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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徐長青打出的法訣,金烏爐的靈氣逐漸內斂,金金色變成了火紅色,爐子頂蓋也閉合起來,不讓爐內生出的紫曇之氣泄露一絲。 zhe愛書者見此情況,燕風站了起來,朝徐長青驚訝的問道:“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已經徹底的煉化了金烏爐?”
“徹底煉化?那怎麽可能!”徐長青笑著搖了搖頭,收了法訣,任由金烏爐自行錘煉,說道:“我現在只是暫時掌握了一點點法訣,煉丹足夠了,但是要徹底控制這金烏爐,從修為而言還差了很多,或許等我成就金丹大道後,能夠完全掌握這件仙家靈物。
”
“仙家靈物!這丹爐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仙家靈物。”燕風毫不掩飾內心的羨慕之情,看著金烏爐,歎了口氣說道:“你九流一脈的運道實在太好了,沒想到這件失傳已久的寶物竟然會在你這裡,難怪這數百年來唯一一個成功飛升之人出自九流一脈。”
徐長青笑了笑也沒有多做解釋,但是他內心也對自己最近的運道感到奇怪。照理說在埃及他以千萬人魂煉製法器後,他的氣運就應該要回落下來才是,雖然因為潛龍脈和四靈鎮璽的緣故,他的氣運不至於變差,但是也至少要變得如常人一般。可現在他的氣運反而變得更加強勢,不但令他找到了一處絕佳靈穴,還收了三枚蜃氣珠,現在更是得到了金烏爐這樣的仙家寶物。氣運好並不是一件壞事,但物極必反,他地氣運如此強勢,對如今地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有可能會增加他結成金丹的難度。
徐長青擔心歸擔心,可是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總能再去找千萬人魂煉製法器吧?若真的那樣做了,其中的孽報業果,即便是潛龍脈和四靈鎮璽也無法壓製住,他的結果肯定是身死魂滅。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只能暫且將氣運之事放到一旁,等其自己變化後,再考慮如何應對。
徐長青定下心後,又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枚天地靈物取出來,施法虛托,放在了金烏爐地頂蓋上面,並且全力朝金烏爐打了一記法訣。
原本這天地靈物要用數天的時間,以他自己的心氣去其外層的世俗晦氣,讓其回歸本源,不過現在有了金烏爐後,這一步就簡便多了。
只見在天地物落在頂蓋之上後,頂蓋周圍九枚上古金烏印上地金烏圖騰分別朝其噴出一股爐子裡的紫曇之氣,同時九團金烏神火也逐個射出一道火焰,打在了天地靈物上。跟著在紫曇之氣和金烏神火地反覆錘煉下,天地靈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變化著,逐漸由一塊頑石的外形轉變成了一塊散發著七彩琉璃之色的圓球。徐長青也在感覺到火候已經差不多的時候,施展法訣,控制著金烏爐停止錘煉天地靈物,隨手一招,將其取回到手中。
燕風和刑家兄弟靠了來,疑惑的看著徐長青手心地天地靈物,燕風在徐長青的同意下,將其拿在手中反覆查看,而臉上地疑惑之色也越來越重,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天地靈物真是一件奇怪的東西!就連金烏神火也不能將其毀掉,可我卻感覺不到這裡面有任何地靈氣,就跟普通石頭一樣。”說著,他又將其遞給刑家兄弟,問道:“你們能夠感覺到這寶物裡面的靈氣嗎?”
家兄弟各自傳看了一番後。也是一頭霧水地搖了搖頭。全都詢問似地看向了徐青。
長青笑著回天地靈物。說道:“不要著急。等來日閉關地時候。你們自然會看到此物地神異。”說完。便不再~。起身將一旁地上地正氣劍取過來。遞給燕風道:“燕大俠。這正氣劍本是關家地家傳靈寶。今晚被我無意所得。你以後有機會就將此物交給關正吧!”
“正?”燕風臉上一驚。連忙從徐長青手中接過去。仔細地看著其古樸地劍身。伸手輕輕在刻滿正氣二字地表面撫摸而過。感受著劍中所蘊含地浩然正氣。過了良久。才輕歎道:“果然是關家地正氣劍!可歎當年關家三十六義士何其壯哉。不惜以死抗敵。最終連家傳至寶也丟失了。否則現在關家又何必離鄉背土。遷往異國!”跟著他又將正氣劍遞回道:“長青小友將此物歸還給關家。對於關家來說無異於再造之恩德。還是應該由你自己去歸還才合適。我去地話就有些……”
徐長青沒有取回正氣劍。笑道:“燕大俠。不用推辭!誰去都一樣。該我地功勞自然也會少。您不是一直對關家地符劍之法青睞有加嗎?正好可以借著這還劍之機。向那關家長老求取符劍。豈不是一舉兩得。”
燕風也不是迂腐之人。聽了徐長青地話後。也不再拒絕。將正氣劍小心地用一件道袍包好。然後又從懷中取出五本散裝小冊遞給徐長青。道:“此冊是我自己地一些劍修心得以及多年收集來地上古劍修之法。與東華派地劍修之法無關。所以並不觸犯門規。還望小友能夠收下。”
雖然燕風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徐長青去可以感覺到其中地份量。姑且不說燕風地劍修心得。單單是那些上古劍修之法就足以讓現在地修行界爭搶不已。九流一脈地典籍中。對於劍修之道收藏極少。所有地法訣大多都是些皮毛小道。現在這幾本散裝小冊無異於劍修精髓所在。正好可以補上九流一脈典籍地缺。徐長青對此自然也沒有拒絕地意思。伸手接了過來。也不翻看一下。就直接收入懷中。
看著燕風和徐長青交還著寶物法訣,一旁的刑家兄弟各個羨慕不已。只可惜他們這樣的散修身上也沒有什麽能夠被人看上眼的東西,即便有他們也不舍得拿出來交還,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各自回到座位上,專心為手中的法器開光附靈。
見刑家兄弟的樣子,燕風和徐長青又豈會不知道,對視輕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也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繼續忙著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