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原本設計的是第二卷末尾,只是一下子寫的多了,超出預計又有點尾大不掉,問題已經找到,正在解決,但肯定不能用剪刀一剪就生硬轉折,所以需要更多的劇情來把方向轉回大綱,說到底還是腦袋準備不足,但會盡量寫好,至於壓抑的感覺我會加緊調試,請讀者大大們見諒。)
人始終不是機器,生活也不是只有對錯的單選題,雖然徐賢從年少時開始就是看到朋友犯錯會出聲製止的那一個,但她絕不是會把朋友的破格匯報給老師的那種人,對待朋友,她也會寬容,並覺得這樣無傷大雅。只是在寬容過後固執的徐賢仍會去勸阻那些朋友,告訴她們上課開小差會影響人生,告訴她們繼續吃漢堡會死,以自己的影響力去影響別人,並以身作則,這就是徐賢身為朋友的方式,也是她希望別人能夠獲得她所認為幸福的方法。
沒人能完全不干涉別人,關系越親,越是這樣。
徐賢聽著金泰妍的冷言冷語,站在門口,左手攥緊衣角,她並非不會愧疚,畢竟是她把金泰妍逼到了死角,這一周來她幾乎每天都緊繃著,聽到其他姐姐提到泰妍的名字都突然緊張或者發呆起來,好在因為金泰妍的‘傷勢’姐姐們沒發現她的異常,就連允兒也是一樣,只是徐賢知道金泰妍並沒有受傷,而最近這段時間金泰妍去了哪裡,她好像可以想象。 . .
“對不起,姐姐。”她輕聲道歉道。
金泰妍依舊沒有動靜。只是在徐賢看不到的地方皺了眉頭,腿上的燙傷還在隱隱作痛。她金泰妍的原諒並沒有那麽廉價。
徐賢沉默一會,沒奢望那種一方看起來好像聖人的戲碼。她做了什麽,傷害了誰,導致了什麽結果,需要承擔什麽責任,這些她都用了很長的時間去思考,在中國她雖然保持了沉默,但回到首爾她還是做出了選擇,她今天到這就是想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如果一次對不起不夠。那她可以說一百遍,如果一百遍還不夠,那金泰妍想聽多久她就可以說多久。
她靠著門慢慢坐下,雙手環在膝上,聲音聽起來更像是自知不能被原諒的孩子一樣。
“姐姐你知道嗎?我只是想讓我們回到剛出道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還什麽都不懂,也沒經歷這麽多,只是想著要為了更大的夢想去努力工作,或者再往前一點到我們還沒出道的時候。雖然那時候我們不知道舞台到底是什麽樣,但不是也單純的沒有煩惱嗎?”
金泰妍終於睜開眼,眉宇間也沒了不知何時散開的眉頭,只是她依舊沒有回答。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徐賢繼續道:“因為姐姐們的事我找過他,說過很多。也做過很多,但以我現在的能力。除了做個選擇之外就毫無辦法。我不是沒想過順其自然,也不是沒想過就當做不知道。可是我明明知道了這些所以就不能不插手。姐姐會氣我我知道,我也沒認為自己沒做錯,他說他的方式是對所有人最好的方式,但他那個最好裡包括他自己,所以說到底還是自私的。”
說到這,徐賢抬起一直看著床沿的目光,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金泰妍的提問打斷。
“所以,你選了你覺得最好的方式?還是說你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犧牲我?”趴在這,金泰妍一動都不想動,聽著最小的忙內訴說如此行動的初衷,她突然感覺到一陣疲勞,閉上眼,把話題的進度提前,金泰妍不想給徐賢解釋的時間,“如果是道歉的話,我聽到了,出去,我想休息了。”
徐賢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原本明亮的眼神逐漸暗淡下來,想說的話此時卻好像無力的辯解,她突然意識到她的方式和林蔚然別無二致,那男人選擇隱瞞和維持現狀,而她則選擇犧牲掉自己和其中一個,其實都是在代替別人做出選擇。
扶著門站起身,一向很有條理的徐賢此時卻混亂起來,林蔚然說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決定對錯的人,想起允兒和她聊天時說過的這句話,她覺得是自己替他們所有人決定了對錯,而且,她還沒有那個資格。
自我否定再加上一點迷茫,出了門的徐賢把房門輕輕關上,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卻又回過身,對著那扇拒絕她再次入內的門站了許久。那個雨天金泰妍說沒想到她是那種人,這些天來徐賢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哪種人。
此時的徐賢並不知道,其實有個男人早覺得她像個殉道者,而證明則是她今天想好了卻沒能說出口的那句話如果姐姐你痛苦的話,就可以一直不原諒我。
第二天早上是屬於少女時代的的清晨,被正式提上ri程ri本計劃用官方說法是少女時代向亞洲邁出的第一步,而對少女們來說,這種意味更多機遇的行程也意味著更多工作,當金泰妍出了房間聽到朗朗讀書聲,她真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允兒,侑莉,秀英三人分別有各自的ri程,而徐賢則是一大早就趕去拍攝‘我結’,被告知全力準備音樂劇的金泰妍面對宿舍裡僅剩下的兩三隻小貓,踏出房門之前的緊張這就被放下了不少。
不敢耽誤幾人的學習大業,再次被噓寒問暖之後的金泰妍也想找點事兒做,她拿起一本ri語教程到距離其他人稍遠的客廳沙發上,突然開始喜歡起一個人能獨處的地方。
“牛nai。”
剛隨意翻了翻教程就有人打擾,看是tiffany,金泰妍接過牛nai後就把那教程放到一旁。
“謝謝。”
“不是白給你的,這可是tiffany特質牛nai,在首爾你就能喝出la的味道。”tiffany一邊說著一邊到金泰妍旁邊落座。一雙眼睛又好像月牙一般眯了起來,看起來雖然是傻傻、萌萌的。但其中卻是充斥著大量好奇的。
“la的牛nai和首爾的好像沒有兩樣。”金泰妍抬起杯子到眼前仔細打量,又喝了一小口後皺著眉頭細細品嘗。最後慢慢點著頭斷定,“真是沒什麽兩樣。”
“沒兩樣就沒兩樣,我的問題你可不許含糊其辭,有什麽都要說出來。”
收斂笑眼之後的tiffany威脅著,回頭看一眼還在廚房吃著零食的‘讀書人’們,轉回頭來壓低聲音問道,“這些天你是不是不在醫院?”
金泰妍神秘笑笑。
“別賣關子!你要是在醫院的話,伯父伯母從全州過來能見不到你?他們因為擔心還給我打了電話,為了你。我都說了謊,說你病的沒那麽嚴重,只是需要休息……”
聽到父母從全州來,剩下的話金泰妍便再也聽不到了,這段ri子裡不是沒接到父母的留言,只有一條,是問她身體怎麽樣。之後父母便再沒來過聯系,應該是怕打擾到她休息,因為不放心所以才從全州趕來。不過,卻還是沒見到。
金泰妍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在一旁還想追問泰妍這次受傷是不是跟林蔚然有關的tiffany當即住口,看到她突然對手機屏幕發愣。好奇之下便伸頭看了一眼。
來短信的人是林蔚然。
金泰妍緩過神來,點了忽略,然後給全州的父母撥了電話。
……
林蔚然在走出電梯前看了眼手機。卻發現昨夜發的短信到現在都沒有回復,猶豫著是不是打個電話過去詢問。結果還是因為電梯的到達而只能作罷。隨著槅門緩緩打開,再有不到兩個月就可以不用窩在這小地方的新韓高管們正等在門外。或許心思各異,但表面上卻無一不謙虛恭順,見到林蔚然的第一時間個個都放緩了呼吸,似乎是等他走出電梯之後才敢把那口大氣喘出去。
這位會長在證明了自己的經營才能之後又向所有人證明了他對內部鬥爭也毫不陌生,手腕狠辣,行事更是詭秘,董事會內部發生的所有變動幾乎沒有絲毫外傳,知道了結果的這些高管們對其過程甚至都不敢多做猜想,只有相距更為遙遠的職員們在妄加猜測。
莫名離開了一周又怎樣?
董事會頗有微詞又怎樣?
公司內風傳新韓再度陷入內鬥又怎樣?
今天這些人聚集在此是為了幫林蔚然證明新韓是誰的新韓,他們自發組織在這裡,好像迎奉一般的討好。
“徐助理和韓社長來一下,其他人回去工作。”
林蔚然看到電梯外的情形,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眾人面面相覷,只有徐京旭跟韓唯依反應過來,直接走進電梯,待那電梯門漸漸關上,門外的人才紛紛狐疑起來。
“你組織的?”電梯內,林蔚然問道。
“恩,董事會的那幫家夥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再插手經營權不代表可以看著你玩忽職守,就好像如果超人不拯救世界,那人們也不會那麽支持他了。”韓唯依輕聲回答。
林蔚然聞言輕笑,感覺這個比喻倒算是恰當,待到了新韓製作,林蔚然便吩咐徐京旭去拿一份資料,跟韓唯依兩個人單獨進了社長辦公室,一路上倒不是很招搖。
“今天之後你我的關系又夠大家猜一陣了,這麽久,聽都聽的膩了。”韓唯依到辦公室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瓶酒,拿杯子的時候問:“你來不來點?想說我上班時間喝酒的話就等等,我這喝的也不多,不用擔心。”
“新韓是誰的不用帶著一群人在公司裡招搖過市來證明,沒效果也沒那個必要。”林蔚然輕聲說道,好像對韓唯依的新癖好漠不關心,待她取了一個杯子坐到沙發上,他又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什麽?”韓唯依一邊倒酒一邊說道,語氣中有點意興闌珊的味道。
“明洞財閥韓悼也,我想見一面。”
‘當啷’一聲,是韓唯依碰倒了酒杯,茶幾上立刻滿溢起酒的味道。