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的這座莊園別墅是一個西班牙富商建造的,建築、花園都是模仿英法兩國的莊園建築風格。 只不過在別墅建好沒有多久,那名富商就因意外去世,富商的兒子不願待在美國。於是就將這棟別墅連同其余的產業一同變賣。當時董家買下了部分工廠和礦廠,而劉家則買下了這座莊園別墅。
在別墅的後面有一個小花園,花園的中間是一座用玻璃建造的透明小亭子。在亭子中,一個披著紗肩、身著攻裙的女人低著頭,坐在一張皮椅上,借著有些微弱的燈光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而在她的手上則把玩著一尊非常精美的黃金蓮花。令人感到奇異的是每當她的手撫摸這朵金蓮一定次數後,原本還是花骨朵的金蓮變回自己綻放開來,而裡面那枚好似白玉的小球也會散發出淡淡的白光,直到黃金花瓣重新合攏。
這時,一個帶著厚眼鏡、相貌普通的男人走到了玻璃屋子外,推門進來,一臉微笑的朝女人說道:“我就知道你在這裡,看來以後我們的家。也要建一座這樣的水晶屋才行。”
聽到男人的聲音,女人這才將頭抬起來,只見她長得秀美端莊,雖然稱不上絕色無雙,但是也是一等一的佳人,最為特別的是在她眉宇之間隱隱約約和種高貴聖法的氣質。讓人心中不敢生起一絲邪念。這個女人正是當年徐長青與盛卿萍的女兒,其相貌雖然繼承了盛卿萍秀美清麗的五官,但是氣質神色卻更像是徐長青。
“你怎麽也出來了?父親要是找你怎麽辦?”董觀青將身子移動了一下,示意未婚夫坐在身邊,問道。
“老婆都不見了,我還怎麽有心情呆在那裡面。”劉晉成開了開玩笑,跟著視線轉移到董觀青手中把玩的黃金蓮花上,驚奇的看著蓮花花瓣緩緩天合,於是自言自語地問道:“這是什麽?竟然可以自動開合。裡面裝了機關嗎?看上去像是用電驅動的?可是電池在哪裡呢?”
“你問這麽多,我怎麽回答你呀?”董觀青笑了笑,看著有點傻傻的劉晉成,說道。
“我能看看嗎?”劉晉成詢問道。
“我們都快是夫妻,還用這麽客氣嗎?”董觀青不滿的撇了未婚夫一眼,然後將金蓮遞了過去,提醒說道:“你小心點,這小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碰的。”
對於董觀青的提醒,劉晉成絲毫沒有聽進去,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朵金蓮上,見未婚妻將其遞過來,便很隨意的伸手抓了過去。可是當他的手剛剛碰到金蓮,便感覺到手指像是被針扎了一樣,而且渾身麻痹,任何一個冶葉倡條都無法被大腦控制。
董觀青似乎早就知道劉晉成會如此,歎了口氣,將金蓮從他手上移開,說道:“看來你也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劉晉成的軀體?恢復知覺,跟著只聽到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臉震驚地自養董觀青,問道:“觀青,剛才是怎麽一回事?我好像變成了石頭人一樣。”
董觀青抬手將金蓮放在劉晉成面前。說道:“沒什麽,就是小東西不想讓你碰,所以才會給你一點小懲戒。”
“這東西?這東西還能傷人?”
劉晉成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很快又忘了剛才的教訓想要伸手去摸,但是立刻被董觀青給擋住了。說道:“別碰!再碰它,它就會定你一天一夜,到時我可沒辦法幫你解脫。”
“這麽神奇?”劉晉成趕忙將手收回來,又仔細地看了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這難道是那些演義小說中提到的仙人寶貝?我中的應該就是定身術?”跟著又問道:“為什麽你能夠碰?我卻不能碰?”
“不但你不能碰,就連爹娘、小弟以及其他人也都不能碰,所有我認識的人裡面好像只有安迪老師、震山叔能夠碰,但是也不能久握。”董觀青又摸了摸金蓮,從腰間小荷包裡取出一根紅繩穿上,掛在脖子上,塞進衣服裡面,說道:“這小東西我一直都帶著,只是你一?地不到罷了。”
“真是神奇。”劉晉成再次發出感歎,跟著又問道:“這東西你哪裡得到的?是董家先祖傳下來的嗎?都說董家是數百年的書香世家,看來不錯,竟然也有這樣神奇的寶物。”
董觀青搖了搖頭,道:“不是的,這小東西不是董家傳下來的。”
劉晉成旺盛的好奇心,令他繼續猜道:“不是董家?是盛家嗎?想來,老爺子當年執掌前清財政。見過的奇珍異寶數之不盡。”
“也不是盛家。”董觀青再把金蓮取出來,捧在眼前看了看,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跟著緩緩說道:“這是我父親給我的。”
“父親?”劉晉成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伸手摸了摸董觀青的額頭。探了探她的提問,說道:“觀青,你沒事吧?怎麽說話顛三倒四的。嶽父不就是董家家主嗎?之前……”
“不是的。”董觀青打斷了劉晉成的話,猶豫了一下,說道:“晉成,再過幾日我們就要成為夫妻了,有些我覺得我不該瞞你。”
“你是想說明理兄的事情,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會錯意的劉晉成笑了笑,表情真誠的說道:“我也非常佩服明理兄的為人,即便你心中還存在有明理兄的一個位置,我也不會在意,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