔,都說女人是一種沒有邏輯的生物,果然是。
邏輯是什麽意思她們應該都是不懂的。
扯歪理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
就是擰得有些討厭的那種。
裴錦程被她看得發怵。
裴錦程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背下,彈開了她的內衣扣,他手上的動作很急切,眼裡也是殲侫流氓的光芒,嘴角掛起的亦是無恥的笑意,哼了一聲,諷道,“反正你死了,什麽也不知道,而且我這次一定讓你多到幾次高-潮,你到了下面也好好回味一下這滋味。”
至少從來不會在他面前低頭。
獸性即將大發!
申璿搓了搓臉,有些茫然的看著裴錦程。
“好了,別鬧了,你起來。”他摟著她就要起來。
“你找什麽?”裴錦程看著申璿的動作,隨口一問,他的手捂著脖子,搓了搓,這是白骨精的爪子才會抓得這麽疼!
這混蛋厚此薄彼,白珊叫一個自殺,他就六神無主的跑去!
“申璿!”
她向來都是個要強的性子,他一直都知道,她是死都不會低頭。
正是因為她這種性子,他才不會覺得她在開玩笑。
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和女人動手,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習慣,可是他對她動手卻不是第一次。
醜了看她還拽不拽!
她又重新趴在地上,匍著。
申璿這才爬出一步,整個後腿就被人拽住往後一拖,爬過去的距離瞬間又縮為0,拖鞋已經近在咫尺,突然一伸手才發現又遠在天崖了是一種什麽感覺?
“什麽?什麽?”申璿凌亂了,她胡亂的去抓打著裴錦程的手,“誰要做功德?誰要做功德?裴錦程!你這個混蛋!”
解扣扯衣的動作,粗魯!
方才她還說什麽?
剛才兩人打架的時候,鞋子應該是被踢到床下了。
演戲?
瞧他那色狼相,他剛才不是還擔心她會自殺嗎?
“不要跟我說話!”申璿的臉依舊別著,她的目光正好可以落在臥室的梳妝台前的小凳腳上。璿講動手候。
演得自己都投入了,所以才忘了自己是在演戲?不管了,他不繼續咬她就行。
裴錦程要控制住申璿這樣的女漢子,也需要很大的力氣,要知道這個女人可以抱著他去上衛生間,這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他也累得喘了幾口氣,平息好後,不忘訓她,“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死要活的?你自殺試試看,敢去拿刀子做傻事,我把你的臉割成田字,讓你生不如死!”
不是他不懂憐香惜玉,是這女人壓根就不是普通的女人,好賴不分又霸道還蠻不講理,說話做事從來都是咄咄逼人,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麽活過來的!
“喂喂喂!”申璿感覺到苗頭不對,眼睛瞪圓了看著裴錦程已經解了第二粒扣,連連擺手搖頭,“裴錦程,你誤會了,誤會了,我要睡的,不是你想的這個覺。”
“裴錦程!我跟你拚了!”這混蛋居然不是怕她去死!
裴錦程騎在申璿的身上,大手像柄鐵鉗,緊緊的捉住她的手脖,迅速的將兩隻手並到一起,捏住,又準又狠又穩妥,把申璿捏得直叫喚,“啊啊!裴錦程,我跟你拚了!”腳還在踢,卻踢不到男人。
腳從她身上抬過去,退開一步,不想再跟她這樣撕鬧下去了。
“裴錦程!你放開我!”申璿的腳踢著卻踢不過男人握著她腳踝的手,她掙扎著還要往床腳爬去。
他就覺得她這個人,特別的--擰。
放在平時,若叫她說出這些話,還不如讓她去吃一斤臭豆腐吐死算了。
申璿發誓,她的這些台詞絕對是在無聊的時候看的什麽tvb,a喂b之類的電視學來的。
“想睡覺!”
申璿用力的推裴錦程,這男人卻比方才的力道還要大,她真是一點也奈何不了他,急喘喘的呼著氣,“裴錦程,你放開我!我不打你了,不打了。我咬你是我錯了,我也不該抓你,你放開我。”
申璿鼻子還有點塞,猛吸一下,連輕輕一個哼聲出來都顯得鼻音特別重,聽起來就有些像在抽著鼻子的低泣聲。沒好氣的說,“找刀!”突然眼前一亮,拖鞋果然在床上,匍著的身體往前爬了爬,爬向她的床腳。
裴錦程大呼一口氣,這時候她叫他走,他反倒不敢走了。
申璿一聲尖叫,裴錦程已經推高了她衣服,邊推邊扯,就像要對她施以暴行一樣,“既然這麽想長眠於地下,死之前也做點好事,滿足我一次,也算是身前功德了。”
“啊!”
裴錦程站起來的時候,冷冷斥道,“胡攪蠻纏。”
不對,a喂b?
裴錦程雙眸倏地一眯,摸在脖子揉著的手驀地停下動作,腦子裡突然在兩個字上面的停下來,找刀?
今天這場打鬥不是他挑起的,但是因為他進行的。
今天是她惹了他,他要回g城去,她不準。她不準就蠻不講理的跟他鬧,跟他打,都是她一個人在搞事,現在她居然還想自殺?
申璿猛的一個激靈,不是因為裴錦程說的要毀她的容讓她生不如死,而是拿刀子做傻事。
對,她說找刀!
眼睛往床底下瞄去。
找刀?
她有時候就非要惹得他跟她動手。
他以為她要去死嗎?
他不吃這一套?
申璿別開臉,不再看他。
有這個電視台嗎?
申璿瞪圓的眼睛像是被牙簽給死死撐住了似的,硬是閉都閉不下來,她搓了搓臉,難道方才她想錯了?
總之她現在由衷的感謝這些肥皂劇的導演,製片,編劇,全體演員及幕後工作者,沒有他們的汗水,就沒有她此刻的靈感。
難道剛才她不是真的很悲傷嗎?13acv。
申璿感到身上一輕,想哭的感覺一下子就沒了,跟自來水似的,說停就停。
她再打他就是真瘋了,這廝報復心極強,一下虧也吃不得,這臉被她咬得,脖子被他吸得怕是也見不得人了,她不敢再去惹他。
“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睡覺。”申璿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輕得沒有底氣一樣,推了推他,“你放開,我起來,我去叫素姨給你開門。”
“睡覺是吧?好!”裴錦程撐起來就抬手解開一粒襯衣扣,“想睡覺還不簡單,我跟你睡,睡得你起不來!”
抬起手來,手背在下巴那裡沾了沾,“噝”的抽了聲氣,皺著眉,憤恨的吼了一句,“你走!”
現在他卻不管她的死活!
“睡覺?大白天的,中午飯都沒吃,你跟我說你要睡覺?”
這女人還沒完沒了了?
裴錦程根本不怕她自殺?
是想打人的感覺!
裴錦程隻感覺到一個頭,有兩個大,三個大,四個大。
男人邪肆一笑,挑眉輕嘲,“拚?”而後哈哈大笑,“好得很!申璿,來吧!我們拚!看誰拚得過誰?今天不拚個輸贏出來,我都不好意思讓你去死,你贏了,以後也好在地底下那些交的朋友面前炫耀一下!!”
她卻一直別著頭,不理他,甚至他要摟她從地上起來的時候,她還支起手肘,頂著他的胸膛,不準他抱,“你走啊,你不是要走嗎?你走啊!我馬上叫素姨給你開門!你走,你走!”
混蛋!
“我不起來!”這次輪到裴錦程耍了混!“你給不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麽?”
摸著下巴的傷痕,再看一眼申璿下巴上的牙印,總算平衡了點,咬醜點才好,省得這女人一天到晚仰著她那灌了水泥一樣的硬脖子,以為她多漂亮似的!
“我睡的覺跟你想的那個覺不同!不同!”
“我就是想睡覺,就是想睡覺,你走!”
裴錦程見申璿鬥志很強,整個人又壓了下去,壓在女人的身上,固住她,“不放!你有病嗎?”
慢慢坐起來,她的鞋子不知道是在哪裡弄掉了,又看看裴錦程,也是一隻腳穿著鞋,一隻腳光著。
裴錦程冷嗤一聲,襯衣的扣子已然全數解開,人騎在女人身上,腰背一展挺,脫掉襯衣就往地上一砸,砸襯衣的時候,似乎還咬牙低咒了一句什麽,可申璿沒有聽清,聽清的是男人帶著揶揄的調侃,“我知道你想睡的是什麽覺,你想長眠於地下,與世長辭嘛。”
這也太古怪了。
可這時候瞧瞧他解扣子這勁頭,活脫脫像一個已經忘了昨天晚上才跟她激烈的滾過床單的饑渴之人的動作。
有力!
就仗著長得漂亮,到處使喚人吧?
找什麽為什麽要告訴他?才不告訴他!
“申璿!”裴錦程一大步跨過去,彎身下去。
從頭到尾他都是受害者,想要自殺的人卻是她?
男人騎著女人,一手捏住她兩隻手腕置在半空,半眯著眼像是在發著力,空著的手便去解自己的皮帶,松開手又解開褲扣,拉下拉鏈!
“今天這場比拚正式開始!寶貝兒!來吧!”
...怕親們等,先放一更,還有一更,有點晚,繼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